黄明昊隔着几公分的距离凝着她的眼,他的瞳孔总比它人黑亮,像深海里璀璨的黑宝石,引得你不知不觉的深陷其中,脑子都缓了半拍。
黄明昊缓缓压下一寸,鼻息灼热,烫的她唇角酥麻,他嘴里呵着热气。
黄明昊“想激我?”
段宜和“想啊。”
段宜和梨涡浅笑,天真无邪,眨眨眼。
段宜和“有用吗?”
藏了这么久的秘密既被他发现,她便也无所畏惧了,索性不再藏着掖着,直接将底牌掀开,摊在面上让他瞧。
段宜和可不想再小心翼翼的看他的眼色,唯唯诺诺的像个求而不得的小傻子。
总之,要么生,要么死。
她拒绝一切半死不活的悲情戏码。
黄明昊眸里隐隐有光泽在流动,闪着凛然的英锐之气,近乎亲吻的距离,保持了好几秒。
就在段宜和心软的一塌糊涂,迷糊着想吻上去时,黄明昊却先行退开,扯过被毯一角,如剥豆子般将她倒出来,再细心的为她盖好被子。
他站起身,背脊挺的笔直,穿着简单的黑衣黑裤,体格魁伟健硕,再配上那张英气逼人的脸,开口的每一个字都带着不容拒绝的口吻。
段宜和“药趁热喝,早点休息。”
黄明昊刚转身,段宜和就在身后冷哼。
段宜和“我不要。”
黄明昊没搭理她,几步走到门口,低声捡起已然报废的门锁,门一拉开,段宜和便扬声命令他。
段宜和“你把齐明昊找来。”
男人的脸隐在暗处,唇角笑意渐冷。
段宜和不知死活的继续说。
段宜和“他若愿意嘴对嘴给我喂药,我也可以……”
“砰。”
门被男人狠狠的摔上,段宜和耳边嗡嗡直响,耳鸣了好一阵,她小力揉了揉发疼的耳尖,心里却暗爽。
要你不接受我。
气不死你算我输。
哼。
度过了鸡飞狗跳的一晚,又跟着齐明昊打了几把高强度的游戏,她的脑容量已被磨的所剩无几,乖乖的喝完退烧药,扯过被子,闷头大睡。
段宜和第二天便离开了段宅,段母见她昨晚表现良好,也不好强求,叮嘱了几句,也就放她走了,倒是老爷子,恨不得一把鼻涕一把泪的挽留她,直到段宜和答应每周回来陪他吃两次饭,他才依依不舍的挥泪告别。
段母说,她昨晚有邀请齐明昊留宿,但被他以不方便回绝,走之前用小纸条留下自己的联系方式,让她代交给段宜和。
粗心的段宜和将那张纸条混乱塞进包里,等回到公寓清东西时已寻不见踪影。
她苦着皱巴巴的小脸。
说好的陪她打上最强王者呢
段宜和足足养了好几天身体,唐念批准她上课。
唐念始终贯彻有异性没人性的处事方针,下课铃一响,她便脚踩着风火轮迫不及待的扑进宋言怀里,两人亲亲我我的上了车,未了还冲她露出欠扁的微笑,油门一踩,扬长而去。
聋拉着耳朵的段宜和抱着厚厚的书本,悠哉悠哉的在校园里溜达,丝毫没察觉有人突然拦住她的去路,直硬硬的撞上来人的胸。
胸间脊骨硬如铁,撞得她两眼冒金光。
段宜和“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