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郑凡,你简直就是厚颜无耻,明明就是你犯了错,竟然还将这所有的过错归终于清柠一个人的头上,你要脸不?”
司岺儿笑了,笑容是那般的凄凉,可悲,她是在替现在还躺在医院病房里,仍然会处于晕迷不醒的许清柠,感觉到可悲,偏偏遇上这么一个绝情人。
“司岺儿,你知道什么?什么都不知道的情况下,就!我郑凡厚颜无耻?呵呵!你怎么不跑去问问你那好闺蜜,这些年来背着我干了些什么?”
面对司岺儿的指责,郑凡怒了。
她又知道什么?
难不成在她眼中就她好闺蜜许清柠是个可怜的人,而他郑凡就是一个负心人?
“为了给这个女人脱罪,郑凡,你还真的是啥都说得出来,我司岺儿算是看明白了,像你这种厚颜无耻,黑白颠倒,道德沦丧的男人,就配这种货色!”
司岺儿知道郑凡这般为了不过是他怀中放在心上的艳艳,还真是无所不能,许清柠这些年到底是怎么走过来的。
“司岺儿,别以为你老公是乔锦捩,我就不敢动你分毫了”
郑凡见一时半会拿她也没办法,直接摆出了她的丈夫乔锦捩来。
“有种你就动手呀!我告诉你,郑凡,我司岺儿是吓大的!”
司岺儿挺直身板,抬起高傲的脑袋,还以为他郑凡有多了不起的本事,敢情遇上事的时候,也顶不过是一个缩头乌龟罢了。
“你!好你个司岺儿,只要有我在,你敢动艳艳一根头发试试?”
郑凡手指着司岺儿,咬着牙,低眸看了一眼依偎在他怀中的艳艳,见她的脸色仍然还是那样的苍白,看来是不把艳艳往死里弄,司岺儿是不肯就此罢休的。
“凡,这件事是我打伤了郑少奶奶在先,你别这样跟司总说话,换做是有人打伤了我的朋友,我的闺蜜,我也会像司总这般的愤怒的,我一人做事一人当”
艳艳从郑凡怀中挣脱起身,郑凡的双眼一直没有从她手里那把斧头移开过,生怕也不小心砍伤了艳艳。
“是吗?”
司岺儿看着她冷笑连连,一人做事一人当,真是当她司岺儿是傻子吗?
她若真一人做事一人当的话,为什么打伤了许清柠之后,逃跑呢?
分明就是在做给郑凡看,郑凡脑子被驴踢过,进了水,不代表她司岺儿看不出来,她张艳艳到底是个什么玩意!
“艳艳,你别过去!”
郑凡见艳艳就要朝司岺儿身边挪动,一把将她拉住。
“凡,你别拦着我,郑少奶奶是我打伤的,就算,司总她废了我,也是我张艳艳自找的,怪不得任何人”
张艳艳一边使劲的挣脱郑凡的双手,另一边往她身边挪动。
看着这俩人一推我拦的,正在上演着年度苦情大戏,司岺儿乐了。
抱着那把斧头,一屁股坐在一旁的木凳子上,翘着二郎腿,嘴里不知何时叼了一根,狗尾草随着嘴巴动了动。
“艳艳,司岺儿她是不会放过你的!听我的话,别过去就对了!”
郑凡平日里虽然很少与司岺儿接触,但是,她的性格古怪,脾气暴躁,这些不是是他,整个A市男女老少都知道,乔家大少奶奶是个不好惹的主儿,但凡是得罪了她的人,都不会有什么好的下场,房慕瑶不就是一个很好的例子了吗?
艳艳还年轻,一旦落入司岺儿这个阴毒女人的手里,这辈子怕是都毁了。
他郑凡就算是再混蛋,好歹也是郑家的大少爷,许清柠名义上的合法丈夫,即使,司岺儿是乔家的大少奶奶,仍然还是要给他的父亲几分薄面的。
但是,艳艳就不一样了,她背景简单,父母都是普通的工人,别说乔家,单凭她司岺儿随便抖抖,艳艳一大家子人,连口气都不敢在她面前喘一下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