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云容这几天就闷在家里,小手托腮,整天发呆。
张云雷走过来推了一把苏云容的头,才把她从思绪中拉回来。
张云雷”想什么呢?
苏云容“我脖子差点儿扭了!”
张云雷“成,我给你揉揉。”
该说不说,这张云雷不愧是有了主子的男人,揉肩捶背的功夫属实不错。
苏云容“你怎么那么招人恨呢你!”
哪个男的跟他媳妇儿的互动是推一下头啊!这不是夫妻,这是兄弟吧?
张云雷“成成成,骂我什么都成。你看我们也闲下来了,能不能出去逛逛,玩一玩呐?”
苏云容掰算着手指头,把张云雷的话没有放在心上。
苏云容“那南南咋办呐?还跟着我们四处跑啊?爸妈呢?”
张云雷“谁说四处跑了?我们就在北京。”
北京名胜古迹这么多,实在用不着全国各地跑。在北京家里有个什么事儿当天就能回去,也不着急。
苏云容“倒也行。”
苏云容把抱枕朝张云雷扔过去。
张云雷“你干嘛呢!”
苏云容“谁让你刚刚推我头的?”
张云雷弯腰把抱枕捡起来,刚要抬头,就看到某处有些走光……苏云容注意到张云雷的目光,赶紧给腿上盖了件外套。
苏云容“变态啊你!”
张云雷“你自己不并好,怪谁?”
……
苏云容“就你理儿多是吧?!臭流氓!”
张云雷闻了闻手腕,刚刚喷过香水来着。
张云雷把抱枕扔给苏云容。
张云雷“那我去洗个澡。”
大概过了半晌,张云雷还没出来。
张云雷“苏老师苏老师,帮我拿件新衬衣!”
苏云容一边骂骂咧咧一边极不情愿地给张云雷取衣服。这清一色的黑啊……就衬得红裤子更亮了,她的狗眼都快瞎了。
苏云容把门开了个极小的缝儿,仅能通过她的手臂。
苏云容“给。”
苏云容用食指勾着衬衣,以便可以随时抽出手来。但张云雷一手取过衬衣,一手拽住苏云容的胳膊把她拉了进来,顺手挑了下苏云容的下巴,在她的唇上轻轻碰了一下。整个过程一气呵成,一点儿都不磨叽。
浴室的空气很热,透过朦胧的水雾,苏云容难以看清对方的面容,她的脸被热得通红。苏云容刚刚缓过劲儿来,觉得有些浪漫,就注意到眼前这个裸男笑得要多猥琐有多猥琐!
苏云容“啊!!!”
苏云容被吓得背过身去,为什么被调戏的总是她?!说好的白纸呢!
张云雷“又不是没见过,害什么羞啊?还想要吗?”
苏云容就差一个巴掌扇过去了,果然,男人都是用下半身思考的动物。
苏云容“不要脸啊你!”
苏云容气呼呼地出了浴室,转身关上门。
好容易张云雷洗完了,出来穿好衣服,这会儿又不见苏云容身影了。找来找去,在婴儿房里逗儿子呢。
张云雷蹑手蹑脚地站在门口,就看着这母子俩,苏云容把拨浪鼓摇的咚咙响,张惊澜就跟着节奏一边手舞足蹈一边笑,看到张惊澜笑得这么开心,苏云容也就由衷地笑了。看到这两人,张云雷也就笑了,也感觉肩上的担子更重了。
苏云容“南南以后长大,也要像爸爸一样有担当。”
张惊澜“吸吸~papa~ai~”
苏云容“你还真不愧是相声演员的儿子,这么小就抖包袱,你个没良心的,都不会叫妈妈。对得起我吗你?”
怀南南的时候,苏云容经常疼得整夜整夜睡不着,行动又不便,生的时候那种疼是不用多说的,但生了之后,有一个短期的“后遗症”,比生的时候要疼得多。
张惊澜“mama~”
苏云容会心一笑,她的身心已全然沉浸在这一声甜甜的妈妈里,已经忘了录音,不过张云雷记得。
苏云容“算你识相。要是以后不尊敬长辈,有你受的!听到没有?!”
张惊澜不谙世事,只是开心地笑着。
苏云容“不过你要是一直这么笑,也挺好。”
苏云容把张惊澜哄睡着后才离开,张云雷看到苏云容起身想走,他已经先一步离开了。
苏云容进屋想看会儿书,毕竟这些日子为了照顾南南已经很少看书了,但她刚进去就看见一个人贼笑着,坐在床上,翘着二郎腿,不怀好意地盯着她。苏云容没理他,径直在沙发上坐下。
张云雷“理理我呗?”
苏云容把书翻过一页去,换了一只腿继续翘。
张云雷“生气啦?”
张云雷“看我,帅吗?”
苏云容“月嫂禁止发言。”
张云雷“你!”
张云雷真的不知道这话该咋接,在这个女的面前,他经常语塞。
两人就这么单方面冷战到晚饭以后,直到张云雷说出那句话——
张云雷“老~师~好~”
苏云容终于合上书。
苏云容“同学们……张云雷!你居然诱导我!”
没办法,职业病来了挡都挡不住。
张云雷“那我们明天先去哪里玩呐?”
苏云容一看张云雷这死皮赖脸的样就气不打一处来。
苏云容“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