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去你妹的女人!”
那是一个破旧的楼屋,墙刷的漆都起皮了,一块块掉下来
右上角还有点渗水,一块块掉下了的墙漆落在地上,好一片不光彩的景象
女人跪坐在地上,面前是她不到五岁的女儿,那个女儿看着自己眼睛充斥着不是这种小女孩该有的纯真。她面无表情看着女人砸家里似乎已经习惯了
酒杯,被子,水杯碎片……很多杂乱无章的东西在地上
女人慢慢抬头,长长的头发一部分挡住眼睛,可以从缝隙中看见女人眼睛里布满血丝,身上一股酒味。
暴怒,过去,怨恨布满她的心头
突然她一把抓住面前小姑娘的肩膀
一般小姑娘会吓一跳,但是她已经习惯了
“我告诉你!女人的敌人就是女人!女人不能和女人做朋友!女人必须恨女人!听懂了吗!?”
眼前的女人疯了一般拼命摇着面前的小姑娘,小姑娘很平静,她那静如湖面的眼睛里折射出女人布满血丝不宁的眼睛
女人更加慌张了,拼命摇着她
“懂了吗?”
——
那是一个阳光明媚的下午,也是一个莺歌燕舞的春天,燕子划过云,来到自己的家乡,他们在树上栖息着
树后面正是一所小学
两个正属儿童的小女孩一起并肩从校园走出来
她们想得很开心,迫不及待向对方分享最近的有趣事
正说道开心突然一股巨大的力量把两人拉分开。
一个穿着职业黑色短裙,上面一身西装的女人找到她
女人的脸露出凶恶表情,脸上很憔悴有瘦得很病态。和她的那一身干练职业装搭不上边
“你为什么和女的在一起!?”
其中一个女孩委屈巴巴看着女人,女人恶狠狠瞪了两个女孩一眼
“走!别的女的不是好东西!”
一回到那破旧小楼,女人就双手抓着女孩的肩膀
“玖玖!你要知道!女的不能和女的在一起!女的都很虚伪!男的可以真心坦诚!女的不行!她们会背后捅刀子!”
女孩疑惑地看着母亲
母亲似乎疯了一搬摇着女孩的肩膀。
“懂不懂!?懂不懂啊你!”
从此——别的女的会虚伪对你这个概念在女孩心理扎了根
那是灯光明亮的法庭,女孩在灯光的笼罩下看着面前身着黑衣的法官
两边都是自己亲人——一个父亲一个母亲
他看着法官的嘴一张一合,却听不见声音
只记得那次结束,父亲宽大的手掌牵着自己,上了一辆黑色的车,母亲跪坐在法院门口,被一群白大褂的护士抬上了救护车——母亲让诊断精神问题,将他判给父亲
他看着父亲黑色的车从白色救护车旁边驶过。护士在为母亲注射什么东西应该是镇定剂
副驾驶上有一个很漂亮的女人,一双好看的桃花眼,脖子左边有个很好看的朱砂痣,皮肤白净,长长的头发披着垂在背上,她微笑着把一个刚刚削好的苹果递给女孩
女孩受到母亲的影响条件反射把苹果打落在地
“你!”
父亲刚刚要说什么,女人制止住
“罢了,孩子接受不了后妈天经地义”
然后把苹果捡起来,用水果刀把外面那一层已经脏了的果肉削去,自己放嘴里
“这孩子就是不能惯!这几年跟她母亲学得神经兮兮!”
漂亮的女人笑了笑,桃花眼也自然弯成一个勾
“别生气了,她母亲就是太敏感了些”
——
我叫拾玖,真名沈初玖,一月九号生。所以叫初玖,初始的那一月的九号。
在母亲的影响下,我对别的女生带了有色眼镜……但是直到我去了那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