十

白天，警局，警长办公室

王子聪警长叼着烟斗坐在办公室的椅子上翻看文件，孟柯楠女警敲门进入。

孟柯楠：报告警长，死亡歹徒的资料我们已经查到了。

王子聪（放下文件）：说来听听。

孟柯楠：死者名叫张朗——

王子聪（惊讶地打断）：你确定这是人名，不是那种讨厌的虫子？

孟柯楠：是的，我确定！

王子聪（耸耸肩膀）：好吧，你继续吧！

孟柯楠：死者张朗，没有固定职业，没有固定居所，曾多次犯案，最近的一次作案是入室盗窃。

王子聪（捻着嘴角的小胡子，迷离着双眼）：你是说他是个小偷？这样看来，苏醒是在撒谎！

孟柯楠（表情惊讶）：您怎么知道？

王子聪（一脸认真的神情）：苏醒之前的口供说的是抢劫案，这明明是件盗窃案嘛！

孟柯楠（睁圆了眼睛望着王子聪）：警长，当务之急是尽快抓捕凶手，不是争论抢劫案或者盗窃案。

王子聪（表情严肃）：这很重要！柯楠女警，如果真是抢劫案，说明苏醒说的都是事实，他就是受害者；如果是盗窃案，说明他在撒谎，他才是凶手。

孟柯楠（怔了一下）：警长，如果一个盗窃犯在作案时被人发现，就可能做起抢劫犯的行为来。而且也没有谁可以保证一个小偷就永远只会盗窃，不会做别的。

王子聪（继续捻着下巴的小胡子，眯着眼睛）：你的意思是说苏醒是受害者？

孟柯楠：我没有这样说，警长，案子正在审理中，谁都有犯罪嫌疑的可能。不过，我们目前掌握的材料证明苏醒的确是受害者。

王子聪（将烟斗放在桌面上）：好吧。法医查验的结果如何？（大声喊）小刘！小刘！

一会儿，一个年轻的警察走进来。

小刘警官（举手行礼）：报告警长！

王子聪：法医查验结的果出来了吗？

小刘警官：刚出来，我正要向您汇报呢。

王子聪：说说吧，是什么情况？

小刘警官：两名死者死于枪击，都是前胸中枪，均为当场死亡，没有挣扎过的痕迹。凶器为相同口径的点三八左轮手枪，伤者苏醒也是被同样口径的手枪所伤。另外，死者手上的枪是把改造枪，没有开过枪的痕迹。

王子聪（皱了下眉头）：柯楠女警，你怎么看？

孟柯楠：看来苏醒没有说谎，这三枪都是出自同一把点三八手枪，应该是逃走的歹徒所为。

王子聪（神情豁然）：这也正是我的想法。（转脸）小刘，嫌犯的画像出来了吗？

小刘警官：出来了，警长，昨晚就已经把画像传到各个警局了。不过直到现在还没有发现嫌犯的踪迹。

王子聪（皱着眉头）：苏醒把凶犯描述的很清晰，应该很容易找到的。难道他上天入地了！小刘，拿一张嫌犯的画像给我。

小刘出去了一下，一会儿拿了张画像进来，递给王子聪。

王子聪（拿着画像大叫）：我要的是嫌犯的画像，不是海盗的画像！你以为我们是在拍《加勒比海盗》吗？我们是在办凶杀案！

小刘警官（表情冤屈）：没错，警长，这正是嫌犯的画像！是按照目击者的描述画出来的。

王子聪（表情木然）：这怎么可能！如果嫌犯长成这样，他一露面就会被我们抓到的。

孟柯楠：警长，能让我来看看画像吗？

王子聪将画像递给孟柯楠，孟柯楠接过画像，审视了一会，放下画像。

孟柯楠：警长，我想我们最好去“爱我者”首饰店调一下监控。

王子聪（拍了一下脑门）：对呀！早该这么做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