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过要问为什么,但又不知道该以何种名义去问。』
——顾辞(顾榭轩)
就在那一夜,她落枕了。不知道为什么昨天会突然睡觉,自己都不记得是如何回到了床上的。
而且脖子上还有伤口,但就是想不起来了昨天回房之后的事了。之后到底怎么了呀!
很简单,转————
昨夜,顾榭轩丢下杨溪绕之后,在她房间找了什么东西,没有果,幽深的眼睛瞟过床上的人,在她的手臂,腰间摸索,身上摸索了一番。
就在想要抽回手的时候,她转了个身把自己的手压住了,柔软的感觉,让很冷的面瘫脸,略微怔愣。
大约八秒钟之后,伸出了另一只手。
顾辞(字榭轩)起来,否则把你拍飞——
将手对着杨溪绕,呆等了一分钟左右,才想起来,这人暂时是不会起来了,于是将人推到枕头一旁。
顾辞看着自己的手,刚才的感觉还在,好似闻到了女儿家的香。他向来不轻易脸红,此时也是,但耳根子却发烫,烫的厉害;脸也感觉止不住地烧。
使劲擦了擦手,晦暗不明的看了眼床上的人。
顾辞(字榭轩)册子没有找到,暂时留你一条小命……
说完短短一句话,不再去看床上之人,跳窗而去。房里的龙潭香也渐渐散去,顾辞走了,他也将这香给顺带给带走了。似乎这人天生就有这股形似龙潭香的一股香气,杨溪绕闻到过,但向来和他不对付,也没有说。
怕这人自恋,说自己心悦他。
就这样,到了早晨,她的脖子因落枕而难受地厉害。她变扭的扶着脖子。
郊外——
“呦呵,想从此夜路过,嚯嚯,你的血是我闻到过最吸气的,似正又似邪,我喜欢,太香了。哈哈~留下你的命~!”
顾辞头大的看着眼前不人不鬼的东西,眼角泛红,血丝蔓延开来。想来是生气了。
顾辞(字榭轩)本少还从未被人要挟过,本少最讨厌被人要挟了~
病态地说,手中把玩着墨江,眼神幽幽地看着它。
“你,你~”
哐当一声,那物的头就悬落到了地上,地上大片的血晕染开来。招引来了不少妖物。
顾辞(字榭轩)啧,该死~
低咒一番,脚踏树枝离开。
想来此时不应暴露了身份,恐计划有变。师尊那里也不知该如何解释了。
回忆————
柳江言(师傅)我们此时是来探访,假若你毁了计划,你遍是违抗了师命。
柳江言背手站在一方,后面的顾辞低着眉头没有说话。
柳江言回过头,眼神里是看待自己是不屑与不成器的模样。
顾辞(字榭轩)是……
回忆完,顾辞已经紧紧抓住了衣角。就那么不信任自己,待他如此防备?!既如此又何必将他带了回去?
在这时候,想到了一个人,那个人几乎每一次都是眼神贼溜溜的,似乎有时候很怕自己,但做事却又很大胆。笑起来的时候是真的很欠揍,却又没有看不起。
顾辞(字榭轩)杨溪绕,该不该杀了你?连我自己都不知了。
拖起受了伤的手臂,自嘲地扬起嘴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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