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了好了老大知道的放心吧!哎呦哎呦哥几个快看,看他那样!那古董花瓶他看的懂吗?枉费老大叫我们打扫布置一番。哎呦你看那细皮嫩肉的脖子,比小姐都好看,啧啧啧……真他M来劲,老子现在就有反应了!”
“呸!你小子迟早有一天死在女人的床上,精什么亡的。成天就知道搞这个那个,老大说了先不动,先不动,你急什么急,要爽也是我先,你小子滚一边去,哪轮的到你这个傻逼先!”
………
背对着监控的阮巊茗清眸有着深不见底的深渊,隐隐有几点凶恶野兽般的猩红跳动,令人不寒而栗。
而置于手上把弄的花瓶却平端多了裂痕,且自手而外裂痕迅速扩大,最终随着声在手中碎裂四散开来。
她转身清眸瞬间隐了色彩又复了方才的傲气与不屑,她面对监控轻松将手上碎片掰成两半,随手掷于地上,俊秀出尘的脸上倨傲而张扬,拍了拍手,极其嫌弃地道。
“真想不到堂堂LE集团的刘总会拿这种次品糊弄我,难道以为我阮氏好糊弄不成,LE集团也就这点档次,真没意思。”
阮巊茗说着,又极其不屑地睨了周围一眼,拿出手绢嫌弃地擦了擦手,便又转身背对着监控朝那面向着森林的阳台走去。
清眸只瞬间被猩红代替,血腥,杀戮,无止境的黑暗。
终将由影子来终结这肮脏而不堪的灵魂。
“老大……!老大!我真不知道那个瓷瓶是次货,那臭小子他M的跟我说是真货啊老大,那还有什么鉴定书,我也是被骗的啊老大!老大你饶了啊我老大!”
“呸!废物!废物!全他M一个个都是废物,滚!一个毛头小子敢这么羞辱我,他M的!明天要是不把他弄死,你们一个个全TM给我滚蛋!M的白养了你们这么多年。还有,那小鳖孙敢骗老子的钱,明天把那臭小子给我带过来一起弄死!”
“是是是!我知道了,那小杂碎居然敢骗我们,我明天一定弄死他,他M的。哦对了老大,那小子还有个妹妹,那小贱蹄子要不要也带过来,平日里一副清纯的样子跟那个杂种一个德行,虚伪做作,老大你看怎么样?”
“对啊老大,那小子的妹妹可漂亮了。那小脸蛋儿可漂亮着,就是比这毛小子差点,可惜这毛小子不是女的,那娘们发育可好了,平日里见我们一副高傲的样子,跟这毛小子一样讨厌,欠操!”
“行了行了,就你们那点儿德行我还不知道,都带过来,让那个杂种知道,敢骗我的下场,否则谁都能骑到我头上来了。”
………
阮巊茗的手随意搭在围栏上,轻而缓地摩挲着指腹。望着前方绿意盎然又似危险重重的森林,又听着耳边的辱骂声和空气中隐约的枪声,那猩红可怕的瞳眸渐变森然的空洞死寂。
越来越来近了,我离你越来越近了。噩梦一样,周而复始。
可这次不会醒了,再也不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