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甜宠小短篇

锦衣之下成婚后小短篇

作者:无所琉璃

若说六扇门专管市井小事,无大案在手,那倒也是未必。只是六扇门的捕头也不止一个杨程万,而为了平衡,杨捕头及手下之人所接的案件多少也与来自三法司指派六扇门的案件及最后分配有关。且莫说当皇上会有时将案件同时给了锦衣卫一并调查。官门当差这么久,观目前家中的夫君每日忙碌情况,也知从来太平盛世,多多少少也有点自欺欺人的意味。

深知陆绎的勤奋是从小养成,在北镇府司没有处理完的公文卷宗也会带回府中处理。给他的案件也属于机密。今夏在官门已久,自不会觉得要求极为严格的夫君会有对她有例外,也没打听过平日夫君在忙什么案件,夫妻二人平日里各忙各的案件。

若说今夏不在晚上处理公文倒是未必,在案情调查时,由于日日在奔赴现场,文书处理今夏也会抽空在晚上完成。今夏未嫁前只会在自己房中看公文,而如今虽嫁予陆绎,知道书房是他私用,属于机密的卷宗也锁在书房暗格处,而且以他的性子,多少需要一个无人打扰的地方,平素里今夏甚少踏足书房,也惯了在房中看公文处理案件。

陆绎修葺府邸之时,倒是忘了给今夏辟一个房间作为她的书房空间,直至一日回房,见夫人已趴在桌前睡着,桌上散落的是案件卷宗,她手抄的细节之处及她分析的内容。

房内的案桌平日只做两人聊天与饮食之用,真要用于长期办公会十分不适。

二人成亲不过月余,今夏也极少带文案卷宗回来,平日夜里,他都在书房中办公不经常待在房内,倒让他疏忽了。

陆绎抱起今夏置于床上,用手巾将她手中墨痕一一擦去,盖好被褥后,陆绎踱至案边收好今夏公文。今夏字迹在私下写信时总有些洒脱凌厉,一个女子的字体的确称不上娟秀,而在写卷宗时则是规矩的小体楷书。在这方面今夏却是做到规矩严谨,倒让陆绎颇感意外。

今夏的性子从来不拘小节,有些事情细节他如果没有细问她,统统被她当成不甚重要的事情一一抹去,而如果过了时日,无关案情的,她都会模糊去记忆。正如现下问她孩提时的事情,她只会记得打过架,将谢霄踢下水又去捞的诸如此类她觉得的趣事,至于像堂子里曾有的傍偟情绪,如今问来,她只觉得当时也不错,至少有人疼着。所以他想知道今夏的事情,会去问岳母,杨捕头,或是杨岳。有时候总想着,早一点识得她便好了,能早一点护着她。

现如今也倒好,日日守在她的身畔,对于她的日常起居也慢慢了解。

就如饮食,在六扇门当差时,饮食不定期,平日时爱吃点面食,看着吃得多,其实也不然,只是堂子里孩子们总要争些馒头,她有厨子罩着,便替别人抢,又因一个馒头吃完才能领第二个,渐渐也养成吃得快的习惯。当差时也因三餐不继,也更是只要能吃时尽快吃完吃饱。

而睡眠,今夏睡时需要安静环境,睡得也不多,为了当差与帮娘亲卖豆腐,反而是晚睡又早起。今夏睡姿自然不好,陆绎虽是浅眠,却十分习惯旁边多了一人。如今夏睡得香甜时陆绎也习惯将她圈在怀中,而梦话,磨牙,林大夫只道是今夏平日查案,心思损耗的影响,平日注意调理便好。

陆绎暗忖:为了让她不再绕到案子上,他或应再提前陪她聊聊天,放松她紧着的心绪,再让她睡下。

将卷宗,文书一一整理干净,置于案上一隅。陆绎想着应该给今夏一间书房了。

第二日,陆绎早早回至府中,问了夫人还未归府后,并未直接入书房,倒是在府内转悠了一阵子。

今夏放衙稍晚,回到府中,便见陆绎已在房中,颇有些意外。放下公文后,洗净了手,便问:“今日这么早归府?”

