司岺儿向来是心思缜密,目光尖锐,并没有错过房慕瑶眼里的那一抹妒色。
她冷冷勾了勾唇,又是一个自以为是的女人,就算,她与乔锦捩离婚,乔太太的这个位置,岂是她坐的起的,简直可笑!
女人呀!异想天开,可不太好!
自古豪门讲究的便是门当户对,当真以为那是小说里的霸道总裁爱上灰姑娘的戏码?
以乔锦捩的身份地位,不可能娶一个毫无身份背景的女人为妻,即使,他愿意,乔家那位也未必同意。
“说吧!乔锦捩人呢?”
司岺儿关下音响,动作优雅坐在那女人对面的沙发上,话语中冷冷淡淡的,听不出是喜是怒,不过,那一双瞳仁射出来的火焰,对上女人那双嫉妒的双眸,那女人似乎这才发现司岺儿似的。
“乔总的名字也是你能够随意唤的?”
房慕瑶闻言,怒声道。
这该死的j货,仗着自己有几分姿色,真以为自个是这别墅的女主人不成?
简直可笑!
野山鸡便是野山鸡,还妄想野山鸡变凤凰,痴心妄想。
“我在问你一遍,乔锦捩人死哪去了?”
司岺儿压着将要爆发的怒火,的确,她对她那个名义上的丈夫乔锦捩,不屑一顾,他们之间也只是有名无实的夫妻而已,何来的爱。但是,不管怎样,他们夫妻的事,还轮不到一个外人说事,她唤自己丈夫咋滴啦!
妈的,这女人就是一个智障!
房慕瑶愣是没想到一个女佣也敢对她吼,用这种语气跟她说话,一时之间,恼怒,怒目圆瞪着司岺儿,她可是乔总的女人,她以为她是谁?竟敢如此对待她?
她信不信,只要她一句话,她就没了这份高新待遇极好的工作?
“我可是乔总的女人,你算什么东西?敢这般吼我?”
房慕瑶怒道。
一个女佣,竟敢唤男主人的名字?竟还敢吼她这个未来的女主人?
莫非,她也想要依仗自己的那几分姿色,翻身当女主人?
若是司岺儿知道房慕瑶此刻的想法,也不知该笑她天真?还是笑她愚昧无知?
“哦!乔锦捩的女人?”
司岺儿冷哧一声,结婚这三年来,她还真是头一回听说。
听到有人胆敢说自己是乔锦捩的女人,的确,这些年来,乔锦捩在外绯闻是不间断,却不见谁胆敢找上门来挑衅。
直逼她这个正宫娘娘的,更别说当众公布自己是乔锦捩女人的。
这个女人不但够胆,而且,脑子还特么的异想天开。
房慕瑶既然是听出了司岺儿话语中对她的不屑,她咬紧牙关,努力平复着自己的愤怒,并告诉着自己不要与司岺儿一般见识。
不要生气,她算个屁!
等她把司岺儿那个泼妇弄下位后,第一个收拾的便是这个器张狂妄的女佣。
司岺儿嘴角边的讥笑弧度越来越大,无一不是在讥笑着房慕瑶方才那句话。
如果,她真是乔锦捩的女人,为何那乔锦捩他不提出要与她司岺儿离婚,名正言顺迎娶她为妻呢?
说白了,也见不得她在乔锦捩心里的重要性,女人还是别高估了自己在别人心里的位置,不然,伤的还是自己。
“八二年的拉菲,当真会享受”
司岺儿扫了一眼那茶几上摆放着的几瓶红酒,这女人竟敢拿她的酒喝?
房慕瑶闻言,身子骨挺了又挺,手,轻轻地拿起放置一旁的酒杯,慢慢地尝了一口,舌头探出,舔了舔唇角上的液汁。
“那是当然,只要是我喜欢的,乔总都会二话不说将那些东西捧在我的面前,不如这样吧!我家里头正好也缺一个女佣,你跟随我身边伺候,好处自然少不了你”
她在说这番话时,那口气就好像施舍般,那高高在上的姿态,不可一世的目光,无疑不令司岺儿厌恶极致,女佣?伺候?就她?
她知道她这是跟谁说话吗?
司岺儿细细回品房慕瑶方长的话,才确认自己并非出现了幻听。
久久未见,司岺儿回应她,房慕瑶脾气本身就大过,她的本事,看着司岺儿眼神中带着深深的冷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