狱凌妖终归还是没有再说其余的话
狱凌妖(漠佰尘师傅)想必你也知道了你是白夜了,白夜令是什么我就不会再跟你说了。
狱凌妖(漠佰尘师傅)你之前的衣服一直在第三个柜子里,没有任何人能逃脱自己的过去,你……去吧………
[屋内]
漠佰尘坐在床上,脑海里闪过记忆片段,漠佰尘也疲惫的闭上了眼睛。
“咯咯咯———”
漠佰尘已经不知道是第几次发出这样古怪的笑声了,漠佰尘的笑声,回荡在狭小的牢房里,说不出的诡异。
血色的长发发尾染上了几分死灰色,以前的红瞳变得死寂沉沉又带着空洞,犹如一潭死水。
我底下了头,看到了自己早已染成了死灰色的长长发梢,也看到了自己青白色的指尖。
我无聊的晃动四肢,撕裂伤口,让拷住自己四肢的锁链发出一阵铁器相互碰撞的“叮叮匡匡”声。
—————今天,是九月二十一日,也是一个月圆之夜。
—————同时,也是一场血的盛宴。
我抬起头,脸色苍白如纸,脸上带着病态的美,那双眼眸再度染上猩红。
我试着活动了一下身体,发现似乎挣脱这些锁链似乎并不难,我用鬼刃划开墙壁,拉过想要报信的守卫,手指穿过他的眼眶,将他的双眼挖下。
血,流在地面上,染红了土地,鲜血与森白的骨骼交织在一起,形成了鲜明的对比———我喜欢这种感觉,我喜欢别人对我的恐惧。
我站着,慢慢欣赏着。
过了一会儿,我才拉住他的嘴角,把它们撕扯到自己主人的耳根,我想了想,感觉差了些什么………差了什么呢?我静静的想着。
我的眼睛撇到一旁桌子上散落的针线时,我终于知道差了什么了。
我拿起针线,将那个人的嘴巴缓缓缝上,线很多————我把一部分线搓在一起,随后把那个人的四肢关节卸下,用线捆住,吊到了牢房的房梁上。
我失去了兴趣……死人已经不好玩了。转身,寻找着其他人。
我又发现了几个人,不过,当我撕开他们的嘴角,在缝起来时,虽然又听到了熟悉的声音—————但我已经感觉自己听腻了……这真是奇怪。
我听到了一声尖叫,循着声源转过头去,我看到了一个捂着自己嘴巴的人—————同时,我也看到了他眼中对我的恐惧,在这一刻,我知道自己喜欢什么了,我喜欢的是,别人眼中对我的恐惧和濒临死亡时的绝望。
这个人的体力太差,嗯………仔细看看,这是一个女人,我想来点新花样,不过……干点什么好呢?
我想到了之前那队护卫手上的灯,好吧……我知道自己要干什么了。
我的指尖划过肌肤,最终停留在肌肤最细腻的脸上,我用从之前护卫身上发现的剑,将人皮整张剥下,随后我将女人的小臂骨和小腿骨扯下,充当灯笼的骨架,在用线细细的缝上。
嗯………不对,不像……好像少了什么。
哦,少了玉和灯芯,这个正好,用那两只眼睛就不错。
我把女人乌黑的长发割下,化成流苏,还带着血腥味。
另一只眼睛,被我残忍的挖下,充当灯芯。
—————最后的最后,我杀了所有人,日后想起,似乎自己虐杀敌人的癖好,是在现在养成的。
———————————END—————————
漠佰尘(记忆半恢复)斯……
漠佰尘(记忆半恢复)怎么又是这些记忆片段……
漠佰尘(记忆半恢复)白夜吗……
漠佰尘(记忆半恢复)我到底是谁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