陆绎笑问:“近日在办什么案件,怎地又拿卷宗回来?”

今夏道:“工部虞衡清吏司郎中府中失金案。”今夏本也犹豫是否应将三法司案件与陆绎交代,转念一想,若是不告知陆绎,怕他也是有方法打听得出来。

陆绎含笑正欲去抱抱自家夫人,怎么她却躲开了去,今夏有些歉然的笑道:“今日已跑了几处现场,脏。我且沐浴再说。”

陆绎皱了眉,对于今夏躲开他感到不悦,遂又把她拉了回来抱住。自家夫君的情绪变化倒是清楚,见他开始闹脾气便由得他去。

陆绎在她耳边认真的吩咐道:“不许避开我去。”

今夏无奈道:“大人,你自己喜洁。怎地又赖上我了?你可记得那日去拿曹昆所藏物品地,你自己嫌脏不去拿,吩咐我去拿时,我不小心将你飞鱼服弄脏,你还让我浣洗干净……”

声音似是被什么堵上。许久后,便听她嘟嘟囔囔:“每回都用这招。”

陆绎认真建议:“下回我说你时你也可以用这招的。”

论起厚脸皮来,今夏自认是自愧不如,特别这人自打成亲以来,日日说的倒令她瞠目结舌,何况是动起手来。若要去问娘亲,今夏自是没脸,问红豆更是不必。于是便只能偷偷问过上官曦。上官曦也是红着脸说男人刚成亲可能大都这样。今夏倒是松了口气,想着过上几月便也正常了。

陆绎笑着抚着她红透的脸,知她对于夫妻之间的亲昵还是不大习惯。再亲了亲她额头,便道:“我去吩咐下人准备沐浴热水。”

京城的夏日,渐渐开始炎热,可是陆绎记得林大夫吩咐,今夏不能过于贪凉,每日沐浴只能用温水。今夏虽然不惯,往日沐浴是怎么凉快怎么来,怎奈林菱与她同住一年中甚是知道今夏的阳奉阴违,每日放衙稍晚林菱也已安寝,自然也盯不了她,便告知陆绎,自己的夫人自己管好。今夏也知拗不过陆绎,也只能听他吩咐日日洗温水澡。

沐浴出来后,陆绎拉过她,今日她沐过发,他没和今夏说他最喜欢她沐发时,在他面前披着一头长发,发上总有淡淡清香。平日里显得俊俏为多的姑娘,总有些孩子气,此刻却又极其妩媚。陆绎让今夏背对着他,接过面巾将她的长发慢慢拭干。

陆绎道:“房中的桌椅不合适办公,今日我想在主屋辟间房给你当书房。你喜欢哪间?”

今夏对此也无所谓,其实在哪里办公对她并无任何不便。她与陆绎不同,想事情办案需要安静环境,日日六扇门人来人往,若不能忍受吵闹环境,她也白在六扇门混了这么多时日。不过既然他坚持要做,也由着他去。陆府按着官制府宅为五间七架,房间富裕。祖辈当官自也是家底深厚,房中布置不是奢靡反而是内敛大气,还好平日侍候的奴仆并不多人。陆绎也不喜人多,留下的仆人,皂役也是手脚麻利,做事爽快,加之他也是赏罚分明,就算人手不多,也把府内打理得干净整洁。

陆绎不允许下人进入夫妻二人房内,若要侍候只能在外间。夫妻二人倒也是可以享受清静。

今夏平日也忙,对于官邸中的朱红蓝绿,还需一段时日习惯。由于当了捕快的习惯性问题,也因陆绎想她尽快了解府内情况,带着今夏将府中的廊房逛尽,看清了大概结构。

若问她喜欢哪间房,倒是他做公子时的南间书房,房后便是那日她还飞鱼服与他一起待过的庭院,多少有着少年时期的气息在。

今夏便道:“将南间的书房给我用了便是,也无需重新布置装饰。”

