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清心寡欲,也好过被染上脏病!我还年轻,你这个男人心好生歹毒,我再不济,好歹也是你名正言顺的老婆,我死了,以为就可以把养在外面的某些女人扶正?”
“乔锦捩,我告诉你,你白日做梦吧!只要有我司岺儿在的一天,你养在外边的某些娇花,想踏入乔家,坐上乔少奶奶,把我司岺儿踩在脚下,你休想!”
尽管,司岺儿打心里清楚乔锦捩无论是在外面这样胡作非为,那些女人对他而言,也不过是玩玩而已,当不得真的,饶是如此,司岺儿也难免有些恼火,就是因为眼前的这个男人,让她司岺儿几次三番的受尽别人的侮辱,也好在她是司岺儿,坚强内心强大。
换做是其他人,那可就不一定了,早就被气的半死不活的。
堂堂原配夫人,不被丈夫待见也就算了,竟然被丈夫养在外边的女人给指着鼻子破口大骂,看着,也觉得自己憋屈不已。
如今瞧瞧那边的人都是怎样说她这个正宫夫人来着,那些人说的可都是有眼有板的,这所有的一切,不都是拜他所赐。
乔锦捩听了这些话后,深邃的眸底快速划过一抹难以捉摸的暗色。
其他的话,乔锦捩压根就没把他放在心上,然而,有一句话却让某男那张万年不变的冰块脸,彻底的产生了龟裂。
脏病?她这是什么意思?
该死的女人,他为了她守身如玉一直到现在,外边流言满天飞,那些都是他故意做出来给她看的,不也是为了让她吃吃醋,让她在乎在乎他这个老公,万万没想到她竟如此想他。
用范铭铭那句话说,这女人真不能太宠了,不然,脚都踩到他的头上,这往后倒日子里,哪儿还有他这个一家之主的位置可言。
如今的司岺儿明摆着没把他这个一家之主放在眼底,别看她张嘴闭嘴的说着自己乔家的大少奶奶,乔锦捩心里却很清楚,乔少奶奶这个身份若是没有萌宝的存在,这个没心没肺,气死人不偿命的女人恨不得立即抛下。
“你……你这个女人当真”
乔锦捩被她气的差点吐血,想当年,他咋就偏偏看上这个没心没肺的女人?
“当真什么?说呀!你倒是说呀!”
司岺儿逮到了机会,紧咬着不放,乔锦捩望着黑眸下这双愤怒不已的瞳仁,一愣一愣的,好久都没有反应过来。
见他愣愣的,侧着身子,就怎么直勾勾的看着她,怒火直逼心头。
他这又是什么意思?
“乔锦捩,你哑巴了吗?”
司岺儿怒吼一声,刹那间,某男反应过来,只是当他看到她眸中的怒火,有一瞬间的错愕,但是,更多的是恼怒。
这些年来,他自认待她不薄,即使,夫妻俩再无半点感情,按道理,她也不应该如此对他这个一家之主,何况,他还是她的丈夫。
“这两天,公司那边你就别去了,好好的呆在家里反思反思”
等了好一会儿,司岺儿却等来了这么一句话,脸色红白交加,难看到了极致,藏在衣袖下的手紧了又紧,许是,力道重了些,长长的指甲深深地陷入肉里去。
疼痛袭来,熊熊的怒火早已经远远的盖过了痛意,乔锦捩就这么的看着,看了好一会儿,直到某女实在是等得有些不耐烦了,他这才缓缓的起身,随手轻轻地啪了啪身上的灰尘。
“你这是要去哪儿?”
见他无视她的存在,完全是直接把她当成透明空气的,司岺儿怒了,怒得很彻底。
要不是他的制止,郑凡那对狗男女早就被她司岺儿给收拾了。
“我手里头还有点工作上的事来,未处理,现在,也不早了,洗洗睡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