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了云儿的这番话,永琪心中既感动又震撼;转身将云儿拥在怀中;温柔的抚摸着她光洁的肌肤,原本因为方才扯痛云儿的伤口,而被浇了一盆凉水的永琪此刻软玉温香在怀又起了反应;永琪在心里懊恼,平时他的君子风度哪里去了
当初欣荣在他的酒里下了迷魂药,那个时候,他满脑子想的都是小燕子;恍惚之间,他仿佛看到了小燕子;险些铸成大错,即使清醒后,面对衣不蔽体,极尽挑逗之能是的欣荣,他都能做到摔门而出;就算欣荣当着他的面宽衣解带,想要勾引他;他都能做到坐怀不乱;怎么一到云儿这里他就这般的饥不择食,所有的君子风度全体破功
况且云儿她什么也没做,只是被自己脱的一丝不挂,安安静静的抱着他而已,他就已经这般的难以忍受了吗?有谁能告诉他,这到底是怎么回事;永琪感觉到身上的火热逐渐上升,方才垂头丧气的某物,已经傲然挺立了起来;自己的气息也越来越粗重,越来越浑浊;可是怀中衣不蔽体的某位小丫头竟然浑然不知的依旧抱着他,脸颊还时不时的磨蹭着他的小腹处;她就不怕自己忍不住,今天晚上就要了她吗!正当他备受煎熬时,似是想到了什么;随后努力克制呼之欲出的情欲,声音因为情动
永琪汐儿,你靠着床头乖乖坐着,不许动;我出去一下,一会儿就回来。
便端着她房间里的脸盆出去了;不明所以的云儿乖巧的点了点头,水润的双眸略微不解的看着永琪额头上的汗珠心里腹诽道
萧云涵自己很重吗,为什么永琪的额头都是汗珠呢?而且永琪的声音也很奇怪,可是哪里奇怪她又说不上来,永琪是生病了吗?
刚想问,永琪便快步的离开了云儿的房间;望着永琪那仓促的离开的背影,更是疑惑;可是她还来不及疑惑,便觉得自己有点儿冷,随后低头瞬间羞红了脸颊;自己竟然未着寸缕的抱着永琪,被子低下凉凉的,不用猜也知道,那里什么也没穿;她好像隐约感觉到永琪的反常跟自己有关,虽然她对男女之事一知半解,却也知道‘男女授受不亲’的道理,自己方才那般一丝不挂的抱着永琪,那自己岂不是又让永琪看光了!
当年永琪大婚的前一夜跑到漱芳斋与她相会,便是被永琪这般未着寸缕的抱在怀里睡了一夜;想着那一夜的缠绵,脑海中又浮现方才与永琪的情不自禁;本就羞红的俏脸,更是爬上了两抹可疑的红晕,抱着被子缓慢的挪进雕花大床内侧,主动的让出了半个床位等着永琪回来。
再说永琪,出了云儿的房间,他回到房间以最快的速度洗了个凉水澡;感觉到蠢蠢欲动的情欲渐渐消弭,深呼吸了数次,才从浴盆中起身,换了身干净的衣服,端起脸盆便朝些厨房走去
了方便照顾云儿,所以李巡抚将他的房间安排在云儿的隔壁;他来到厨房添水到锅里,常太医说过,若是云儿醒来,最好是以热水擦身;如今夜深人静,知道云儿脱离危险的众人都已经去休息了;也只能他自己来了。大概半个时辰,水烧开了;他将热水倒入云儿盆中,并熄灭了柴火,便端着热水朝云儿的房间走去;到了云儿的房间,却看到云儿竟然让出了半个床位给他;而她依旧抱着被子发呆。
听到声音的云儿从自己的思绪中回过神来,才想起来;自己方才光顾着发呆,衣服都还没穿呢;本就因为害羞的脸颊此刻更加害羞;小声的对永琪说道
萧云涵永琪,你先出去,我……我想换个衣服!
可是永琪不理会她的话端着热水盆坐在床上,将热水放入架子中,拿起架子旁边全新的帕子放入水中浸湿,轻声的说道
永琪常太医说,你醒后必须用热水擦拭身子,对你的伤势恢复有好处;另外千万不可以伤风;所以你这汗水浸湿的头发也要洗;你受了这么重的伤,还得大家为你担心不已,如今子时已过,大家也都睡了,我也只好代劳了
边说着,边不顾云儿的小小抗议,温柔的为她擦拭身子
萧云涵我可以的,你先出去吧,毕竟男女授受不亲,眼下我又……永琪,你先出去好吗!
听了云儿的话,永琪才发现,云儿原本苍白的容颜,此刻被红晕笼罩;心下了然,油然而生一股恶作剧的念头;随后将身子贴近云儿,温润的气息在云儿耳边游荡,惹得云儿忍不住战栗;随后听到永琪在云儿的耳畔轻声说道
永琪汐儿,若是我没有记错的话;你我之间,从你十一岁那年开始就已经同床共枕了;你是我的小妻子,也是我的小嫡福晋;你的一切,迟早都会是我的;撇开这些不谈,单说方才你我之间的擦枪走火,若不是因为你有伤在身,此刻你就已经是我的人了;再说了,就方才的那一幕幕;你这全身上下,我到底是哪里没摸过、没看过、又没吻过的
随后坏心思的轻咬了一下云儿的耳垂儿,惹得她轻吟出声;听到满意的声音,永琪继续为她擦拭身子,并且为她洗了头发;整个过程,云儿都是顶着一张大红色的脸;一切就绪后,永琪温柔的为云儿换上干净的衣服;看着面色红润,清爽怡人的云儿,让永琪忍不住情动吻上了她的唇瓣;云儿乖巧的回应着他的吻,两人越吻越深;最后刚刚被永琪穿上的衣服又不知所踪,永琪将她压倒在身下;并在她的身上留下深浅不一的吻痕,大手从小腹处探进云儿的肚兜儿中,温柔的把玩揉捏云儿的浑圆,用牙齿推离肚兜儿啃咬挺立的红梅;刚刚被冷水澡压制下去的**,再次的蠢蠢欲动;永琪用最后一丝理智停止了对云儿的侵犯,最后搂着穿着肚兜儿的云儿渐渐的进入梦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