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怎么了?”发觉出李严闫的异样白槿转过头来,李严闫望见他的唇心跳的更快了。
白槿的唇不同于自己的薄唇,而是那种上薄下厚让人想要去尝尝。此时看见白皙上的一抹红,他差点没忍住吻上去。
“无事。”李严闫回答,将毛巾挂在架上眼神直盯着格柜上的小物件仿佛有什么吸引着他。
还好没有吻上去。
否则会吓到他吧。
被一个男人吻……
看到李严闫出神,白槿挑起半边眉,不怀好意地撩拨了下李严闫的下颚问:“那你嗓子怎么哑了?”
李严闫平静的移开他的爪子:“上火。”
白槿差点就笑出声来,江南的天气这么潮湿还有些小冷,他居然说自己上火,这崽子一本正经的瞎说可太有意思了。
本身白槿是不太想逗他的,毕竟李严闫已经从一个小团子长成小树苗了,今日一看竟是比自己还要高上一些。白槿才知道他已经不是孩童了,他想着把李严闫当成大人来看,但是看着他这么古板的样子,白槿实在忍不住想逗他。
管他几岁,反正比我小四年,那他在我眼里就是个崽子。
“故玄。”白槿趴在桌子边上看着办公的李严闫说。
“何事?”男人看了眼白槿问。
“就是想叫叫你。”
“……”
看着李严闫不在搭理人的样子白槿赶忙又道:“不开玩笑了,我有事要与你说。”
“讲。”李严闫抬起头。
白槿从怀里掏出册子丢给李严闫:“今儿我去大坝那了,和沈太守讲的可谓是南辕北辙。”
李严闫坐下翻开册子一行行看下:“我前些日子派琛影去探查过了,不仅赈灾粮被私吞,朝廷派下的银两也不翼而飞,账上记得清清楚楚是修建大坝,还有在城中搭建避难所。照这样看来银两也是在某一关被吃下了。”
“我路上还遇到了逃难的百姓,看上去都没有患上时疫,但是沈太守却忘了这时疫的潜伏期长达小半月,此期间内在没有隔离的情况下足以一部分人患上时疫。现在被杀的患者不过是冰山一角罢了。”
“太医也没有头绪,只能开些普通的药去缓解,”李严闫揉了揉山根道:“先改善下百姓的饭菜吧,天天喝泔水食馊掉的饭也不是个方法,我会派人去查被吞的赈灾粮还有银两。”
“如此甚好。”白槿赞同忽而又抬起脑袋问:“吃饭了没?”
话题跳转的有些快李严闫听到先是一愣,然后淡然自若地说:“还没,白兄要请我吗。”
白槿伸出一根手指摇了摇道:“只猜对了一半喔。”
看着李严闫的一脸问号,白槿特别自信的说:“我亲自下厨,别人除了我爸妈你是第一个吃我做饭菜的人。”
李严闫看着白槿这跟孔雀开屏对我样子突然笑了,嘴角缓缓上扬,勾起一抹笑容上上下下地打量着白槿:“我怎么不知道堂堂白家公子会下厨?”
白槿就站在那里让他打量然后笑着回应:“鬼广将军在外如此多年,不清楚也不足为奇。”说完这句话就狠狠地瞪了下李严闫带着一丝威胁的语气:“最后一遍吃不吃?”
这一次还没等白槿把话说完,李严闫便抢着回答:“吃。”
转头又唤来侍从:“来人驾车,回府。”
院中燃起了烛火,微黄的光弥散在江南淅沥的夜雨中,夜空晴明,一弯月牙嵌在墨色的夜空中,照映着路边的野草影影绰绰。
+小剧场————
鱼仔:李将军,我感觉你的名字特别可爱
李严闫:???
鱼仔:你看李艳艳,以后就叫你艳儿吧。
白槿: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嘎
李严闫:拔刀ing