陆绎想了想,南间书房多少离他主屋的东边书房有着距离。他今日也有考虑此间,心下是否决了。如今今夏开了口,他问:“主屋这边有许多房间仍是空置,要不在主屋书房旁有一间朝南房间也甚是适合。”

今夏想到晚上办公时还要紧邻房间,那么私下不知道是陆绎担忧她夜里办公亦或是她担忧陆绎身体,又是何必。摇了摇头,道:“没必要再花费时日和钱银。我看南间书房,想你往日也是待得习惯,自有你喜欢的道理。”

陆绎见她如此说,便也应了。擦干今夏的头发后,今夏坐在妆镜前随意编了个发,今日也不想在饭厅吃饭,发型随意点便好。

陆绎命人将吃食放在外间,牵着今夏去享用起晚食。近日炎热,陆绎吩咐过灶房的吃食要开胃些。毕竟今夏日日当差,饭菜总要合口一些。

第二日,今夏回府后,心知陆绎今日需要应酬,也没这么快能归府。

简单洗漱换衣后,就将卷宗带至南间书房,看起卷宗来。

陆绎戌时归府,问罢仆人夫人行踪,回房更衣后寻至书房。见今夏在灯下蹙眉,陆绎踱至她的身边问:“怎的案件有棘手之处?”

见夫君回府,今夏给了个笑容,环抱着他的腰身道:“不算是棘手,倒是有几分蹊跷处。”

陆绎抚着今夏的肩道:“忠伯说你还未吃食?”

今夏见他微醺,知他喝了不少酒,歪着头,笑着看他,灯光下,她眼若星辰,道:“回府时多少吃了几口。要不再与你一起吃?那种宴席你怎会吃东西?”

陆绎看她,内心涌着的滋味,让心慢慢沉淀下来,是了,他已不是孤寂一人,有她在他的身侧。府里也不会是当他宴席回来,端上一碗醒酒汤,而他因不喜那姜丝味道,往往不喝躺至第二日头疼欲裂。

陆绎道:“过去一些,让我坐一下。”

南间书房的椅子本是按他身形定做,今夏坐着位置也多有宽余,今夏往旁一挪,陆绎便坐了进来,陆绎头靠在她细肩上。今夏闻到他身上酒味,虽知他喜酒,只是这种宴席酒水,他向来只为了应付,一杯一杯的喝。还好,他是锦衣卫,不与大臣私交是铁律,今日是皇上宴请群臣,他才参与这些酒席。此刻若不是乏了,怕也不会将整个重量都靠在她的身上。

今夏侧首看他,眉宇如星,长睫映着灯火折射出点点星芒。低声问:“大人,今日乏了,你要不先喝点茶水?忠伯知你回来,一会儿会上醒酒汤。”

陆绎懒洋洋道:“你喂我。”

今夏伸手够着茶壶,倒了杯热茶,放下茶壶后,拿过杯子放在男人的唇边,一点一点的喂下。陆绎享受着夫人的温存,懒得起身。今夏放下茶杯,问:“大人,是否先行休憩?”

陆绎不语,今日的酒喝得虽多但也不是他能醉的量。只是今夏每当他不适时,总会分外体贴。今夏伸向探了探他额间温度,松了口气,也还好,中过蓝玉簪的毒,用了她的血当药引后,虽看似无恙,可今夏总也担心是否还会有其它不妥,而他也惯会能忍。

陆绎抓下她的手,把玩着。今夏看了一眼桌上公文,今日陆绎这个样子,怕也是不能再办公的。今夏脸靠向他的额间。成亲以来,这种耳耳鬓厮磨也是常有,只是也难得陆绛会这么赖着她。

陆绎问:“你没在府中吃?”

今夏道:“本也没这打算在外吃,只是临放衙时,兄弟们说宛冼之成亲时未宴客,愣是坑了他一顿。没办法通知忠叔,饭菜也可惜了,一会你去吃上几口。日日都忙,只饮了酒又怎好,吃点东西垫一垫也是好的。”

陆绎未应,只淡道:“我怎记得宛捕快成亲比我们早上几月,怎地现在才想起宴客?”

