司徒绿绮“哎,老实说,叫我出来到底有什么事啊?”
季扶光“也没什么事,在里面闷得慌,特别是看见他时。”
看他那沉闷的脸季扶光就觉得痛心疾首,每次欺骗他时自己都有负罪感,可她却不得不这么做。
如果不这么做的话,他只会更加自责,责任感重的人什么事都会往自己身上拦,她见识过他的责任心到底有多重,重到可以无视她的存在。
司徒绿绮“所以说嘛,你这么早谈恋爱干嘛?自找苦吃。男人这种东西看下就好了,我现在最想干的就是一夜暴富——”
季扶光“你家也挺富裕的吧!还要怎么富啊?”
司徒绿绮“和你比起来,我就是一个穷光蛋。”
季扶光“哦,还是挣钱重要,什么都会背叛你,唯有金钱不会,至理名言啊!”
司徒绿绮“那是~”
扯远了扯远了。
季扶光抬头望着漆黑的夜空,乌云已经将淡黄色的月亮遮住,朦朦胧胧,隐隐约约,看不清也无法猜测,就像此刻的季扶光,内心不安却极力掩盖。
季扶光“我感觉话已经说出口了,但内心还是很痛苦。”
司徒绿绮“不是应该释然了吗?怎么还有这种思想。”
季扶光“我欺骗他的罪恶感。”
司徒绿绮“哦,原来是给我撒狗粮来了,大可不必。”
和司徒绿绮慢慢的走着,时不时回头看看后面的风景。
橘黄色的灯光下,密密麻麻的蚊虫围绕在灯下,有时候视力太好也不像,大老远就看见了前方的那个人。
看见他的那一刻时,季扶光想避开,刚拉着司徒绿绮走了两步就被他叫住了。
内心挣扎着要不要回头,伤害了他那么多次,自己都没有脸皮见他,可他却步步逼近,没有丝毫放手的意思,她……该怎么办啊?
梅达诺雷“就这么急着走吗?扶光?”
熟悉的西班牙语传到耳边却是如此的烦躁。
司徒绿绮“诶?谁啊?怎么知道你叫季扶光,而且说的还是中文?”
季扶光“这就是你口中的大佬,梅达你诺雷,要看的话赶紧回头看,不然我就走了。”
司徒绿绮“你到底怎么了?难道是和他的奸情……”
季扶光“想什么呢?这只不过是当初的一厢情愿,如今的不相交的两条平行线。”
司徒绿绮“平行线?可人家却不这么想啊!人家想成为那个圈,把你圈住~”
季扶光“哦,晚了,过时不候的我早就移情别恋了,再说了,库因托才是我喜欢的模样。”
说这么多又有什么用,我季扶光给过机会的,没有接住就不要抱怨我的绝情。
梅达诺雷“你……还好吗?有没有受伤?”
被禁赛了,相比一定很痛苦,可被禁赛的原因也令人莫测,如果她不告诉自己的话,那就自己去找,自己会还她一个公道的,如果大会不公平的话。
季扶光“我季扶光是谁?全世界都有可能受伤,我季扶光也不可能。安东尼奥哥哥,很晚了,回去吧!就算你长得再安全也不敌别人的一个举报。”
季扶光“人心难测,要事事谨慎为上。”
梅达诺雷“谢谢提醒,要……好好的……”
季扶光“这是自然!”
梅达诺雷落寞的离开了,就如他小心翼翼的过来,失去了选择的人,又能如何呢?对吧!传说中不可抗拒的因素,时间与运气。
等他走了后,季扶光才回头看着那条早已经没了人影的大路,人来人往,车水马龙,唯独没有了那个孤傲的身影在灯光下漫步。
司徒绿绮“刚才,你们说了什么?”
妈呀,说的是什么鸟语,一个字都听不懂,她怀疑是季扶光针对她而故意这么说的。
季扶光“告诉他,进水融入不到河水里,溪流的奔赴也只是奢望。”
司徒绿绮“你可不厚道,既然融入不了,那么就强扭呗,溪流奔赴不到大海,那么就扩大渠道,事在人为。”
季扶光“外国人哪听得懂我们的大道理呢?”
司徒绿绮“也是,文化信仰都不同,很难啊!”
季扶光“你在含沙射影我?”
司徒绿绮“有吗?……”
出来这么久了,也不和他们说一声,任性啊!季扶光。
————感谢大佬们的支持呀!————
(忘羡不是羡)爱你么么哒😘^3^啦啦啦~~~~
梅达诺雷道理说得我一蒙一蒙的,欺负我不知道呗,到时候看我怎么收拾你。
季扶光你没机会了,别痴心妄想了。
司徒绿绮说得对,你还没进我们国门就被隔离了。
QP那我是不是也是这样啊……
梅达诺雷当然,谁叫咋们是外国人
季扶光。。。。。。我就看看,不说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