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最近家里实在是有事,走不开,不过我会尽快继续工作的。”
“嗯。”纪年看着窗外,又想起自己的编曲人还没找到。
第二天晚上,纪年就被于姐带去参加了一个酒会,来扩展人脉。当然和纪年一起出道的祁南南也跟着一起去了。
说实话纪年真不喜欢喝酒,也不喜欢和别人打交道,但碍于于姐,纪年不得不低头。
酒会的最后,祁南南喝醉了酒,被于姐带走,只留下了纪年一个人。
于是纪年待不下去了,也准备离开。
将要走到大门口时,一个男人凑了上来:“你叫什么来着?年……什么年?”
“你好,我叫纪年。”纪年客气地回答道。
“噢噢,纪年。来来来,咱俩喝一杯?”
说实话,纪年很想拒接这个男人,但想到于姐,他又硬着头皮从旁边一个端酒的服务员那里,拿起盘子里最后的一个酒杯。
轻轻与男人的酒杯碰了一下,然后一饮而尽。
“好。”男人也喝完酒,笑了起来。
纪年看着男人奇怪的笑容,莫名地又想起了宴安,宴安的笑总是让他感到很安心。
男人也没再刁难他,纪年走了出去。
但他刚走几步,就发现不对劲,浑身软得像没有力气一样。
纪年这才意识到那杯酒的不对劲。
他赶紧给叶修打电话,但却是另一个陌生的男生接的,只说了一句话:“别打了,正忙着呢。”,说完便挂了电话。
这时,纪年发现后面有人在跟着他。不过他不好回头去看,免得打草惊蛇,只能装作不知道。
纪年想快点到家,但考虑到他现在这种情况,纪年到前台订了间房。
他急急忙忙地进了电梯,在电梯走到一半时停了下来,换成了另一个电梯继续上楼。
进入房间后,他把门能锁的都锁上了,深怕有人拿万能房卡硬闯进来。
然后他躺在了床上,但药效逐渐猛烈了起来,他无论怎样都不能满足。
纪年只好打开了手机,从相册翻出视频来,点进去一个一个地播放。
而视频的内容,无不是关于宴安接受采访,还有参加综艺,以及演唱会的片段。
纪年听着宴安温柔且细腻的声音,一边发泄自己,一边感到愧疚;一边喘着气,一边羞耻地流下了眼泪。
但药效不是那么容易褪去的,纪年来过一发后,又不满足了起来,他想听宴安跟他说话的声音。
纪年被自己这个荒谬的想法吓了一跳,但没一会儿,纪年鬼使神差地按下了宴安电话号码的拨打键。
响铃的声音想起后,纪年立马后悔了,自己是疯了不成?
他颤抖着手刚想挂掉,但响起了宴安喊纪年名字的声音的时候,纪年又放弃了。
“怎么了?”宴安温柔地问道。
“没怎么。”说完,纪年的声音让纪年自己都感到震惊。
那像是另一个人的声音一样,软软的,带着哭腔的小奶音。
电话的另一头,宴安沉默了一小会儿:“你到底怎么了,有什么我可以帮到的吗?”
“真没什么……”纪年听到宴安的声音要忍不住舒服地哭出来了,“你陪我说说话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