喜欢你,我爱你,漂浮宇宙,瞬间温柔,让我在无边的浩瀚里环绕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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婚后生活过得还算惬意,房子首付已经付好,家具也都备好了,布置得很温馨儒雅。
只是薛景楠的应酬越来越多,陪伴她聊天的,只有任豪了。
她偶尔跟任豪抱怨薛景楠很晚回家,任豪总是耐心听完,然后安慰她、疏导她。
即使他自己也很难过。
这一天,已是午夜一点。她在沙发上等薛景楠等到睡着了,听到开门声,她醒了过来。立马走到他身边,要扶住他摇摇欲坠的身体。
却不料闻到他身上其他的味道。
是茉莉花香。
刹那间,她突然明白了。
所以这就是所谓的新鲜感吗?
她没有说什么,只是扶着他,让他躺床上,帮他脱掉外衣和鞋子,给他盖上被子,吻了一下他的额头,就到书房睡觉去了。
她还是选择相信他。
天亮了,薛景楠漫不经心的坐了起来,感到头痛欲裂。
宋茜“醒了?这是醒酒汤,喝喝吧。”
薛景楠不语,只是接过她递来的碗,闻了一下就喝起来了。
她看着他,他似乎有些疲惫,有些烦躁,她突然害怕这样的他。
宋茜“我希望新鲜感过后,你能跟我好好说,我们可以好好谈一谈,因为我真的很爱你,不想知道我多爱你,这并不是嘴上说说而已,希望每一天都快乐,我可以拒绝别人,我会真的真的很难过,我不开心的时候不理你,我的脾气性格都很古怪我想我希望往后余生我们一起走,我希望无论我们之间发生了什么。都要一起挺过来,我希望我们之间出现种种矛盾我们一起解决,我希望我们之间没有任何隔阂,我这一次真的不想在输了,我们不是玩玩而已,这次是认真的,因为是你,所以没道理放弃爱你。”
她突然的长话让他摸不着头脑,觉得有丝烦意。
薛景楠“我怎么了我?”
宋茜“你。”
宋茜“身上有其他女人的味道。”
宋茜“茉莉花香。嗯,那不是我身上的气味。”
薛景楠赶忙闻了闻自己的衣服,确实有些茉莉花香,但是他昨晚喝醉了,什么都不记得了。
他努力记起昨晚的事,至少在醉倒前,他是没有接触别的女人的。
薛景楠“你放心好了,你既然嫁给了我,我怎么会背着你做这些事呢?这些天只是有些烦,如果我说话的语气伤到你了,我向你说对不起。但是你要相信我,我薛景楠从来不干那些猪狗干的事。”
她主动靠在他怀里,希望他说的是真的。
宋茜“我相信你。”
他看着她笑,摸摸她的头。
薛景楠“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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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知怎么的,薛景楠被调去北京工作。于是她也只好跟着他跑到了北京来,依旧住在那栋房里,没走多久也依旧会看见那个漂亮的四合院。
那是一个下着小雨的下午,任豪出门时看见花的上面挂着一条项链,而那条项链,是他在她成年那天送给她的遇见红玉髓。想起来之前她不记得他了,却依旧戴着这条项链,他也不管她是不是回来了,直接抓起项链一路跑到她号楼。到了门口,却失去了敲门的勇气。万一,他打扰了她和薛景楠的独处时间呢?万一,这项链不是她的呢?万一,她根本不在这里呢?
“咚咚咚——”
他的心在颤抖,太上心导致有些脑晕。
“哗——”
门开了,开门的是她。他望了望里面,没有任何一个人。他松了口气,看来只有她一个人。
宋茜“你……?”
任豪“哦,我在我门前的花上面看见掉了一条项链,我记得你一直在戴的,但是不知道是不是你的。如果不是的话,我也可以送回去。没事,我就是确认一下是不是你的。”
她看见那条昂贵却隐隐有些岁月感的项链,摸了摸自己的脖子,果然什么都没有。又想起早上的时候去买菜,经过他家门口,当时出门的时候,她察觉到项链松了,但是没太在意。
宋茜“可能是我的。”
他不说话,只是轻轻的挽过她的发梢,她有些小惊,情不自禁地后退了一步。
任豪“别动。”
她瞪了他一眼,忽然皱起眉来,有点疑惑的样子,却还是听他的没有动。
他靠近她,微微俯下身,将双手绕到她后脑勺,因为看不清环扣在哪里,他偏头更加的凑近她。而她离他的胸膛很近,甚至可以说是贴在一起,她感受到了他身上雨滴的混香和男性特有的专属味道,脸蔫的就红了。
任豪“你脸红干什么?”
看到她满脸通红却还死憋的可爱样子,他感觉她还是她,四年前的她。
宋茜“我就是发烧了而已。”
宋茜“谢……谢谢,进来坐坐吧。”
她觉得人家对自己有帮助,不能就这么薄情。
他欣喜于她的邀请,也不说什么,就直接进来了。
他坐在沙发上,她拿了一个雪梨偷偷到厨房削给他了。
他趁机看了看这个房子,房子不大不小,很温馨,弥漫着花香的味道墙上挂着毕加索的名画。
他忽然想看看在厨房的她。
于是悄悄的走进了厨房,一直站在她身后。
忽然她一弹,原来是削到手了。
鲜红的血顺着手指流下来,滴到梨上,染了进去。
任豪“我看看。”
他不由分说的拿起她的手,小心的吹了吹。
他与她对视,他再也不能控制自己。
下过雨后的天气特别闷热,他身上又是湿的,显得很躁动。身体里有一股热流在翻涌。
终于,理智不复存在。
他抱起她,走向卧室。将她狠狠地摔在床上,他便覆盖上来,重重地吻一个又一个落下,点在她的脸颊处,她的额头处,她的脖颈处,一手固定她,一手粗野的扯下她的衣服。
宋茜“不……不要。”
她试图推开他,但是她的力气怎么及得过他呢?
当她如初生婴儿般呈现在他眼前时,她哭了。
三年了,他渴望她三年了。
怎么可能轻易放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