猎犬蜂拥而上,撕扯着他还没有冷却的尸体。
整匹豺被撕碎了,但并没有淌一滴血,他的一腔豺血早已经停止了流淌。
他不知道时光过了多久,因为意识已经滚蛋了。唯一仅剩的精神力默默不让自己彻底死去。
冷风缓缓吹过山群,刮过草原,与日曲卡雪山擦肩而过。
风啊,你又是在为谁哀悼?
世界归于平凡,归于黑暗。
白眉儿苦笑一声,现在闭着眼睛和睁着眼睛几乎就没啥子区别。
这应该是最终的归宿吧?
他听见了一个“人”在笑,甚至还拂动着他耳旁的绒毛。
“放心,还没有结束。”那“人轻笑一声,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