朴智旻“我们不是敌人。”
钱清清“什么意思?”
朴智旻“金硕珍可是在帮你。”
钱清清“帮我什么?”
砰！
是宴会那边的枪声！
闵玧其还在里面。
朴智旻“别去。”
朴智旻拉住了我的手。
钱清清“朴智旻，你放手！”
他对枪声的反应毫不惊讶。
钱清清“你早就知道?”
我拿出身上的刀，把累赘的长裙撕割成短裙。
现场的人们四处窜逃，尖叫声刺耳。
我没看见闵玧其，却看到了四楼的郑秀晶拿着枪。
对着的方向是——
金硕珍！
该死，金泰亨去哪了？
他不是应该保护金硕珍的吗?
我窜到金硕珍身边，拉住了他的手，用刀护着我们。
金硕珍“钱清清，你怎么回来了！”
钱清清“别说话，跟我走。”
砰——
子弹射向了旁边金硕珍的位置。
来不及了。
我恐怕是护不住他了。
此时不知道是哪个天杀的，把我撞到了金硕珍前面。
砰！
金硕珍“清清！”
闵玧其“钱清清！”
冰冷的子弹从后背射进了胸腔，先是麻木，然后有了灼烧感，每呼吸一下都是钻心的疼痛和二次撕裂。
妈的，嘴巴里都是血腥味。
钱清清“闵玧其，先别杀他。”
我揪住闵玧其的衣领，用尽力气。也不知道他听清楚了没有……
闵玧其“钱清清，你闭嘴！”
金硕珍“清清，别睡！我带你回去。”
金硕珍“清清，看着我。”
金硕珍“清清！”
已经看不清他们了，只觉得困。
我做了一个梦。
梦里有个满手是血的男孩。
他杀了他的父亲。
我看见了。
他威胁我，要我和他一起处理尸体。
我训练时虽然见血，但绝对没见过杀人现场。
处理完了。可他却哭了。
他说他也想死。
那千万别割腕。
割腕很难死的。
换个方式。
或者，活下去。
我从兜里掏出一把玫瑰糖。
问他，要不要吃糖？
他接下了糖。
钱清清“水……”
闵玧其“钱清清！”
是闵玧其。
医生检查了一遍，说要注意休息，不要情绪激动之类的话。
钱清清“金硕珍他……”
闵玧其“你竟然替他挡枪？”
钱清清“不是……”
我真是被人撞上去的。
闵玧其“钱清清，你可真是好样的。”
他凶着声音，给我端来了水。
钱清清“他还不能死。”
朴智旻那番话是什么意思我还没弄清楚。
闵玧其“不能死?”
闵玧其把我扶起来，让我喝完水再说。
钱清清“而且他本来可以杀我，但他没有。”
闵玧其“那是因为他想留着你威胁我。”
钱清清“威胁你?”
钱清清“我怕是不够。”
我自嘲的笑了笑。
自从那件事以后，在闵玧其眼里，我只是个不择手段的手下罢，金硕珍的算盘打错了。
金硕珍“你们要是再敢拦着我，别怪我不客气。”
边伯贤“我们老大在里面照顾清清，轮不到你。”
金硕珍“文件你们不想要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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