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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信任就是哪一天你拿着枪指我,最后枪响了,我也相信那是枪走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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唐九洲.“他在发抖.”
“怎么又紧张到发抖了?”
房间剧烈晃动起来,林长安拉着周峻纬已经没有太大用处了,两个人也是晃来晃去,一不小心就容易倒下.
林长安.“妈妈啊!”
周峻纬.“阿蒲,阿蒲在跳那个舞.”
林长安随着周峻纬的视线看过去,蒲熠星单脚在地上跳着,仿佛在玩跳舞机.
林长安.“绝了.”
跳累了的周峻纬心生一计,在跳的过程中心机地换了一条腿继续跳.
周峻纬.“哎,他没说不可以换脚.”
林长安.“周峻纬你真狗.”
随即所有人都跟着耍起小聪明,每次只有一只脚在地上就好了,林长安看着满屋跑的几个人,默默地翻了个白眼.
林长安:教坏小朋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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蒲熠星.“他没说不可以换.”
火树.“走路不就好了吗?”
“快点做!”
林长安.“看到没有,你们在这抠呢,人家都看不下去了.”
周峻纬.“说话的时候可以松开我吗?”
林长安.“你闭嘴.”
“不然我脾气上来就把你永远关在书房,像三年前那样.”
林长安.“有问题!”
林长安突然一喊,迎接他们的是一片漆黑.
唐九洲.“啊!这是黑的!”
黑暗中,林长安皱了皱眉,抱紧了周峻纬的手臂,说实话,她对黑暗算是有阴影的,周峻纬也察觉到林长安的靠近,伸手把她拥入怀里,揉了揉她的头发,轻声道.
周峻纬.“乖,不怕.”
(啊啊啊!久违的糖,磕了.)
不仅环境黑暗,房子的晃动更加剧烈,趴在周峻纬怀里的林长安有了依靠,倒也没有很怕了,其实这样也挺好的,如果没有唐九洲的尖叫就更好了.
一会儿,灯开了,回过神来的几人直勾勾地盯着周峻纬与林长安.
大神:这就是爱情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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邵明明.“无意冒犯,你们继续.”
火树.“不用理我们,继续继续.”
周峻纬意味深长地看了几人一眼,林长安也因为这句话从周峻纬怀里出来了.
随即,周峻纬的眼神突然就变得让人捉摸不透,很简单的其实,林长安好不容易抱他一次,怎么就被他们破坏了呢!?
周峻纬:有事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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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做对了啊.”
林长安.“怎么感jio他不情不愿的呢?”
邵明明.“来,下一个.”
林长安不参与他们的答题,就等他们解出来,自己做个安安静静的花瓶.
林长安:这些事情不适合美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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火树.“6点.”
时间转至背诵古诗词,闹钟又响了.
邵明明.“背什么呢?鹅鹅鹅,曲项向天歌。白毛浮绿水,红掌拨清波.”
“六点到了,该干嘛不知道吗?”
“把《木兰辞》的前四句被给我听听.”
听到《木兰辞》林长安的眼神亮了,前两天刚和表弟谈了学习,这《木兰辞》便是不在话下.
林长安.“唧唧复唧唧,木兰当户织。不闻机杼声,唯闻女叹息。 问女何所思,问女何所忆。女亦无所思,女亦无所忆。昨夜见军帖,可汗大点兵,军书十二卷,卷卷有爷名。阿爷无大儿,木兰无长兄,愿为市鞍马,从此替爷征。 ”
林长安.“够吗?”
周峻纬.“厉害啊.”
林长安.“必须的.”
林长安.“咱好歹是加拿大毕业的.”
导演:这好像没啥技术含量...
马嘉祺怀里的女人.“偶来剧透惹.”
马嘉祺怀里的女人.“‘表弟’记上啊,以后会是一个点,虽然有一段时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