狐扬羿搭在泗归驰肩膀上的手还没有挪开,就在狐扬羿想抽回搭在泗归驰肩膀上的手的时候,他又听到泗归驰的心声:
“该说不说,陈芳娇那个小妮子第一次的时候虽然青涩,但也挺让人上头的。”
泗归驰的脑海中回忆起他与平阳郡主陈芳娇一次次的房事,泗归驰脑海中的陈芳娇羞涩可爱,娇艳欲滴,皮肤如仙桃般白里透红。
狐扬羿心中的怒火蹭蹭上涨,抬起手掌就给泗归驰脸上来了一巴掌,怒呵道:
“好好招待招待他!”
“让他跟那个人族一块受刑!”
“是!”
过来几个壮汉手机拿着各种刑具开始对泗归驰动刑。
“王爷,这是为什么!”
“我该说的都说了!”
“为什么还是不肯放过我!”
“王爷,清明河的事情跟我无关!”
“啊!”
有一个壮汉夹起一块烙红的烙铁摁在泗归驰的大腿上,又有一个壮汉提来一大桶辣椒水,在泗归驰张嘴的的时候,抬起桶来就往泗归驰的嘴里灌辣椒水。
泗归驰突然被灌辣椒水,就感觉自己的五脏六腑就跟炸了一样。
泗归驰面色涨红,“噗嗤”一声,泗归驰吐出一大口鲜血来。
又有一个壮汉提着一桶冰水,壮汉提起水桶,将冰水给泗归驰从头灌下。
泗归驰身体缩成一团,泗归驰冻得浑身打战,但他胃里却烧得厉害。
一个壮汉还用夹子夹起一块冰往刚才泗归驰被红烙铁烫伤的大腿伤口处搁上去。
“啊!!!”
泗归驰痛苦的面目扭曲,他下意识的想咬舌自尽,给他用酷刑的这些壮汉怎么看不出泗归驰这点想法,赶紧那块布给泗归驰塞上。
冰块在伤口处不断融化,冰块的凉意直入骨髓,泗归驰的整条腿都被冻得僵直。
冰块融化的水顺着伤口向下滴落,水滴滑过伤口,泗归驰痛苦的咬着下唇,面目狰狞,表情就跟万花筒一样。
他眼中泛着晶莹的泪珠,心酸的泪水喷涌而出。
随着时间的流逝,冰块越来越小,他的表情也变得木讷起来。
直到冰块彻底融化,他心想:
这回应该完了吧。
给泗归驰上酷刑的壮汉看见泗归驰充满希冀的目光,哪还不知道泗归驰怎么想的。
其中一个壮汉当即一句话给他泼了一盆冷水:
“别想了,要想结束还早呢。”
“你不信你问他。”
那个壮汉说着还指了指李羊奴。
李羊奴嘴里塞着抹布,他脚底下垫着高度不一的砖头,他脸色灰败,只求速死。
李羊奴和泗归驰不一样,李羊奴没有被烙铁烙一下。
是给他动刑的这些人怕一烙铁下去,李羊奴承受不住,人就没了。
除了有些酷刑没给李羊奴用上外,其他的酷刑都试了个遍。
泗归驰心如死灰的看着眼前这些人。
泗归驰不断摇头,想要塞在嘴里的那块布。
但这些人怎么可能如泗水驰所愿。
他们又把布往嘴里塞了塞。
泗归驰是彻底吐不出来了。
抹布抵住他喉咙,让他恶心到想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