幽长的走廊,忽明忽暗的白炽灯,远处不时还隐约听到滴答滴答的水声,空气弥漫着腐烂的气息
在走廊的尽头有一扇门,一扇普普通通的木门,但放在这里格外的显眼
透过木门,又是一个极小的空间,只容下了一个床、一些玩具、一条铁链、一个人。。。
那人坐在床上,脸深深的埋在枕头里,他后颈的紫斑或大或小的分布,他似乎还在强忍着不动,但还是忍不住颤抖
片刻,似乎有脚步声在外,声音越来越大,随着距离不断缩短,那床上的人颤抖的更加强烈
终于,木门被吱吖的一下打开了,进来的便是一位西装革履的男人,深邃的眼神,高挺的鼻梁上架着一副精致的金边眼镜,在这副眼镜的过滤下凛冽的气质下竟透出一丝斯文
那人走到床边,双膝下跪,慢慢靠近床上之人,终于目光停留在后颈,伸出舌头,在后颈的吻痕周围打转
这一连串的动作倒不像情侣之间,倒像一个信徒供奉自己的神明,但也玷污了自己的神明
那人似乎对此还不太满意 ,像摆弄木偶一样把床上之人翻了一下身,慢慢的把床上之人的衬衫纽扣解开
刚解开了一个纽扣,床上之人彻底被激怒了
抬手便扇了那人,一声清脆的声音传到耳畔,那人似乎也没有停下解纽扣,只是闷哼了一下
“周旻你是有病吧!”床上之人扯开停在他胸膛的手道
“阿彻,我累了,让我抱着你休息会儿”周旻道,声音略显沙哑
周旻慢慢站起,用已经跪到麻木的膝盖爬上床,好不犹豫的向荀彻压去
荀彻尽力挣开周旻的禁锢,可只是妄想
“周旻,你这个疯子”荀彻用最后的力气喊了出来
如果是疯子,那做什么都会不记后果的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