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头发乱了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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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是不是真的以为我不会走!”
“哼,有种你就走。”
“贺兰山我告诉你,如果不是因为韵之和云知,我早和你分开了!”
“那你就带着她们走!”
“两个赔钱货,我早看不惯了。”
房间内的贺云知握紧了黑笔。
贺韵之拍拍她的肩膀,温柔的笑了笑,从衣兜里掏出来一个东西放在了她的手心里。
贺云知抬起手来看了看,是一把钥匙。
贺韵之姐姐这些年还是有些积蓄的。
贺云知愣愣的看着手中的那一把钥匙,一时之间不知道该说什么。
贺韵之房子没有现在的大,也没有阁楼,一百多平,可以吗?
贺云知抬头看着站在书桌旁的姐姐,重重的点了点头。
贺韵之等爸妈离婚了,我把妈妈送到姥姥家去,我们就搬过去。
贺云知好。
她笑了,姐姐也笑了,那天的月光透过书桌前的窗户映照在书桌上,贺云知坐在椅子上,贺韵之靠在书桌旁,贺云知后来总说那天的月光很美。
她的作文中,总出现那天的姐姐。
那天的姐姐褪去了身上的凌厉,只有身为长姐的温柔。
她说姐姐是为数不多能懂她的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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父母离婚的那天贺韵之和贺云知都请了假,她们站在民政局门口等着父母走出来。
走出来后的父亲脸色不好,母亲浑身轻松。
“车和房子都给你,我回乡下我妈家住,韵之和云知也不需要你操心,韵之能照顾好云知。”
“财产已经算好了,我的钱已经打在我的账户上了。”
父亲贺兰山叹了口气。
“清漪,有必要吗?”
母亲贺清漪沉默了一会儿,轻轻开口。
“二十多年了。”
随后让贺韵之和贺云知先回学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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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车上的贺云知低着头,看着手里的钥匙。
贺云知以后我就把今天当纪念日过。
贺韵之一愣。
贺韵之好,以后每年今天,我都请你吃饭。
两人对视一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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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在看着你的时候,我的脑海里闪过无数个有关于你的片段,可后来我才发现,你离开我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