6.自食恶果
太后与如懿寒暄了一个下午,没人知道她们说了什么,只见太后一脸沉重的从翊坤宫走出,
阿箬:“娘娘,这样能行吗?”
如懿:“本宫就是要看看,若皇上真到危机时刻,卫嬿婉会怎么办”
王蝉正迷迷糊糊的出来,差点撞上愉妃
王蝉:“给愉妃娘娘请安” 愉妃:“王蝉,你可知道春蝉已经死了”
王蝉:“愉主儿,这活要见人,死要见尸”
愉妃:“春蝉已经因为中毒在路上死掉了,你应该知道她为何而死,你也该知道下一个会是谁”
王蝉手心冒汗:“愉主儿,您到底想说什么”
海兰靠近王蝉耳朵:“本宫只是想告诉你,千万惜命啊”
海兰走后,王蝉吓得瘫倒在地
不久,养心殿就传来弘历病重的消息,炩皇贵妃来看弘历
炩皇贵妃:“江太医,皇上他怎么样了”
江与彬:“皇上急火攻心,症状严重,还是请娘娘先提前预备着,以免到时候措手不及”
炩皇贵妃:“这么严重”
炩皇贵妃出去后,王蝉:“主儿,皇上这个样子,您是时候该打算着向前一步了”
炩皇贵妃:“可皇上正当盛年啊”
王蝉:“先帝也是正当盛年时骤然离世” 卫嬿婉眨眼睛思索一会儿
王蝉:“主儿,记得当年孝敬宪皇后在先帝驾崩前,被先帝禁足宫中,那尊封母后皇太后之争闹得多厉害啊,若不是翊坤宫娘娘为孝敬宪皇后与慈宁宫太后力争,孝敬宪皇后又怎么登上母后皇太后的宝座”
卫嬿婉越想越害怕,
王蝉:“而如今的皇后娘娘,膝下三位嫡子,都比咱们的十五阿哥年长,又有富察氏与乌拉那拉氏在朝堂,您不得不准备啊”
卫嬿婉:“本宫明白了”
卫嬿婉进入养心殿,只见太后坐在弘历床边:“哀家都这么大年纪了,难道又要白发人送黑发人吗?”
说着太后假装挤出几滴眼泪:“也不知道皇帝的锦匣内,写的是哪位皇子的名字”
福珈:“无论立嫡立长,都是霖亲王最为合适”
太后:“嗯,只要锦匣内,不是永琰的名字,就是最好”
卫嬿婉听后暗暗愤恨,太后离开后,卫嬿婉找到锦匣,想要写上永琰的名字
弘历突然出现抢过黄纸:“朕病了一场,你连朕的皇位继承人都选好了”
炩皇贵妃:“皇上,臣妾不是有心的啊”
弘历:“放肆!”
愉妃突然出现:“皇上,皇贵妃如此实在可疑,臣妾今日带来一个人,春蝉出来吧!”
春蝉缓缓走进来:“皇上,奴婢一直忠心为皇贵妃办事,皇贵妃再三想除掉奴婢,奴婢忍无可忍,只好将皇贵妃所做所为一并供出”
春蝉:“皇上,还记得当年淑嘉皇贵妃难产一尸两命吗,是皇贵妃串通田姥姥所为,在催产药里下鹤顶红,事后,又故意把坐胎药真相告诉舒妃娘娘,舒妃娘娘才伤心自焚,皇后娘娘当年与十三阿哥命悬一线,也是皇贵妃以田姥姥女儿威胁所为,后来事情败露,皇贵妃就用佐禄大爷威胁老夫人,为自己顶罪”
卫嬿婉一巴掌打倒春蝉,春蝉爬起来:“还有,皇贵妃故意安排水玲珑等人,使皇上与皇后娘娘离心,又将田姥姥的女儿田云儿改名胡芸角,安插在七阿哥府中,用七阿哥的死陷害皇后娘娘,她自己好做皇后”
弘历气的一脚踹倒卫嬿婉:“你个毒妇,谋害朕的皇嗣,祸乱朕的后宫,朕的孩子你一个个不放过”
卫嬿婉爬起来:“春蝉,你说你是被愉妃救走,皇上,没准春蝉是被愉妃指使,来污蔑臣妾”
愉妃:“早知道你会这么说,把佐禄带上来”
佐禄:“皇上,当年我姐,就是自己想害皇后娘娘,额娘为了我才给她顶罪而死,我额娘连田姥姥的面都没见过,又怎么会指使田姥姥”
卫嬿婉:“佐禄,愉妃给你多少银子,才让你开口污蔑你亲姐”
卫嬿婉:“皇上臣妾真的冤枉,这些人设计这一出,就是为了扳倒臣妾啊皇上”
太后:“还真是一张搬弄是非的嘴啊,卫氏,你恶事做尽,害过多少人,自己都算不清了吧,如懿可都一桩桩帮你记着呢”
说着太后命福珈挂起一个个经幡,
弘历:“皇额娘去过翊坤宫?”
太后:“哀家还替如懿带了话来,如懿希望,卫氏对着这每一个经幡磕头忏悔”
弘历看着卫嬿婉:“磕” 卫嬿婉:“臣妾不去,臣妾什么都没做,皇上,皇上…”
毓瑚揪起卫嬿婉:“磕!”
卫嬿婉磕完后,
太后:“哀家和愉妃走了,该怎么处置,皇帝自己定夺”
弘历:“毓瑚,去取牵机药”
卫嬿婉:“皇上,不要啊皇上”
毓瑚:“娘娘,这牵机药皇上很少赏人” 扒开卫嬿婉的嘴灌了下去
卫嬿婉喝了后就开始狂笑:“皇上处置了臣妾也好,这些年在宫里战战兢兢,如履薄冰,终于熬到头了哈哈”
卫嬿婉感到疼痛,捂着肚子大叫
弘历:“你以为你会很痛快吗”
卫嬿婉:“这些年,后宫没有一个女子对你是真心,当然臣妾也没有”
卫嬿婉:“是啊,皇后娘娘对您真心,可还不是为你断发,被你禁了足”
弘历愤怒走到卫嬿婉旁边
卫嬿婉:“臣妾说错了吗,皇后娘娘爱你,但她更爱自由,否则也不会让臣妾这么争气,成为皇贵妃”
弘历:“把她带下去,让她自生自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