九良把孟哥全身都按了一遍,孟哥已经睡着了。
可等九良躺下去以后,他又跟个泥鳅一样,过来把九良缠住了。
床脚那床终于被彻底遗弃的被子,可怜巴巴的看着如胶似漆的两个人,双双进入了梦乡。
第二天下午,事情已经做的差不多了。
雪也停了。
可楼下堆雪人的人太多,堆着堆着就打起了雪仗,九良就不想下去了。
“不是去堆雪人?怎么还不下去?”
“人太多了,都没雪了。”
糖妈趴窗户看了一下,确实人多。几岁的十几岁的二十几岁的都有。
“你们可以去小公园,那里这时候没有什么人。”
“有点远吧?”
“远怕什么?没人去才好玩呢”
“多穿点,注意保暖。”
“知道了,不用等我们吃饭,给我们留点就行了”
“去吧。”
九良就说了几个字,他的行程已经被安排好了。
看孟哥兴致勃勃的,他还是跟着孟哥出门了。
一边走,一边说话。
“想要个什么?堆个你还是我?”
“堆个小动物吧。雪化了咱俩就没了,不吉利。”
“我学个小动物可拿手了,但堆个小动物,就看人品了。”
“相信自己,你行的。”
孟哥走着走着,就跑九良前面了,倒退着走。
以前不觉得有什么,现在总想看到九良的正脸,总也看不够。
“小心。”
天色本来也阴,地上还有雪,孟哥被身后的台阶绊了一下,眼看着就要倒。
九良往前一步,搂住了孟哥的腰,把他拉起来了。
直起身的孟哥,在九良的下巴上啄了一口,才站稳了。
“要不是人多……”
“哪有人?”
这个地方,离孟哥的家已经有段距离了,九良也是胆大,看着孟哥那促狭的小模样,一手揽着腰,一手扣着后脑勺,就下嘴了。
大街上啊,虽然没人,但也太刺激了。
“不行,我腿都软了,背我。”
“早知道不出来了。”
“不出来,你能有机会?”
穿的太厚,背着也不舒服,孟哥还是自己走路了。
到了小公园,果然一个人都没有,非常干净的雪。
孟哥拿出来皮手套,开始堆雪人了。
右边一只垂耳兔,右边一只小橘猫。
九良看着孟哥在地上写字:姻缘有份,愿你嫁我。
九良看的好玩,在小兔子下边也写了四个字:周门孟氏。
等九良回头,果然就看了小橘猫下边的:孟门周氏。
孟哥把手套摘了揣口袋里,把手递给九良。
“暖暖。”
九良把孟哥的手塞进羽绒服里,把羽绒服拉开,把孟哥也给裹了进去。
“我多明智,大点还是有好处的。”
孟哥抱着九良的腰,头靠在他的肩膀上,轻轻的说道:
“前天,谁是不是说过一句:我的可不年轻了。是觉得我老了吗?”
九良心说,这怎么还翻旧账啊?谁能想到他们会这么快就说清楚了呢。
九良那也不是一般人,压根也不解释,抱着孟哥的脸,就咬了下去。
“我说,你这技术越来越好了。”
“老师教的好。”
“我腿软。”
小公园的灯不是很亮,但九良依然看清楚孟哥的脸色了,非常红。
九良看着看着,就又凑了过去。
这回他就明显感觉到不对劲了。
孟哥抱着他往下滑。
“快扶着我,我站不住了。”
孟哥也是没想到,自己的身体太敏感了。
浑身酸软无力,心里跟一堆蚂蚁在爬一样。
孟哥抓着九良的胳膊,泪都下来了。
“你害死我了。”
“我,我抱着你吧,咱们回去吧。”
“呜呜,我不回去,我要你……反正不能回去。”
“我们去哪儿?”
“小文,小文。”
“好,好。”
九良抱着孟哥坐在亭子里,给小文直接打了个电话。
“小哥哥,怎么了?”
“救命啊,帮我找个宾馆,最好是在小公园旁边的。”
“要快,地址发给我就行。”
“哦,你等等,我马上。”
“呜呜,太难受了,你是个大坏蛋。”
“对不起,是我不好,我会注意的。”
“乖乖的,我马上就帮你解决。”
其实真要是着急,这里也没人,天色也黑了,还是可以的。
但九良总觉得这样不够尊重。
所以看着孟哥带着泪光的迷离双眼,他还是强自克制。
小文手机上给九良发了一个位置和房间号。
“这里怎么走?”
“前边,右转,一直走,到了。”
他俩进去,小文还没走呢。
“他怎么了?”
“没事,不要告诉别人。你先回去吧。”
“你们小心点啊。”
“哦。”
九良一阵心虚,人姑娘都猜到了。
眼看着孟哥又要哭了,他也不敢多说,直接就进屋了。
“你害死我了,快来。”
“是我不好,你别哭了,再哭我忍不住了。”
“还说废话呢,快点。”
九良多坏呀,他把孟哥剥个精光,从头到脚照顾一遍。
孟哥动都动不了,只能一个劲儿的哭,偏偏还梨花带雨,看的九良差点憋不住。
“你要死了,九良,九良……我难受。呜呜……”
这种事完全是无师自通啊,九良做的还算不错,除了孟哥又疼哭两回,还算和谐。
“你给我洗澡去。”
孟哥终于正常了,还想拿拿架子,一想两个人都这样了,还要什么面子啊。
“是,夫人。”
九良把浴缸里放满了水,才把孟哥抱过去。
“夫什么人,你要翻天了啊?”
“那不然呢?娘子?太太?老婆?”
“叫我孟哥。”
“孟哥不是‘去他的’了吗?”
“又回来了,许不许?”
“许,许。夫人说什么就是什么。”
“你非得气死我。”
“不气,不气。”
“别美了,这么晚了,回去怎么说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