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嘶……”
好疼!睁不开眼睛,迷迷糊糊的听着周围有人说话。
“少顷,你看看白玖熙这个女人,这是第几次了,她以前怎么对你的你不知道吗,现在都可以为了李逸阳那个男人自杀,这样的女人有什么值得你留恋的!”
墨轩指着躺在床上的白玖熙对着穆少顷劝道。
因为穆老爷子和墨老爷子是至交,墨家以医术为主,所以穆家有人生病受伤都是由墨轩来医治的。
穆少顷淡淡地看了一眼躺着床上未醒的小女人。
“好了,别说了,这些我都清楚,我心里有数,以后别再这样说她,否则后果你是知道的!”
墨轩气的快不行了,这堂堂的穆三少怎么就为了一个女人这么卑微,说出去能把人吓死。
“你……好好好,不说就不说,孰轻孰重你自己心里有数就行!我先出去了,有事叫我。”
说着,墨轩就朝房间外走去,把门关上,这时白玖熙也醒了,看着周围熟悉的环境便知道这是熙园,是穆少顷名下其中的一栋别墅。
她想坐起来,但是手腕上一阵刺痛。
“嘶……好疼!”
刚刚在想事情的穆少顷听到声音立马就反应过来了。
“没事吧,把手伸出来我看看伤口有没有裂开!”
白玖熙呆呆的看着眼前这个男人,正是前世那个爱惨了她但却被自己害死的男人,她看着穆少顷拉着自己的小手仔细的检查自己手腕上的伤口有没有裂开的痕迹。
她想到这是穆少顷把她强行带走的一个月之后。
白玖熙看着他如此,眼睛发红,眼眶里的泪水一颗颗慢慢的落下。
穆少顷看她哭了瞬间就慌了,连忙用手擦干她脸上的泪水。
“玖儿,怎么了,怎么哭了,是不是很疼,墨轩!”
穆少顷看着眼前落泪的小女人心口抽了一下,他以为是因为他碰了白玖熙的手,所以不开心就哭了。
前世白玖熙是不会让穆少顷碰她的,哪怕就碰到衣角她也会嫌弃到把衣服扔到再也不会穿,而且她还特别讨厌穆少顷叫她的名字,因为她觉得恶心!
白玖熙如今看到他这样小心翼翼,心里一阵阵抽痛,过去紧紧地抱住他的腰。
穆少顷看见自己的小女人这样抱着他,他身体僵了一下,不敢乱动,生怕他的玖儿伤口裂开,这样心疼的还是他。
但是就是因为白玖熙这奇怪的举动,穆少顷以为这又是她想逃离他身边的另一种套路,直接就把她拉开,向房间外走去。
白玖熙见穆少顷把她拉开,自己追了上去,从后面抱住还未来得及走出房门的穆少顷。
“少顷,我错了,我以后再也不这样了,你原谅我好不好!”
女人泪汪汪的看着他,穆少顷有一丝心软,但突然想到她这是为了想逃离他的新方法。
“白玖熙,你走吧,我会跟爷爷说取消婚约,我给你自由,成……成全你和他!”
白玖熙看他这样眼泪再也止不住了,“哗哗哗”的往外流。
“少顷,我不想取消婚约我不走,我不要自由,我只想和你在一起,我知道我以前伤害了你,但是我保证,我以后一定会好好做你的穆夫人,绝对不会乱作妖的!”
穆少顷听到白玖熙就出“做你的穆夫人”这句话时,心中也一时心软。
“白玖熙,这是你唯一可以获得自由的机会,唯一可以……你确定不要吗?”
白玖熙眼神坚定的说,“我只想和你待在一起,我可以不要自由,只想要你!”
穆少顷察觉到今日的白玖熙和平时不一样,特别反常,但也没有戳穿。
“你确定不后悔吗?”
“绝不后悔!”
白玖熙毫不犹疑的说了出来,穆少顷对此时也半信半疑,但更多的还是怀疑。
她看穆少顷脸上这表情还是一脸的不相信她,她直接朝穆少顷的唇上吻了去,穆少顷只感觉到唇上一热。
“白玖熙,你知道自己在做什么吗?!”
白玖熙笑着看向他,她重来没有这样真诚的对他笑,以前就是假笑,肉动皮不动的那种,就是很不走心。
“我知道啊,我在吻你,还有少顷,以后都叫我玖儿好不好?”
穆少顷看着这样的白玖熙脑子一热。
“玖儿,这是你自找的,你可别后悔!”
“绝不后悔”
穆少顷朝白玖熙的唇瓣吻上去,吻的很霸道,很深入的吻,白玖熙有些喘不过气来,轻轻的想推开穆少顷。
穆少顷以为是她后悔了,便松开了她的唇想要出去。
“我……我是喘不过气来,不是想要推开你的。”
穆少顷听见白玖熙解释道,感觉有些差异。
“你以前不是接过吻吗,怎么会喘不过气!”
穆少顷咬牙对白玖熙说,白玖熙见穆少顷又误会的她,便连忙解释。
“不是,我没有,这是我的初吻,我和李逸阳连手都没牵过!”
“嗯?”
“真的!”
穆少顷听到自己的小女人说这是她的初吻,她和那个男人连手都没牵过,心里有了一份安慰,也有些暗喜。
穆少顷终于看到白玖熙没有穿鞋就在地上走,眉头一皱,把她抱起来放在床上。
“你先坐着休息一下,我下去给你拿点吃的。”
白玖熙见穆少顷又要走了。
“我想陪你一起去”
白玖熙可怜巴巴的望着穆少顷,穆少顷也拿她没有办法,蹲下身子单膝下跪给白玖熙穿鞋子。
“少顷,我……我自己来,你先起来吧。”
“不用”
穿好鞋子之后,穆少顷一路把她抱下楼去,家里的佣人都异常的看着这两个人。
白玖熙的小脸红扑扑的,“少顷,我伤的是手,不是脚”
穆少顷见自己的玖儿小脸红的像个小苹果似的,打趣道,“所以呢?”
“所以你先把我放下来吧,这么多人看着呢”
“没事,看就看吧,也没有什么见不得人的。”
白玖熙知道他并没有想要放她下来的意思,所以只好把自己的脸埋在他的西装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