顾心然你推开我
陈述句,意味不明的陈述句,代表着危险。
金泰亨慌乱地推后几步,看着她的目光终于颤动了起来,她…很危险。
金泰亨我们是姐弟
顾心然那又怎样,比我小三天,你很骄傲吗?
顾心然随意地将枕头垫高,漫不经心地靠了上去,一点也不担心猎物跑走,因为他已经牢牢地在她手中了。
更何况,他也不会跑,出于某种原因。
金泰亨以为她是因为这个而对他动怒,身体却放松了狠多。
金泰亨我知道,你肯定很讨厌我,但你没必要做到这个程度
金泰亨你要是不开心,我可以离开
顾心然离开?
顾心然谁准你离开?
顾心然我没允许的情况下,你休想逃走
顾心然突然站在床上,一把拉过他的衣领将他拉向她,两人现在的视线倒是持平了。
可无论视线持不持平,占上风的永远是她,因为他的眸子里少了那份侵略,而她全是疯狂地侵略。
如果说他是略凉的晚风,那么她就是刺骨的西北风,一刀一刀毫不留情地刮着你,伤害你。
他终是承受不住她这样的目光,有些狼狈地撇过了头,下一刻在感觉到脖子上的湿润时,身体一下子僵住了,从头到脚有股电流在身体里窜动。
他不知道她这到底是要做些什么?
是讨厌他吗?那为什么还要把他留在身边呢。
是喜欢他吗?这不可能的不是吗。
片刻后,金泰亨强行收回了自己的思绪,因为女孩的手已经掀开衣服触到他的肌肤了。
他猛地用力将她推开,只来得及匆匆看她安全地倒在床上,只是表情有些不悦和呆愣,就逃似地冲出了门。
之后他才知道,她就像一把匕首,插在他胸膛上,痛也不愿拔出,因为离开了会更痛。
她是会烧掉他的那把火。
林霜对于突然撞见金泰亨衣衫不整还逃难般从顾心然房间跑出来,惊讶极了,在心里又为顾心然贴上了标签。
果真是不在意任何世俗眼光的神人啊,她又一次开始庆幸起之前因为不屑而没有过多接触过顾心然了。
她站在顾心然的面前,想敲门却又有些犹豫,犹豫间,门突然开了。
对上穿着清凉性感的顾心然,她立马慌张地低下了头。
顾心然有事?
林霜是这样的,我之前去的那个宴会,里面有位夫人想拉着我私下聊一聊
她欲言又止地看向顾心然,顾心然不耐烦地边走下楼,她只能一路跟下去。
顾心然所以呢?
顾心然你想去就去呗
对于这个回答,林霜一下子喜从中来,实在是没想到对方竟然这么好说话。
林霜好的,你这是要出去吗?
一下子的得意忘形,她下一秒又立马摆摆手,示意自己并不是想多管闲事。
顾心然对啊,这夜生活啊,也不能太无聊了不是
顾心然毕竟,我可是年轻人啊
顾心然轻轻瞥了她一眼,笑得意味不明。
林霜呆呆地站在那里,直到顾心然出了门,她才一下子反应了过来,她将手边的水杯恶狠狠地砸在地上。
这家伙,还真是可恶!
就不该有什么她还不错的可怕念头,那番话明明就是在嘲笑和警告她。
嘲笑她现在的身份已经算不上年轻人了,警告她不能乱来。
两人都没注意到,身后的楼梯口上站在一个握着拳不知道在想些什么的男人。
逗弄了下小玩意,顾心然的心情一下子都好了不少,原本被金泰亨一次次推开带来的烦闷都消除了不少。
她坐上车去到最大的酒吧,一进去就能看到很多男男女女暧昧纠缠在一切的身影。
夜晚,一直都是滋生暧昧和犯罪的时候。
顾心然挑挑眉,轻车熟路地找到一个卡座上玩得正嗨的女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