棋馆是个好地方,每次送她家长从来都不迟到,就是临回家总和其他棋手有话要聊,导致许秋书每次在棋馆待的时间总比预计要长。
少年宫那边也挺有意思,俞亮不知道出于什么心态,故意输给了何嘉嘉一局,对方终于没有回家挨骂了。
但当事人很快就知道了事情的真相,非常生气,单独和俞亮不知道说了什么,从此以后就不来少年宫了。
结果俞亮第二天也不来了。
许秋书当了两天大王,感觉没意思,央求家长还是给她换个课吧。
虽说也认真下了,但许秋书的棋艺水平确实堪忧,赢棋只能说是偶尔。
反正她自己也看得开,和棋馆来的各种各样的人都能聊上几句,权当换个地方玩了。
父母也看清了,许秋书没这个天赋,也心思不在下棋上面,当个兴趣爱好培养就够了。
反正棋馆多的是不把下棋当事业的人,依旧玩的很开心。
俞亮最后还是没忍住,趁着对局,提问她说的打遍天下无敌手到底是哪个棋手。
“那是很多年之后的事情了,你问这个干嘛?”许秋书捏着棋子,研究到底是丢两颗子比较好还是丢三颗子比较好。
对方眨巴眨巴眼睛,看起来很好奇答案,更有点期待是自己。
就是欺负小孩子才好玩,许秋书决定当个谜语人:“无论是谁,只要二十年后出现这样一个人,就算我说的对。”
对方落下一子,抬头问:“你说的是我吗?”
许秋书思索落子:“不是。”
说着说着,被对面又吃了一颗子。
不会是生气了吧?
俞亮怎么逗都不说话了,在棋盘上把她杀了个片甲不留。
不得不说,有人天生就是吃围棋这碗饭的,就算只是在少年宫学棋,几年的工夫就能敌得过很多人几十年的经验。
天才和普通人是有区别的,并非下的好就是职业棋手。
最近陶吉月有个单子要谈,决定去做个发型,许秋书试图一起出去。
“烫头发得坐好一阵子,这样你也要去吗?”
许秋书相当乖巧说:“围棋我都能坚持下来,出门也可以的。”
陶吉月这次出去是为了给自己烫一个小卷,贴近时代的审美,好和客户拉近距离方便沟通。
许秋书则是看自己一脑袋头发太难打理了,打算处理掉一点。
可真到了理发店,许秋书又纠结起来,她好不容易留这么长。
不时,她想起一个点子,开始和理发师比划。
许秋书想到折中的办法就是搞个水母头,也就是头发最外面一圈到耳朵,其余还是原长度。
最外层的头发再短一点,就是弈星同款,似乎和岩王爷也是一样的。
就这样了,许秋书很满意自己的设计。
反正哭着走出理发店的又不是自己,陶吉月就看闺女折腾。
理发师还是没舍得真按她说的来,留下了扎马尾的长度,披下来还是个文静的小姑娘。
虽然,许秋书绝大多数时间还是喜欢把长的部分编两个麻花就是了。
去完少年宫,还要和家长去棋馆,围棋在生活里的浓度绝对是超标了。
许秋书磨了半天,终于陶吉月答应带她试试别的。
许文言还抱怨许秋书三天打鱼两天晒网,不像个棋手。
“那你看妈妈呢,她还烫头发。”笑眯眯转移了话题,许秋书抱着书包跑回了卧室。
少年宫的项目还真是多啊,听老师介绍听的都很困,何况这些都感觉有必要学学,再一想又用不到。
介绍的老师干脆就问她擅长什么,许秋书低着头思考。
除了围棋,她还擅长什么呢?她是吊车尾考进时空局的,似乎除了刚好的学习成绩一无所长。
陶吉月顺嘴到:“你不是讲别人下棋挺厉害的吗?”
呃,这好像是上个位面的职业病。
但问题不大,负责老师眼睛一亮:“那可以试试主持啊,以后不当主持人有个好口才也很不错的。”
然后两个人一拍即合,许秋书抱着书包被送到棋馆的时候还是懵的。
合着这俩人把棋馆当寄存点了是吧,等有空了再领走。
和前台小美姐说了这个脑洞大开的思路,对方捂着嘴笑,几个熟悉的人听了也在笑。
可恶的大人,就会欺负小孩子。
所以许秋书气鼓鼓地去找另一个小孩子俞亮玩了。
毕竟不是真的小孩子,不打扰人家练棋还是清楚的。
花了两道死活题的时间,俞亮看出点不同来:“你什么时候换发型了?”
作者补4.30更新
作者总感觉我会拖到有一天补去年今天欠的债
作者不过到时候再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