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越拿过官谣手中的文件,丢在地板上,然后转动着拇指上的扳指,森冷的语气缓缓的传来。
“左、右两位司部,想必你们这个位置坐得太乏味了,想去北部的大牢待待了。”
“越爷,不是这样的。”左右两位司部连忙跪在地板上,
“那是怎么样?嗯?”官谣丢了一堆袋子在他们面前,
“打开。”秦越命令他们两个人,那两个人打开袋子,就是昨日他们运输出海关的毒品,野生动物的制品,还有一些液体的管子。
连老爷子看到后,再也镇定不起来了,捂住胸口,秦越招招手,军医便前去救援。
“说说吧,这些液体是什么东西?”
“我不知道。”右司部说,秦越看了看左司部
“我也不知道。”
“那人是谁?”左右两个司部摇摇头,
“很好,带走。”秦越话音一落,几个战士就把左右两个司部抓起来带了出去。
才走到门口,就飞进来一颗子弹,打落了客厅的吊灯,伴着玻璃破碎的声音,连家的院子里面正在进行一场恶斗,秦越包围连家的战士,被另外一伙人包围了。
秦越嘴角上扬,微微一笑,拿起战剑出去,院子大门口站着一个戴着面具的男人,他前面是一个伤痕累累的女人,代瑜
“秦越,可认识这个女人?嗯?”戴着面具的男人,说话非常机械,刺得耳膜阵痛。
“你想要的东西就在里面,”秦越转移了那个男人的话题,那个男人哈哈哈的笑了几声,
“你跟那个东西,今晚都走不了了。”
“那就得看你有没有这个本事了。”
那个男人把代瑜用力丢向秦越,秦越的手刚碰到代瑜,代瑜用尽全身得力气把秦越推到了别墅门口的台阶上,然后她往院子门口滚去,那个男人皱了皱眉头踹了一脚代瑜,快速收脚,退出院子。
周围反应快的本能往前跑几步然后趴下,就在那一瞬间,代瑜爆炸了,连家院子的围墙全部倒了,别墅的外墙都有些裂开了。
那些反应慢的全都牺牲了,秦越离代瑜比较近,受的伤比较重,而那个男人躲得比较远,只是轻微受伤了,官谣从里屋出来,伸手打响了信号,然后走过去扶起秦越。
那个男人听到外围激烈的打斗声,才知道代瑜那个女人虽然被自己控制了,但还是阴了自己一把。
“撤。”
“抓住他。”秦越忍着疼痛,拿起战剑追出去,那个男人拼尽所有,拼出一条血路。
秦越一剑从那个男人的手臂刺穿,快速拔出来后划掉了他的面具,而后剑抵在他脖子上。
“说,他在哪?”秦越从他进来就觉得他不是幕后组织的那个人,看来真的让他猜对了,十年前跟他交手的男人厉害多了。
那个男人没说话,只是口吐鲜血,倒在了地上。
“越爷,他嘴里有毒药。”军医上前查看后告诉秦越,秦越脸色有些苍白,
“带越爷离开。”官谣命令一出,秦越就被两个护卫带离了连家。
官谣命人把连家的亲属跟那两个司部全部抓起来带到了华都的军部。
连家的爆炸声震动了周边的民房,华都的人民也不敢妄言,更不敢去看。墨家家主坐在墨家的院子里,喝完最后一口茶,然后进了屋。
“管家,明日吩咐下去,准备好招待越爷。”
“是的,家主。”
墨家家主知道,他墨家在华都像侯爷的存在,连家出了如此大的事,他秦越怎么会不来问问,他可不以为墨家不知情,不过是知情不报罢了。
墨妖吃过晚饭后,总觉得心口堵得慌,来回的在房间里踱步。
秦越在军部手术室,军医在给他包扎伤口,静悄悄的手术室突然响起了视频邀请的声音。
“越爷,是大小姐。”官谣把手机递给秦越,秦越连忙套上便服,快步走出手术室,然后接听了视频
“怎么都不接?”秦暖有些生气的质问秦越,秦越看着生气的秦暖笑了一下
“你查岗查那么严实,不知道的以为你是谁呢?”
“不许嘻嘻哈哈的,你在哪?有没有受伤?严不严重?”秦暖晚上吃饭的时候胸口很闷,筷子都掉了好几次,碗都摔了,她害怕极了。
“瞎说什么呢?我好好的呢,乖,过段时间,我就回阳城了。”
“三哥还在华都?”
“嗯。”
“三哥,你脸色不太对劲。”秦暖看出秦越脸色有些苍白。
“行了,早点睡。”秦越有些生气了,而秦暖更多的是担心。
“三哥,你……”
“别闹。”
“哦。”秦暖有些委屈的嘟着嘴,叹了口气,看着秦暖那个模样,秦越有些心疼了。
“听话,三哥还有些事,明日跟你聊。”
“三哥,明日我要去美国了。”
“嗯,路上注意安全。”
“三哥,你知道我去美国做什么,对不对。”
“知道。”
“那三哥也要注意安全,能不自己出面的就好好待着,不要乱跑。”
“知道,挂了。”
“嗯。”秦越挂掉视频后,返回手术室,军医脱掉他的便服,之前包扎的地方都渗了血,只能从新包扎了。
军医给秦越包扎完之后,秦越便回房间休息了,倒到床上就睡着了。
墨妖走了几圈后,笑笑都看晕了,才左右劝导着,然后墨妖才躺床上去了。
秦暖挂掉视频后,宫翎也从书房回了房间,上床抱着秦暖睡着了,秦暖也渐渐睡下了。
墨妖大清早就跟着奶奶去了乡下,墨妖站在午后的田埂上,看着四处绿油油的一片,空气格外的湿润,清新。
于桓着秦越的意思,去了杨家,清理了一些东西,而秦越到墨家时,已经是下午了,他穿着便服,踏进了墨家大门。
墨家家主,领着众人跪在地上迎接秦越,秦越让他们起来,散开去。
“越爷,您里面走,我已经给您泡好了茶。”
“墨家主,有劳了。”秦越走进里屋坐着,佣人端上茶点,然后墨家主给秦越亲自端了茶。
“行了,我也不同你拐弯抹角,就问你,为何不上报连家之事?”
“越爷,如此英明之人,何必为难我呢,我不过是地方的商人。”
“是吗?商人?”
“是,”
“可我的了解是,你墨家主的一个表系可是看守海关的,而你墨家主也是华都堪称侯爷的存在,一手遮着华都。”
“越爷说笑了,那些事情我可不管不问,只不过亲缘走访必不可免罢了,我也不过是养家糊口,才把自己逼上了华都的大家。”
秦越喝了口茶,他知道墨家主这个人清廉,正直得很,他从不勾结,不得罪任何达官显贵,
而秦越查的资料里没有任何过大的黑料,那些不值一提的黑料,什么商人都有。
“嗯,但愿我永远查不到与你墨家有关的。”
“越爷放一百个心就好。”
“嗯。”秦越喝完最后一口茶,于桓也从门外进来了,他凑到秦越耳边说着什么,秦越眸色不太好看,于桓说完就离开了。
墨家主让管家把伺候的下人全部退下,秦越叹了口气,转动了一下扳指。
他秦越此番前来,一是公事,而是为了墨妖而来,他笃定墨妖就是他心爱的那个女子,虽然脸上发生了变化,可眸子跟神色,身形是改变不了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