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圣诞欢愉夜

第五人格互怼组散文集

——愿意共同度过的宁静的夜晚

噢!我的天啊!

虽然我承认我对这个下等人实在不满,并且想挑他的刺,可是这一次不能怪我。

杰克看到,裘克穿着红配绿的花衣服,带着红白的帽子,配色属实奇葩。虽然知道这是圣诞老人,可是……这幅模样可你点儿都没有圣诞老人的和蔼。

“看什么?”裘克没好气地说了一句。

“啧……”杰克皱起眉,“小丑就是小丑,打扮成这个样子博人眼球。”

“说什么呢?!伪绅士!”裘克眼中透露出凶光。

“well,好好扮你的圣诞老人吧!我可不想和你为伍。”杰克高傲地转身离去。

哼,果然只有下等人才做这种搞笑的事。杰克不满地想。

如果是平时,裘克肯定已经冲上去和他打起来了,可是此时他要去拿礼物发给求生者。裘克也有点委屈——又不是自己想穿这身衣服!是庄园主叫他扮圣诞老人呀!

恰好在路上遇到谢必安。

“前辈好。”谢必安行了个礼。

“啊。好。干什么去呀?”裘克问。

“早听闻今天是圣诞节,本不过洋节,可是如此热闹,吾二人不甘落后。吾此时想给无咎买礼物。”

“噢,是这样,”裘克说,“我正要去拿礼物发给求生者们呢。再见。”

谢必安此时才注意到裘克的打扮,于是十分礼貌地说:“这身打扮,大概是圣诞老人吧?红配绿,在中国是很喜庆的颜色呢。”

“噢!是嘛!多谢啊!”裘克与他道别,自己寻思道,谢必安都比伪绅士懂得欣赏。

“裘克先生!”艾玛在叫他。

“怎么?”

“刚才我叫父亲去买糖了,可我忘了买装饰,要布置圣诞树了,您可以去买一些吗?星星,雪花,之类的。”

“好吧。”

在礼物店,恰好遇到了杰克。

“怎么哪儿都有你!”裘克叫道。

“这话应该我问你才对吧?”杰克冷漠地回了一句,提起一个礼物盒就走。

“喂,这谁买的?”裘克粗暴地问。

“这与你无关。”杰克不理会他,自顾自走出店门。

“真让人不爽,”裘克呆了一会,就转向店员,“喂,刚才那个人买的什么?”

店员回答道:“听说是订做的水晶球。”

“啧,上等人的聒噪玩意儿。”裘克叨念了一句,又对店员说,“你们这里有没有装饰?雪花,星星之类的。”

“在那边货架上。”

回来时,里奥正把糖果分给众人,还有些挂在树上,但还是剩了很多。见到裘克,便问:“你吃糖吗?”

“啊?”

里奥拿出一堆糖。

裘克抓了一把塞进口袋,随口问:“怎么买了这么多?”

话说杰克独自一人坐在家中的沙发上,壁炉里昏暗的火焰映照着他的脸,他很孤单。他已经这样孤单了很久了,买回来的礼物放在床头。

他盯着火焰发呆。心想——或许应该出去走走才好。

“啊!没想到还挺好吃的!”裘克舔着糖棍。

“裘克先生!待会儿和我们一起布置圣诞树吧!”

“可是我还得去拿礼物,晚上才能发给你们,抱歉啦!”裘克胡乱塞了几口糖。

杰克在外面逛了一会儿,见着其他人都是成双成对,自己觉得没意思,就又回到家,透过窗户看外面的雪景。

这时,门却被推开。

“哎呀!运气真好,提前把礼物发完了。”裘克喘着粗气进来。

杰克瞥了他一眼,随后就不理他了,也没说话。

“喂,伪绅士,别总和死了人一样!给你的!”裘克说罢丢过去一个礼物。

恰好砸在杰克身上,杰克拆开来看,里面是一支水晶红玫瑰花。

“你还真有心哪。”杰克不禁感慨。

“不过是刚好剩了一个,所以带回来给你。”裘克满不在乎地说。

杰克看他走过来,非常嫌弃地说:“你离我远一点,一身雪和汗。”

裘克不理会他,拿起桌上的那个礼物:“说罢,给谁的?”

杰克愣了一会儿,才缓缓开口:“给你的。”

“哈?”裘克不相信,没有争取意见就直接拆开了。

因为过于粗暴,礼物盒碎了一地。

呀!里面是一个水晶球,水晶球里面飘着雪,还有一棵圣诞树,树下面是杰克和裘克手牵着手。

“噗……”

“你说我还送给谁呢?”杰克说。

“算你识相,我会把他摆在我家的最显眼的位置,”裘克拉起他,“走!”

“去哪里?”

“去看圣诞树和烟花。圣诞节你就待在这个破地方?!”

杰克推开他:“我不喜欢吵闹。”

裘克横抱起他,不顾他的挣扎,把他带出去。

“喂!下等人!你给我放开!死疯子!断腿瘸子!我不能这样见人!”

“那就不见呗。”裘克把他放下来,此时他们已经到了雪地上了。

杰克沉默了一会儿,才主动找话题:“我们现在去看圣诞树?”

“当然!”

没想到裘克还有一颗幼稚的童心。杰克心中暗暗感慨。

求生者们围着圣诞树跳舞,美智子,班恩,还有里奥等好几个也在一起玩,黄衣之主和约瑟夫则在旁边看着。

杰克不想和他们一起,也自己退到一边,看着在黑夜中发光的圣诞树,天上昏暗的月光,还飘着的雪。

“伪绅士。”裘克走过来,“你太死气沉沉的啦!”

“我不喜欢吵闹,热闹是属于他们的。”杰克说。

“啊啊啊,难道我的欢乐属性都不能影响到你吗?”裘克又突然戳他一下,说,“看天上!”

杰克抬起头,看到烟花窜上了天空,在黑夜中,绽放出一朵朵彩色的,绚丽的花朵。闪亮的光伴随着欢呼照在每个人脸上。美丽的烟花映照在他们眼中。

水晶球。正是此刻场景的写照。

“伪绅士。”裘克突然出神地抓住他的手。

“……”杰克看了他一眼,嘴唇微微动了动,却终于没说出什么来。他不禁颤抖几下,但他也没有挣脱他的手。

雪花飘,雪花落,圣诞树上铺了一层白霜,他们身上落的雪,如同那上天赐予的银白的新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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