颜不染醒来的时候是凌晨4点左右,他看了看天色,天还没亮,宫安还在睡觉,只是他的那双手紧紧的抱着自己,一点都不松,就像他跑了似得。
他看着宫安,然后又看看宫安的右肩膀,那里扎着绷带,他有些自责,昨天都怪他,要不是他咬狠了,他的肩膀也不会这样子,但他又开心,因为那里有属于他的印记,这表明宫安是他的,永远属于他的。
他想起来,但奈何浑身酸疼,起都起不来,双腿和腰疼的他快要哭了,不过昨天哭完了,眼泪出不来了。
颜不染一想到昨天的情景,脸唰的一红,昨天……昨天他哭求着宫安,可是他的哭声和求饶声换来的是什么?换来的是宫安的越来越粗暴,越来越狠,天知道昨天宫安抱着他换了多少次枕头和床单,也是,谁让他跟江凤雪走的很近,让宫安这个醋坛子翻了,他一直都知道宫安的占有欲很强,也很缺乏安全感,他也想过宫安会囚禁自己,但他没有,他当时说
宫安(宫特助)木木,你要知道,我不会囚禁你,永远也不会,因为,我信你。
就因为那句“我信你”,颜不染对宫安百依百顺,从来没有跟其他人亲近过,一直保持着距离,因为他想给宫安安全感,让宫安更加信任他颜不染不会离开宫安。
就在颜不染想抬头的时候,宫安醒了,他温柔的看着颜不染,温声道
宫安(宫特助)什么时候醒的?
颜不染(颜特助)刚才。
宫安(宫特助)嗯,累吗?
颜不染(颜特助)你说呢?宫安,你是不是想跪搓衣板了?
宫安(宫特助)不想,而且你舍得让我跪搓衣板吗?
当然不舍的,谁让他的宫安那么好,那么宠他,除了昨天。
颜不染(颜特助)不舍得。
宫安(宫特助)我就知道木木不舍得。
宫安笑了笑,当他看到颜不染锁骨上的咬痕,眼神变得自责起来 。
他紧紧的抱着颜不染,把头埋在颜不染的脖颈,轻声道
宫安(宫特助)对不起……对不起……木木……我是不是…弄疼你了?
颜不染(颜特助)现在才知道说对不起?宫安,你早干什么去了?
宫安(宫特助)对不起木木……我错了……我真的错了……
颜不染(颜特助)不用说对不起了,昨天我也咬了一个,比你还狠,所以我们扯平了。
宫安(宫特助)我的木木真好。
说完,又是一阵贯穿。
贯穿完后,颜不染睡了过去,宫安知道,颜不染四五天都下不了床了,也不会跟江凤雪走的很近,聊的很嗨了。
颜不染再次醒来时已经下午四点了,但他没有闻到属于宫安的味道,宫安躺的地方也是凉的,他艰难的坐起来,试图叫叫宫安,但是这两天的折磨,成功的让颜不染的嗓子哑了,所以他叫不出来了。
他紧张的寻找宫安的身影,生怕他离开自己,抛下自己,不要自己,屋内没有一点声音,很静,屋内越静,颜不染就越紧张,终于,他哭了。
枕头和床单是新的,可能zuo/完之后换的吧,他帮他洗澡了,把自己清理干净了,一切都很干净,旁边还有一杯热水,但就是不见叫宫安的人。
他哭着哭着就睡着了,他睡着不久后,宫安从外面回来了,他刚进卧室,就看到颜不染盯他如虎盯肉,他的眼里有泪水,有恐惧,有紧张,也有开心和安心。
宫安(宫特助)怎么了?
颜不染没说话,只是盯着他。
宫安(宫特助)我刚才去了孤儿院。
宫安顿了顿。
宫安(宫特助)我们谁也不能生孩子,所以只能领养了,改天再跟你一起去。
宫安(宫特助)名字我也想好了,就叫宫安染。
颜不染静静地看着他,过了一会儿,点了点头,宫安染,好名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