今夏意外他竟记得宛冼之成亲时日,笑道:“听说尹仪怀上了,宛冼之嘴巴都快合不拢了,在六扇门上一说,便被人提起那茬。今日吃得可算不错,难得宛冼之大方。”

陆绎听到此番脸色稍缓了些。见她笑得眉儿弯弯,忽地问:“今夏,你可想过要生个孩子?”

今夏一听,倒是被吓了一跳,哪还有心思转到別处,想动一动,被陆绎靠住哪动得了,只得老实道:“夫君,咱们成亲才不过月余,我现下觉得与你一起两人待着也挺好。”

陆绎笑道:“我也觉得快了些。”今夏听他一说松了口气,又听耳边的人道,“可我会想,将来咱们有孩子了,是像你还是像我,脾气好还是不好?有了孩子,咱们就真的是有血缘关系了,那个孩子拥有着我们的血脉……”

今夏他听说,眼前一热。这个人心思到底太重,这世上与他有亲族血脉的人已都不在,她岂会不了解他的心境。她抱紧陆绎道:“大人,我永远不会离开你。”

陆绎笑着靠她怀里:“嗯。”

今夏身边有太多的人,见她总是与别人谈笑风生,而两人独处也统共是夜里这些时光,只有两人在时,他不愿意今夏转到别处。虽是不愿她为他伤心,可今夜难得依偎,陆绎就是不想今夏心思仍在他处。

只听抱着他的夫人吱吱唔唔了一阵,才听她胸腔上的震动:“只是,夫君,真的要这么快生孩儿吗?”

陆绎听罢笑了出来,道:“不急。”他抬起头来亲了上去。他等她成为夫人等了那么久,岂会这么快生个孩儿转走她对他的精神。

忠伯送来醒酒汤时见公子与夫人同坐一椅上,两人正在低声说话。进也不是退也不是,今夏余光发现门口有人,抬头去正看到忠伯,笑道:“忠伯。是醒酒汤吗?”

忠伯道:“是。夫人。我先放在案上。”说罢便将醒酒汤置于案上,抬脚便走。

陆绎被人打扰已是不快,见那碗黄色汤羹更是皱了眉头。今夏看他面色拿起碗闻了闻,果然有姜味,她笑道:“大人,先喝上一点,不然明日头疼得难受。”说罢,吹了吹勺子,将汤送到陆绎唇边。这样下来,陆岂有不受之理,便将汤一一喝下。

过了一日,陆绎回府后又来到今夏的书房。今夏正凝着神写着结案卷宗。

陆绎问道:“昨日不是还在伤神,今日事已解决?”

今夏摇头道:“事情已非我能解决。我能调查到金子藏在何处,可是这批金的由来不是我能过问。只能将结果如实汇报。”

陆绎倒是来了兴趣,今夏对于案件处理已成熟许多,让她放弃必然有此案特殊之处。书房之中,因为他素来不喜人进入,因此,只有一桌一椅。陆绎又坐于她的身侧。

陆绎道:“说说。”

今夏道:“工部虞衡清吏司郎中尹西河前几日报衙门说是府中失金。我去他府上查过。按说,就算是官宦之家,也不会把家中财物藏在墙身之中,而且,墙身所做的暗格有长五尺宽三尺深三尺。尹大人只道自己失了五百金,但看暗格阵仗,怕不是只区区五百金。另外,我又查了屋内靴痕,都是官靴。而屋内虽然被翻乱,可是除了暗格中的东西,所有值钱的都没带走。”

陆绎问道:“你怀疑是监守自盗?”

今夏道:“我本也想做此推断。于是盘问过他府里的人,要做到了无痕迹也应是高手,不过他府中当差的脚步虚浮,最多也只是个摆设。而且,我想被盗不止五百金。可是如果是要做戏没必要报到六扇门来。我观尹郎中面色,十分张惶,不似失金被盗之色。当时我猜,尹郎中要寻回的可能不是金子,而是和金子一起丢失的某样东西。”

陆绎道:“怎说?”

