闻言,白修然有些祈求地看着越泽:“你放了南希,不管要付出什么代价,我来替她承受。”
越泽瞥了白修然一眼,继续淡然地喝着茶,没有说话。
待他细细品尝完,才垂眸看向白修然。
越泽站起身来,把玩着手里的折扇,勾唇一笑道:“如果我说要你去杀了君翊和穆一寒,你的南希就可以回来了,你做得到吗?”
“杀了他们?”
“对,杀了他们。你们和他们只能活一个。”越泽接着说道:“你们违背了生存法则,自然要受到惩罚。”
白修然攥紧了拳头,暗自下了一个决定。
看着白修然有些愤怒的样子,越泽冷哼一声:“你也别不服气,你的罪孽可是比他们俩人多的。”
“就算你不去,我也会去会会他们,但你自已这一次机会。”
魔宫
穆一寒又做梦了,这次他梦到一个男人,一个模模糊糊看不清脸的男人。
他叫着穆一寒的名字,温和笑道:“哥哥就拜托你照顾了,他只有你了。你既用了我的身体,就理应帮我完成心愿。”
“哥哥他就是外冷内热,是我一直不懂事。你要帮我跟哥哥说声对不起哦,下辈子阿寒来保护哥哥,这辈子阿寒就先走了。”
穆一寒想看清他的脸,却只能眼睁睁地看着他消失在眼前。
穆一寒猛地惊醒,为什么来这边总是做梦?
这个梦也很奇怪。
他有一种不好的预感,总感觉要发生不好的事情。
越泽回到住处,刚躺下,空间就发生了变化。
他坐起身来,看着南希缓缓走来。
“南希,你果然无时无刻都在白修然身边呢!”
南希站在越泽面前,质问道:“越泽,你到底要做什么?你为什么要让修然去杀了他们?”
“如果按你说的,我们都违背了自然法则和生存法则。那么你呢?你又有什么理由心安理得的活着。”
“你不也是……”
南希话还没说完,越泽有些恼怒地打断了她:“闭嘴。南希,你有什么资格来教训我?你别以为我真不敢杀你。说到底这些事都是因你而起。”
“若不是你将白修然复活,你以为你替他承受罪孽,他就可以心安理得地活下去了?南希,我不光要杀君翊和穆一寒,白修然也得死。”
南希错愕地看着越泽:“你还没有玩够吗?这不是游戏,这些都是活生生的生命。越泽,不要玩了,你到底要做什么?”
“云烟雨因为你而差点失去生命,居子安受伤昏迷至今未醒。‘离火山庄’惨遭灭门,这些难道还不够吗?”
越泽勾唇一笑,纠正道:“这些难道不是夏景辉和那些所谓的名门正派的手笔吗?与我何干?南希,你还真是不懂我。那些人,还不配我动手。”
“不过你提醒得对,我也太久没玩了。是该好好玩一玩了。”
越泽思考着,看了看窗外的天:“南希,很晚了,请回吧!你就尽情地观看这场大戏吧!不会让你失望的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