眼睛是心灵的窗。
凤凰睁开眼睛的时候就看到流星。
凤凰的眼睛盯着流星：“我们没有死？”
流星：“应该没有！”
凤凰：“你的刀呢？”
流星：“还在！”
凤凰：“好！”
流星：“为什么不问你的银票，而问我的刀。”
凤凰：“你心里，刀比银票重要。”
流星：“有银票，还要刀干什么呢？”
凤凰：“有没有更重要的？”
流星：“有，那就是命。”
流星：“我的命，你的命。”
凤凰：“谁的更重要。”
流星：“你的吧。”
凤凰：“那如熙的呢？”
流星马上岔开话题说：“你的银票还在，我的刀也在。”
凤凰：“你怎么知道我银票在！”
流星：“我看了。”
凤凰：“你………”
凤凰的银票在怀里的小肚袋里。
流星马上又说：“钱，刀，命都在！”
凤凰：“那我们走！我们不管了，也管不了。”
流星：“不求财，不是敌，也不为色！”
凤凰：“那说明什么。”
流星：“说明那就是为了权利。”
凤凰：“那我们就更应该走。”
流星：“我知道。”
凤凰：“那还愣着干什么？”
流星：“走了就是死！”
凤凰：“为什么。”
流星：“走了就算你是玲珑城的公主，他们也会动手。”
凤凰：“他们敢？”
流星：“敢！”
流星：“走了代表我们己知道些什么。”
流星：“我们只能装傻。”
凤凰：“你好像知道了些什么。”
流星：“是的，我们不死，只是觉得我们构不成威胁。”
凤凰：“你好像知道些什么。”
流星：“我一直没晕，我听到了。”
凤凰：“听到了什么。”
流星非常认真的说到：“我在装晕，所以我告诉你，对任何人，我们都只有装作，什么都不知道。”
凤凰：“怎么装？”
流星：“我们在落日城的状态，就是以后我们的状态。”
流星：“等你恢复了，我带你去个好玩的地方。”
赌。
最古老的传承。
从有人就有赌。
不管你承认不承认，人出生就带有赌性。
人生有很多选择，选择本身就是赌。
赌有成千上万种。
有的人赌命运，赌未来，赌归属，但更多的人是赌银子。
专门赌银子的地方就是赌场。
北山赌场。
流星和凤凰在细细的看一只脚。
流星：“好脚。”
凤凰：“的确好脚。”
一只脚踩在赌台上。
鲜红色指甲印在晶莹雪白的肌肤上。
脚不长不短，不肥不胖。
玉兰一样的脚。
除了脚，还有腿。
腿修长又结实，雪白如玉。
腿从开岔的裙子里伸出踩在了赌台上。
凤凰：“我想摸一下。”
流星：“你是女人。”
凤凰：“女人也想摸。”
流星：“我们是来赌的。”
凤凰：“我们，只是你赌吧。”
流星：“不，我是带你来赌的。”
凤凰：“为什么是我，不是你！”
凤凰：“赌输了怎么办。”
流星：“又不是我的银子，我怕什么？”
流星：“你没赌过。”
凤凰：“我没有，因为我不需要赌。”
流星：“赌色子吧，大小很简单。”
流星：“试一试。希望你别赌上瘾”
桌子边上围满了人，一个个拿着筹码。
盅在空中摇了几圈放在了脚边，玉兰花一样的脚。
凤凰：“放多少？”
流星：“一半。”
凤凰：“大还是小。”
流星：“大。”
凤凰手在抖，凤凰从未赌过。
三十万两，数目并不小。
凤凰买东西大手大脚是传统。
凤凰是珍宝世家，丢出银子，换成珍宝或古董。
不管是珍宝或古董都会升值，玲珑世家的人天生就眼力好。
十万两买进来过几年或许就二十万两。
凤凰衣服上的珠宝买时是八十万两，现在珠宝的价值估计一百万两。
凤凰买东西是投资。
但在不识货的人的眼里凤凰身上就是些石头。
大，开出的是大！
流星嘘出一口气！
流星为什么嘘气？
黑暗和死亡好像令流星的耳朵变了。
变得灵敏了。
流星在怀疑自己的耳朵，是不是灵敏了，那天他听到了是不是真的。
那天他听到了什么？
让流星只有装傻，叫着凤凰一起装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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