今夏道:“因为怀疑是私怨,便调查了尹郎中平日所去之地,所接触之人。发现其并无亲朋也无私交,平日里除了 虞衡清吏司便是家中。只是一件事情倒也奇怪,尹郎中经常光顾的酒家中,那酒家老板我也正好熟络,酒家老板与我闲聊时,告诉我,有一日尹郎中订了酒菜,只他一人。平日里, 尹郎中只是订酒菜送回家中,那日竟在酒家的厢房里自斟自饮。饮醉酒时,与和酒家说他很快可以富贵腾达。酒家老板把这当成醉话没真听进去。而后,我查了尹郎中在虞衡清吏司的司职是专铸钱币。再至后来我在京效的一座破庙里发现了丢失的金子。那座庙中所有的罗汉皆由金子铸成,只是刷上漆,因为漆还是新刷,我用指甲刮了一层下来,发现漆后的金子。核算下来,价值何止五百。一个郎中得这么多金子,不得不让人怀疑其出处。盗走尹郞中家中的也是他新娶的妾室情郎,此人也是官门中人。”

陆绎沉吟半晌,道:“今夏,此事你先按你的调查结果报上三法司。其余的,并不是你能动的范畴。”

今夏道:“此案与你查的案件有关。”

陆绎道:”因你涉及案中,迟早也会知晓此事。工部曾上奏,铸钱币用的几套要销毁的钱范丢失。原是放在库房之中,怎料到了时日准备销毁时却发现已经丢失。皇上怀疑有人私铸钱币,已经秘密命锦衣卫调查。我本已经锁定工部虞衡清吏司郎中尹西河,且没想到,你我所查案子竟也重合了。"

今夏:“我其实观那尹郎中府邸,并无奢华,倒有几分像是清官的样子。”

陆绎笑道:“在官门这么久,难道还不懂得表现的现象不代表事实的真相?尹西河所娶妾室曾在潇湘阁中红极一时,要赎她身花上千金,她与尹西河相识后,尹西河就已开始了偷要销毁的钱范,而后替妾室赎身,色字头上一把刀。尹西河尝了一次甜头,后又嫌一套钱范来钱太少,便又再行窃。本来虞司销毁钱范有一套严格规程,他本是虞司郎中,真要隐藏也未必容易发现,岂知人心一事,只要贪了便是无穷无尽。”

今夏笑道:“红豆手下之人,哪个不需要花重金才能赎身。”

陆绎又问:“你是如何寻到京郊破庙?”

今夏道:“是香灰。尹郎中的家中撒了些香灰,本也不算稀奇,只是香灰中夹杂的尘土并非京中的尘土,皇上有严格要求京中的植树栽花要按时令,培育的泥土里也混入时下新鲜花瓣,可是也只有京郊会生些野花野草,尘土也有不同,于是我便寻到了破庙。”

翌日,今夏将结案卷宗上交总捕头,因破案有功,也赏赐了钱银。拿着钱银,她在曦月馆订了一桌酒菜,请了陆绎去吃。如今无需养家,她手头也宽裕不少,只是陆绎将赏银带回府时,今夏多少觉得同样是官门中人,可皇上眼里还是偏宠锦衣卫的愤愤不平。

陆绎笑道:“我再订一桌酒席回请你?”

今夏哼了一哼。

陆绎揽过她:“现下府里的银子都是你在管,花我的月俸与赏金不好么。”

真是,饱汉哪知饿汉饥。想她六扇门就是在锦衣卫面前抬不起头来。

脑中转到到一事,今夏问陆绎:“你怎将书房的桌椅换了?”

陆绎却是无赖道:“椅子还是挤了些,坐不下两人。桌子是按你身形定制。”

今夏有些闷着,他是打算往后日日来闹她吗?

今夏道:“陆大人,敢问哪家书房椅子是需要两个人同坐。”

她能问,陆绎当然敢答:“陆府的。日后我在主屋的书房也布上一张,你也可以和我同坐。”

今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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