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两年前我做过一场时长半年的梦 梦里我的爱人长着和我身旁男人几近相同的脸 可梦里的他看向我的眸子分明满是绮丽情思 总是在我耳边蜜语厮磨 会把我圈在怀里一边说着情话一边给我弹尤克里里
池渺“白贤 这是什么曲子”
卞白贤“《初雪》渺渺你喜欢的话我教你弹”
爱人的温言细语仿佛还在我耳边回响
而正站在我身旁的男人将发型打理的一丝不苟 身上穿着的西服被熨的找不到褶皱 一副好整以暇的模样
即使有再相似的脸 理智也告诉我他不是我梦里的爱人
边伯贤“我弟弟的骨灰已经顺着他遗愿撒进大海了”
边伯贤“就是这片海”
边伯贤“就当他在这安葬了吧”
他低哑的声线同落日余晖的夕沉飞鸟还有退潮声融合在了一起 海风拂过我的脸颊 很凉但却不扎脸
是爱人在抚摸我吗 我想
#池渺“他说扬了你们还真就扬了?一点念想都不留?”
我对他们料理后事的方式深感不满 曾经深爱过将身心都托付的男人 死后却连一尘骨灰都没给自己留下
面对我的质问 男人甚至连头都没转 只是懒懒地转动眼珠斜睨了我一眼 抬手理了理自己的西装衣领 离开的干脆 连鼻音都没舍得留下
我就这样盯着他修硕笔直的背影随着身边最近的一批海鸥消失在我的视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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酒精的麻醉作用麻痹了我的大脑 接连几瓶大乌苏入肚 我的心脏好像缺了一块 空洞的心脏收缩舒张
不知为何悲痛的情绪把我整个人都给吞噬 在他死后的半年我感受到生命在一点一滴干涸枯竭 有时情绪上头 我恨不得下一秒就去死 去找他 但残存的理智告诉我
“要活着 他希望你活着”
最后还是摸着爬着回到了他哥哥的那栋别墅 里面是漆黑一片 我懒得摸黑找灯的开关 干脆就凭着感觉瞎走 也不管自己已经醉的走不直路
兀自往前走 不料却撞上了一个障碍物 好像还有温度 靠着感觉很硬但又有点软 我把额头贴着蹭了蹭 没等我蹭几下 只听 “啪嗒” 一声开关被按下的声音
我的世界恢复了明亮 借着光 我好像看到了爱人的脸 恍惚间 我仿佛看到他指间夹着一个t问我“要不要和我doi” 嘴角边挂着熟悉的调笑
#池渺“白贤……”
周身好像只剩下我胸腔的心脏在猛跳 恨不得擂穿皮囊 鼓动的血液像是沸水煮过一轮 流经全身便浑身发烫 我踮起脚环住了男人的脖子
身体跟着心走 吻了上去 见他没有躲闪抗拒便愈发大胆 舌尖舔开他的唇瓣钻进口腔搅弄风云 气息互换交缠 接吻到头脑发涨 意识全白
等再回过神时 男人的大手桎梏着我的手腕 抵着我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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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