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这,既然凶器是棍棒,那棍棒又能藏在哪里呢……算了算了,特么的。不影响抓凶手就行。”秋清浅一手扶额,一手摆了摆。
“同意。”平时与她斗嘴的李海棠这会儿也赞同她的说法。
“那既然杀人证据找到了,是不是该公布一下了?或者,先去凶手那边看看,”秋清浅便起身准备离去,后又述,“唉……这年头,的确啥人都有啊,头疼……”
镜头一转,陈桦淑坐于秋清浅面前。秋清浅大概述说了所有证据以及分析,于是陈桦淑一时紧张的不行,死死地紧抓自己的校裤。陈桦淑也是真能狡辩,装出一副楚楚可怜的样子,就差没哭,以着令不解之人怜悯的颤音,尽力撇清自己:“警……警官姐姐……我……我我没有……我不是,一定是任绪……对,一定是任绪!是任绪她假造证据污蔑我!!请您相信我啊……我……我我我是个好学生,我怎么可能会杀朋友呢……怎么会呢……”
“不好意思啊,陈小姐,”秋清浅冷冰冰地回应她这话,“种种证据都指向了你,哦对了,你到法定年龄了,是不是?既然到了,就应该知法懂法,你明白吗?要为自己所犯的错误,承担后果呢——劝你好自为之,别拿你那楚楚可怜的样子求饶,法律面前人人平等。”
“不……不不不!我我……只是失手而已,我有什么错我……我没有!——我那么爱她,我怎么可能会害她呢?我只是想让她早一点脱离苦海!离开这个肮脏的世界,这个世界配不上她!我只是在帮她我……”陈桦淑瞪大了眼睛,疯疯癫癫地絮叨,自己揉乱自己的头发,她的脑内一片混乱,一下子就哭了出来,痛诉……哦不,她是个凶狠无耻的凶手、犯人,她没有任何冤!
随即镣铐拷住了陈桦淑的双手,将她带离,压去监狱。她可真是个疯子,甚至比疯子还疯。秋清浅叹叹气,拿着手中证词记录:“没想到还真有病娇吭,这玩意儿也许还能……唉算了,智‖障。”
后来啊,也顺便制裁了任绪这个“恶霸”。当然,这小女混混说话也是真够难听的,吵了把火的,烦死了,像只苍蝇,一直不停骂话:“我没杀人,为什么要抓我?我只不过是欺负人家而已,干嘛那么认真!柳兰澪她该!凭什么我有错?我要进监狱昂?她柳兰澪水性杨花,我见义勇为不行吗!喂!放开我,你……”
“有什么可逼逼赖赖的?您有病啊??您可真够优秀的,侵犯人家隐私权,校园霸凌,恶意诽谤,限制他人自由权,您说您没错吗?您快闭嘴吧!”李海棠被烦得不行,她敢说从来没有见过话这么多的,真是。随即无气可撒,踹了秋清浅一脚。
无缘无故被李海棠狠踹了一脚,不由得委委屈……啊不是,疑惑至极的秋清浅:“??关我屁事啊,你踹我干嘛??”
—钝伤兰花案·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