呵……”他浅笑,在她以为他要放开她的时候却突然把她压在了床上,身上的睡衣轻轻一撕…… “你干什么?沈伯伯在外面!” 他的眼眸一望无际的幽深,“先做了再出去,我等不了了。” 他的吻落在她的唇上,在她惊诧的目光里吞掉她所有的抗议和不甘, “乖女孩。”他温柔的吻去她眼角的泪花,声音已经低沉到了谷底,交织成一段喧嚣的催眠曲…… 一个小时后。 沈衡慢条斯理穿衣服,脸上噙着餍足的笑意,刚刚坐了十多个小时的飞机的疲倦也一扫而空,看着躺在床上闭着眼,睫毛上还噙着泪花的小人儿,他温柔的走过去,在她的额头印上一个吻。 “走吧,出去见市长。” 她无力的睁开眼帘,一双闪烁的大眼睛里都是泪花,雪白的肌肤上都是青青紫紫的痕迹,她只能用单薄的被子裹着自己,无声的落泪。 沈衡从一旁的衣柜里找出一件宽大厚实的睡衣给她套上,把已经累的虚脱的她抱起来。 “不要!”她轻轻的推开他的手,声音很低,“我不要出去。” 她不能这样子出去,沈伯伯看到她这样子,一定会自责的心痛死的。他的儿子再一次对她做出了禽兽不如的事,沈伯伯该如何自处…… “没事。”他诱哄她,“这件衣服很厚实,不会露出什么的,我也不会让别人看到你的身体。” 他把她轻轻的抱起,抱着她走出房间。 她把头埋在他的怀里,不敢露出来,更加不敢看客厅的一举一动。 眼角瞥见,有很多人。 屋子里至少有十来个人。 “畜生!”沈勉怒不可抑,他听说沈衡擅自回来立刻就赶来荆兰这里。沈衡现在本事大了,他根本控制不住他,这段时间他隐隐的觉得不安,开始调查沈衡在美国的一切,可是调查出来的结果是沈衡这两年根本就不在美国。 这两年他在哪里根本都没人知道。 他还每个月都能收到沈衡在美国的各项行为举动,还有他在美国执行公司的各项数据指标。 沈勉的心慌了一下,开始觉得有很多因素是他控制不了的了…… 这些日子,他的眼皮子一直在跳,总觉得有什么不好的事发生,直到接到问凉的电话…… 沈勉看到沈衡抱着荆兰从房间里出来,沈衡整个人身上都是一股慵懒的邪魅,还有……一种特属于男女之间的那种暧昧的氛围,他就知道刚才在房间里发生了什么。
沈衡懒洋洋的在沈勉对面的沙发上坐下,怀里还抱着裹得严实的荆兰,他看着沈勉,脸上噙着疏远的笑意,“畜生?我以为这个事实你在我出生的时候就知道了。” 他为什么是畜生? 当然是因为有一个老畜生了。 沈勉捂住胸口,满头的白发已经开始奚落的掉,他气的不能胸口剧烈的起伏,伸出的食指颤颤的,手里的拐杖也已经掉落…… “你怪我是应该的,可是荆兰是无辜的。” “无辜又怎样?”他温柔的抚摸她的长发,感觉到她的颤抖,他的笑容拉的更大,“是你把她带到我的世界里,要说她无辜,那也是你一手造成的。你知道我跟她之间的恩怨,你觉得我们之间能友好的相处?做相亲相爱的兄妹?” 荆兰在沈衡的怀里,身子一僵,脸色煞白。 她不傻,两年前那一场变故她就觉得莫名其妙,昔日对她宠爱有加的哥哥一夜之间变成了禽兽…… 沈衡看了一眼怀里杏目圆瞪的人儿,微微一笑,“别害怕,你沈伯伯不是说了吗,你是无辜的。” 沈勉气的脸色惨白,用力的一拍桌子:“你你你……你……” 下一刻,他突然捂着胸口,全身抽搐,倒在了地上,口吐白沫,苍老的眼神还痛惜的落在沈衡的身上。 “沈伯伯!”木棉惊呼,想要从沈衡的身上跳下来,可是却被沈衡抱到很紧,他好看的桃花眼只是平淡的瞥了一眼地上的沈勉,嘴角扯起一抹冷笑,“唐代,送市长去医院,如果死了通知我举办葬礼,如果没死,让他在医院里住下半辈子吧!不过要记得找人照顾他,并且要照顾好。” “是,BOSS。” 旁边一个带着墨镜的男人低声应着。 荆兰浑身冰凉。 而地下的沈勉在听到沈衡这句无情的话,当即白眼一翻,不省人事。 “沈伯伯!” 荆兰大叫,而沈衡已经抱着她看也不看地上的沈勉一眼,强行带她离开。 “你放开我,放开!沈伯伯倒在地上了,他会出事的,你放开我啊,放开……” 许是她挣扎的太厉害,叫的太过,双眼通红,长长的指甲在他的身上滑过一道道伤痕,他没了耐心,在她的后脑勺轻轻拍了一下,她所有的挣扎和尖锐全部被击溃,恢复了这本该属于深夜的宁静。 走出公寓,看着外面路灯下的城市,还有怀里的人儿,沈衡的嘴角拉大,无限邪魅的气息扩散到这座城市的每个角落。 两年前离开的时候他就曾发誓,有朝一日,他一定会回来,主控这个世界,主动这座城市,还有……他怀里的人。 他的笑容,越发的强大和嗜血…… 深深的看了一眼怀里熟睡的小人儿,他的笑容变得无限魅惑,配上那张完美的找不出瑕疵的面容,竟有丝丝冷意漂浮……
作者大大敏感词太多总是不过审,要疯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