由于等的时间太久,刘波回到家王大妈已经走了,临走说好了“改日电话联系”。
刘波妈和老伴刘撅头,半夜也没说服刘波。
刘波回复父母的话,态度非常坚决。
“不见,不见,就是不见!”
同时刘波也把她和冬梅私下终身的事告诉了父母。
刘撅头“你想娶李家冬梅,没门!”
刘撅头想起二十年前,李瓜头家的那个婆娘,不识抬举,那次竟咬破他的手指,使他难堪。
不过,他只打一个电话,就把李家刚建起二十多米砖墙,给轻易的推到了。
刘波妈对刘波说:
刘波妈“就算你要娶冬梅,她妈也是不会同意的。”
刘波没好气的说:
刘波“都什么时代了,你们还是媒妁之言。”
刘撅头拿出多年在村做官的架势。
刘撅头“今天就我说了算,王大妈说的那个邻村姑娘,我见过,她爸也是多年的村主任,我在他家喝过酒,那女娃好漂亮的,还满丰润呢。”
刘波“我非李冬梅不娶!”
刘波妈“我说波子,你是不是被李家给你惯了迷魂汤,她李家折腾这么多年,既没有发什么才,连个小子也生不出来,养了两个黄毛丫头,几年还不就断了烟火!她家有什么好的。”
刘波“妈,人李家要招婿呢!”
刘家老两口同时恼羞成怒。
刘撅头“他家算什么东西,还想招我们家儿子,也不撒泡尿照照镜子。”
刘撅头气的吹胡子瞪眼,顺手抓起身边桌上的一个白碗,手臂一杨狠狠地摔在地上。
刘撅头“他妈的,二十年后的今天还想用女娃来勾引我儿子,去他妈的吧!”
刘波爸妈夫唱妇随。
刘波妈“就是,她家是什么财主还是做大官的,真他妈癞蛤蟆想吃天鹅肉,做梦去吧!”
刘波被父母俩数落的头都要炸了,他是一个有文化的青年,他心里明白,今后就说服不了,就搬,搬不倒就带着李冬梅一起离家出外打工,再不行就永远不进这个家,农村,黄土地有什么可以留恋的。
李波被父母俩一夜的折腾,也算真正佩服了自己这对父母。
次日,晚饭后。
刘波在丫子河岸等待李冬梅。
李冬梅好长时间没有这么高兴了,是啊!刘波还是第一次约她,平常都是冬梅约他。
冬梅几十米就看见刘波面朝丫子河水在想着什么。
李冬梅一路小跑悄悄在刘波身后猛的一把抱住刘波。
可怎么也没想到,她这一冲动,由于脑洞向前冲的惯性,刘波的身子向前一倾,二人双双扑进了丫子河水中。
不过,初秋的丫子河水,还是和这对情人友好的,温温柔柔的,透过他们薄薄的夏衣,轻揉的抚摸着他们刚刚成熟的肉体。
一瞬间,他们虽整个身体都湿透了,但他们双脚在水中着底时,立起身来,水竟然才到他们的胸部。
对刘波来说,每到夏天,从十几岁就像刚才站在河沿往河水里跳,不过,在一般情况下都是向里跳,可不是像刚才向里扑,更不是有一个姑娘抱着向里扑。
他们在水里站直身子。
李冬梅摸一把脸上的水,又把脸上的头发向后拢一把。
冬梅“哈哈哈哈”却大笑了起来!
刘波刚才的惊奇瞬间已被冬梅的笑声驱散。
他禁不住也随着笑了起来。
冬梅心情好,在月光下发现刘波直直的眼,傻傻的随她笑,就着温柔的河水,一纵身双臂勾住了刘波的脖子,并且双腿还牢牢地盤着刘波的腰间。
刘波搬着冬梅的双腿,由于河水的柔和,刘波感觉双方好像没有穿衣服,尤其那两座软山压在他的上面,怎能不使血气方刚的他,有非有所思呢?
这时,远处有一摩托车的灯光向他们这方向驶来。刘波半蹲着让他们在水里只露出头。
刘波“别动!”
他们屏住呼吸,目视着灯光秒秒逼近。灯光离他们十米左右的时候,李波按着冬梅的头,他们一同蹲在水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