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天累死累活将刘耀文扔进医务室后,江夏和贺峻霖就离开了,也不知道后来那小伙恢复的怎么样,反正也没见着他来道谢。
还没等贺峻霖后悔完,这就迎来了美好的周末,要说贺峻霖不出去那是不可能的,要不带江夏出去闯荡也是不可能的。
贺峻霖诶明儿出去耍呗?
贺峻霖不知道从哪儿听来的口音,别扭的用着方言和她讲话,江夏摇摇头。
江夏你不会这次又带着出去玩的名义带我去路边拾塑料瓶吧?
要说这事,江夏还一直咬牙切齿着,那天摸底考试前一天晚上,贺峻霖美名其曰说着带她出去散心,江夏信了,穿上鞋子就和他跑了出去。
好家伙,出门贺峻霖就开始低头不知道捡写什么,江夏迷惑扣扣脑袋不知道他在干什么,这是新的散心方法吗。
贺峻霖一句话都没和她解释,低头就超前走了很远,留下了还在原地愣着的江夏。
再转回头时,贺峻霖手里拎着个塑料袋,里面全是塑料瓶。
江夏?
江夏没看出你已经穷到这个地步。
江夏鼓鼓掌,很为震撼的看着贺峻霖。
不过她的目的可不是为了出来看他捡塑料瓶,她是出来散心的!
谁要看他捡塑料瓶!
最后那些塑料瓶,被江夏扔在地上,被保洁阿姨带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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江夏还是没答应贺峻霖的邀请,不是她怕捡塑料瓶,是祁丸突然公布这个星期不允许出校。
还真的麻蛋学校,一如既往的狗。
江夏本也没打算干些什么,就想这个星期好好休息一番。
宋亚轩江夏……
宋亚轩眼神在江夏身上来来回回扫荡,嘴巴来来回回张开,看到贺峻霖和江夏打闹时又闭上,趁着贺峻霖收拾书包的劲,他小声的喊出了江夏的名字。
江夏差异的转过头。
宋亚轩都好久没和她单独说过话了吧,还是之前秦鸳出事后,她安慰他以后,就没有说过很多话。
比较自己那样的痛处被别人看到,不敢说出口吧。
江夏转过脑袋。
江夏咋了?
宋亚轩支支吾吾一瞬间又忘了自己要说些什么,紧张的挠了挠头,战术性扣扣手指,大脑有点放空,看到江夏认真的脸庞一瞬间有些心慌。
贺峻霖你怎么不走?
插话者贺峻霖正无辜的看着没有动作的江夏,江夏看到宋亚轩有些难以言喻的样子,对贺峻霖招招手。
江夏你先走吧,我找个东西。
贺峻霖“哦哦”了两声,奇怪的审视了一眼同样站着的宋亚轩,没多想,就跑出教室,冲向食堂。
江夏叹了口气,拉下自己的座椅。
江夏什么事都不好意思说?
宋亚轩紧张的搓了搓手掌,嘴巴还有些吞吐不清。
宋亚轩可以…听听我的过去吗…
宋亚轩一脸严肃又紧张的样子让江夏有些心内泛滥,她点点头,意识到宋亚轩这个故事可能很复杂。
应该是他有心病的主导因素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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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是宋亚轩,医生说了,他很小就看起来很擅长音乐,和同龄人相比,他的音乐天赋总是高人一等。
当母亲欣喜的得知这个消息时,带到年龄足够便带他去了学习钢琴,当时老师双眼冒着星光和母亲说,这是一双极其适合弹钢琴的纤纤玉手。
宋亚轩那时候还小,但他对音乐感兴趣,他第一眼看到那个庞大的,有黑白两色键的大型乐器,一下子提起了兴趣,没等钢琴教师开始指导,他就自顾自的瞎谈起来。
明明是乱弹,却又很有节奏感。
老师都频频点头,表示赞同。
至少那个时候,宋亚轩是快乐的。
快进群球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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