诺曼紧跟着艾玛冲过几个走廊，上了几级楼梯，进入会议室。
艾玛报告！
诺曼报...... 报告......
诺曼的体力明显不及艾玛。此时的艾玛面部红，气不喘，就像没有动过一样，和诺曼气喘吁吁的样子形成了鲜明的对比。
会议室内还有两个人，都是女生。一个大约有三十岁了，另一个，则看起来和他们俩是同龄人，都只有十五岁多一点。
两人一眼就认出了二人。年纪长一些的，显然是他们的局长，而那个小一点的，是一年前和他们一起满分考进这里的吉尔达。
吉尔达悄悄朝他们挥了挥手。
凯瑟琳（局长）进来，快点，我们都等你们呢。
艾玛是！
诺曼是。
凯瑟琳看了一眼一脸义愤的艾玛，又看看了面色平静，气息略微有些紊乱的诺曼，什么都没有说。
她摁了一下手中的幻灯片控制笔，指了指墙壁上的巨大荧幕。这张幻灯片的背景是地下车库，光线昏暗，角落里有一个穿着运动服的中年男子倒在墙边，他的身上有大量的伤痕，背后的墙上有大片血迹，是散射状的。旁边，有一个用血写成的“R”字。
凯瑟琳（局长）这是昨天晚上的一起案件，等到有人发现尸体报警之后，尸体已经出现尸斑，死者应该死在一到两个小时之前，也就是晚上九点钟左右。
她有意看了一眼诺曼，诺曼正眯着眼睛仔细看着那张幻灯片。
艾玛又是他！这是钝器击打头部所伤吗？
凯瑟琳将照片调大。
凯瑟琳（局长）应该是，从他身后的血迹形状可以看出来。我问过验尸官，尸体的后脑勺的确受到了很严重的创伤。另外，下次发言请举手。
艾玛呆了呆。
艾玛是。
诺曼局长，我有话想说。
坐在艾玛身边的诺曼一边说一边举起手。
凯瑟琳（局长）请讲。
诺曼请问，死者的死亡时间真的是一到两个小时之前吗？
凯瑟琳（局长）什么意思？
诺曼清了清嗓子，为了掩饰自己的紧张，无意地抬手把头发别到耳后。
诺曼这是哪里的地下车库？
凯瑟琳（局长）霓虹体育馆。
诺曼我曾经看过一些书，上面说人在运动后被杀死尸体会更快地变得僵硬。这个人穿着运动服，我想，一个人会穿着运动服来体育馆无非就是来锻炼身体吧？所以......
吉尔达可是，我们如何判断这个人究竟是正要去锻炼还是已经锻炼玩准备回家呢？
吉尔达虽然是九点，也不排除有些人的习惯比较奇怪吧？
诺曼这......
艾玛这个简单，去查查不就好了？一般来说，体育馆都会有登记的吧？
诺曼与吉尔达对视一眼，面露喜色。
诺曼我觉得可以。
吉尔达对对对，我觉得能行！
凯瑟琳（局长）行不行要我说了算！
凯瑟琳一拍桌子站了起来，眼神中流露着怒气。三人立刻低头噤声。
说实在的，凯瑟琳也十分无奈。这三个人只要一起开会一定会聊得过头将她遗忘，虽然她打心底里也十分佩服三人的聪明才智，尤其是诺曼，但有的时候，也不得不给这几个十五岁出头的小孩子做做规矩。
凯瑟琳深吸一口气，平息自己的怒火，缓缓坐下，右手轻轻扶额。
凯瑟琳（局长）行吧，你们自己解决。目前类似的案件一共发生了六起，可目前我们的进度却慢到连两个月前的第一起都没有解决。
凯瑟琳（局长）我看你们几个小的也闲不住，正好让你们去试试手。
凯瑟琳（局长）从现在开始，你们三个加上和你们一起来的冬组成一个小队，全面接手这个案件。
凯瑟琳（局长）给你们一个星期，能做到吗？
艾玛能！
吉尔达能！
诺曼能。
艾玛一脸严肃，吉尔达面露喜色，而诺曼却十分平静。
凯瑟琳（局长）好，那么我们现在来看第二起案件，也是昨晚的......
艾玛什么？！
吉尔达什么？！
诺曼什么？！
这一次，连一向冷静的诺曼都再也无法保持平静，蓝灰色的瞳孔剧烈地收缩了一下。
艾玛看向二人，脸上尽是震惊。
她的震惊也是有理由的。虽说凶手算上这一次一共作案了七次，但是作案的频率从未这么紧凑，甚至可以说，目前为止，还没有人曾今一个晚上完成两次没有一丝关联的谋杀。
至少，在他们看来，这两个案件之间，是没有一丝关联的。
凯瑟琳撇了撇嘴，无奈地摇了摇头，指了指荧幕上的图片。
是个小女孩，死相不如先前的中年男子那样狰狞，反而看起来十分安详，只不过脸上已经僵硬的惊愕表情还是暴露了她生前的恐惧。
吉尔达连个小孩子都不放过，真是残忍......
凯瑟琳（局长）不过这一次至少没有折磨她，还算有点良心。
凯瑟琳（局长）看这里。
凯瑟琳指了指荧幕上小女孩的脖子，上面有一道整齐的划痕，血液已然凝固。
凯瑟琳（局长）中山路。喉咙被割开。
凯瑟琳（局长）根据尸斑，这个人也是一到两个小时之前死去的。
诺曼皱了皱眉。
诺曼局长，麻烦把图片亮度调高一点。
凯瑟琳照办，自己也在屏幕上扫视着。
艾玛这次没有“R”标。
艾玛这两个人是在相近的时间内死去的，可是霓虹体育馆和中山路的距离很远啊！开车的话至少要二十分钟，而徒步至少一个小时打底了！
她看向诺曼，发现诺曼也在看她。他们从小一起长大，彼此之间是何等默契，只需要一个眼神就能通晓对方的意思。
诺曼轻轻点了点头。
诺曼我们想到一块儿去了。确实，我也觉得这不是同一个人做的。
四人一直盯着图片看了将近半个小时也没有看出什么不对劲的地方。
凯瑟琳（局长）先这样吧。你们四个到时候便装去查，可以使用警徽。尽量不要开枪，但是为了安全，我允许你们在必要时开枪防卫。
凯瑟琳（局长）自己去准备一下，这几天晚上都不用回警局了，就在外面自己找个地方住，总是回来的话容易暴露。
凯瑟琳（局长）就这样，散会！
她站起身，关掉荧幕，率先走出会议室。
三个孩子对视一眼，都露出了若有所思的神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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伊瞳（作者之妹）我姐不会写言情，言情部分我代笔。
伊瞳（作者之妹）她太理性了。
寒霜似（作者）能不说吗？
伊瞳（作者之妹）主旨也是我写，我姐只负责所以逻辑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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