兰帕德“告诉乔森，我要请柬，受人所托，那个 人对我说，他曾见过乔森，选择了他做 对象，想 寻找线索 唉，算了，我很久没有讲那么多话了，有点词不达意。”
兰帕德非但讲得词不达意，而且断断续续，卫斯理要十分用心，才能将他讲的话听完，可是听完之后，一点不明白他讲什么。
卫斯理还在等他讲下去，可是他却挥着手，表示他的话已经讲完了。
那时，卫斯理真不知道应该生气还是笑，心里想
卫斯理这究竟是怎么一回事？乔森和兰帕德的话，都是那么怪，那么无法理解？
（后来，卫斯理才知道乔森和兰帕德两个人所讲的根本是同一件事。这件事，的确不容易理解，难怪卫斯理一点也听不懂。）
卫斯理“没有别的话了？”
兰帕德 “乔森很受困扰……”
他讲到这里，卫斯理就陡然一震，兰帕德怎么知道乔森很受困扰？
乔森这两天的情形，用“精神受到困扰”来形容，再恰当也没有。而且，卫斯理也正试图要找出他为什么会这样的原因。
卫斯理“你知道他为什么会这样子？”
兰帕德皱着眉
兰帕德“他受一个问题的困扰，这个问题，唉，他回答不出，你可以对他说……”
兰帕德“你可以提议他，用“天国号”事件，作为回答。”
一听得兰帕德这样讲，卫斯理心中的疑惑，真是至于极点。
一时之间，卫斯理盯着兰帕德，一句话也讲不出来。
卫斯理可以肯定，乔森对兰帕德并不是十分了解。可是这时，听兰帕德的话，他对乔森，却极其了解。他知道乔森近来精神受到困扰，那还不算是稀奇，可是连“天国号”的事情他也知道，那就有点不可思议。
所谓“天国号”事件，卫斯理在前面已经提及过，那是乔森在充当“沉船资料搜集员”
期间的事。卫斯理听乔森提起过这件事之后，根本无法证实实际上曾经有过这样的一艘日本军舰。
兰帕德看到卫斯理望着他不说话，又再次作了一个手势，表示他没有话说了。
卫斯理呆了片刻
卫斯理“你对乔森的了解，倒相当深。”
兰帕德只是摊了摊手
卫斯理“连“天国号”的事，你也知道？”
兰帕德“也不很详细，是……人家告诉我的。”
卫斯理还想问下去，兰帕德已经下了逐客令
兰帕德“对不起，卫斯理还有点事，不能陪你闲谈了。”
卫斯理“不是闲谈！乔森的精神受到困扰，极度不安，有时还会突然之间，接近疯狂，我是他的朋友，我要找出原因来！”
兰帕德“问他去。”
卫斯理“他不肯说。”
兰帕德“唉，他可以说，一定说了。他不能说，我也不能说。”
卫斯理真想伸出手去，一把抓住他胸前的衣服，把他拉过来，重重打他一个耳光。这家伙，他不说他不知道，而说他不能说。
这就是说，他知道乔森精神受困扰的原因，可是不告诉卫斯理！卫斯理闷哼一声，掉头就走。闷了一肚子的气，回到酒店，就冲进了乔森的办公室。
乔森正在忙着，和几个人在争辩着什么，卫斯理一进门就大喊
卫斯理“都出去，我和乔森有话要要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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