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大妈发现冬梅与刘家刘杰在一起,为什么就犯了忌讳呢?
因为刘杰是刘撅头几年前就培养的接班人,他们是亲叔侄关系。
冬梅回家看见妈妈早已把晚饭备好,但她就是没有胃口。一边像小猫似的吃着,一边向妈妈叙述今天下午发生的一切。
李大妈听后。
李妈妈“那天我就告诉你,干种瓜这一行的,你就要向以前你爸那样,在瓜田里见人就要让人吃瓜,尤其那些来淘便宜的二流子,你就更不能得罪他们了。”
冬梅虚了口气,无话可说。
李妈妈“不听老人言,吃亏在眼前。”
冬梅在琢磨,他们为什么三番两次来找她的麻烦,难道真的是仅仅为了那几个瓜吗?
李妈妈“今后可要长见识,那天我就说你你不听,看你差点落下大祸。”
李冬梅“我还是不明白,难道他们真的是要劫色?”
李妈妈“看瓜的事,你就别省那几个钱了,让经常帮你打理零活的那李大爷,就让他给你照顾瓜田吧。”
冬梅这次采纳了妈妈的建议。
妈妈又提起那个刘杰。
李妈妈“他们刘家,咱贫民小户的,最好不要近乎他们,我看,他比他叔刘撅头......”
大妈顿了一会,放下碗筷。
李妈妈“他们是一个血统的人,他亲叔培养的人,他能不听他叔的话吗?”
李冬梅“妈,你怎么这么想呢?他们是两代人,观点必定不会一样的。”
李妈妈“我怕他们对咱不安好心。”
妈妈这句话,钻进冬梅的脑海里,迅即掀起了一层波浪,使冬梅的心不得不想起刘杰;一年前他曾在丫子河岸偷偷死死抱过她,虽再没有下话,可是刘杰这个人,以妈妈过来人的见识,对他不得不......
妈妈这时又说,“害人之心不可有,防人之心不可无。”
这时冬梅又想起,刘杰在她面前提过的什么合作社的事,虽然在冬梅心里不感兴趣,但对冬梅来说,她也并不想就在原地不动,年轻人的心是没有边际的。
人往高处走,水往低处流吗!
有时冬梅做梦,当然也想在自己家乡,活的有比城市更好,虽然这不现实,但她想一想也总是好的吧,上进心是每个年轻人的心理。
只要能做好一件大事,能赚一笔大钱,这也是冬梅的一大向往。
至于刘杰在她面前提出合作发展的事,当然冬梅不会顺水推舟,她是掌舵人她要慢慢试着前面会不会有暗礁。
过几日,冬梅又快卖瓜了。
刘杰打电话给冬梅:
刘杰“我以村子的名义,给你联系了销售西瓜的一个大客户,他们的价格更合理,说与其他客商高出百分之十五,现款交易。”
冬梅当然不能放过这个机会。
时光荏苒,日月如梭。
不觉接近一年,冬梅的恋人刘波在城里打工老是跳槽,总感觉没有适合自己的好工作,由于老跳槽也没有余多少钱,还与不少领班的工人杜了气。
这天,冬梅在瓜田里用自动喷灌浇瓜,一个自动喷水头出了故障,冬梅怎么也修不好;正焦急的不知所措,抬头间一个人已来到她的面前。
来人不见二话向前挡住了正向冬梅射来的水柱。
刘波“我看看。”
瞬间刘波同样被喷洒了一身水,他鼓捣了半天不见效果,“喷头零件坏了,把发动机停了吧。”
冬梅随手打了看机子的大爷招呼。
冬梅的心跳乱啦起来,问:
李冬梅“你什么时候回村的?”
刘波“三天前,今天我还是管不住自己,被流动的丫子河水引到你这儿”。
冬梅想起来上高三的那年,当初那时,感觉是度日如三秋的感觉。
她与刘波分手时也曾说过,一年之后再说的话,虽是在电话里说的,也不知刘波还记得不?
冬梅的心一时就飞到了一年前呆呆的看着刘波。
刘波被冬梅那火辣辣眼神刺的,一时间变成了几年前的大男孩。
冬梅的目光扑在刘波动脸上,想从那儿找到答案。
可无言回答的刘波,要是一年前,他一定会一把把李冬梅抱在怀里,可是,他清楚的明白,现在不行了,她已取了女婿,是别人的妻子了。
刘波率先逃避了冬梅那神秘莫测的目光。
虽然冬梅,那诱人,美丽,清秀,可爱,诱惑,深情而灼热的目光,好像在质问他,“你还爱不爱我?”
要刘波如何回答呢?不,他不能回答,万万不能回答。
是啊,冬梅的家庭,刚刚过上了平安日子,他怎么能再来插上一杠子呢?
在冬梅的眼里,刘波他变了,一不再是一年前,那个血气方刚,竟把她从别人的婚礼上,把应该属于自己的新娘抢走。
他是成熟了,还是变得懦弱了,还是心变了;冬梅一时还是不明白,只感觉,他那闷葫芦里不知买点是什么药。
刘波,他从来就对冬梅没有过丝毫的怨言,他想:一切的一切都是他刘家对不起人家李家。
在这尴尬的局面,刘波回村几日来,对冬梅日夜想见,又不敢见,也没有理由见,可今天,鬼使神差,使他见了。
还又不如不见。
刘波心想,他是男人,什么事应该他做主动,他想起那天说,“我去到镇上替你买喷水头件,天黑前就可回来。”
冬梅接着说,“我在这儿等你,要快点。”
晚上冬梅喝了酒,不知不觉就进入了酒的梦乡......
可谁知刘波被一个朋友缠上了,半夜才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