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人有时经过一些机缘巧合,是能生育的,只是很少,且过程又很是艰辛,护理不好,那就是一尸三命,你们想好了,现在处理掉孩子还来得及。
蓝启仁现在脑子里只有:孩子,处理,那管的了其它的。
:不行,绝对不行,绝对不能处理,必须留下。
蓝忘机脑子里只有:艰辛,一尸三命。
:不要孩子,处理掉。
叔侄俩彻底顶上了,
:叔父,孩子不能要。
蓝启仁的胡子被气的快翘起来了
:必须要,你找个男人,我拦不了,曦臣年近不惑迟迟不成亲,你们是要蓝氏嫡系绝嗣不可是吗。如果魏婴怀孕属实,这孩子必须生下来。
蓝忘机也彻底杠上了,跪在地上倔强的很
:不能生,处理掉。
蓝启仁气的快疯了
:你……那可是你的孩子。
蓝忘机
:我不要孩子,我只要魏婴。
蓝曦臣看着叔父跟弟弟彻底顶了起来,也无语了。
:叔父,忘机,孩子是否属实还是未知,再者说是否生下,这都取决于无羡的意思,你们在这样,是不是为时过早。
蓝启仁思索片刻,觉得也对,拂袖而去。
第四天下午,睡饱了的魏无羡缓缓醒来,伸了个拦腰坐了起来,只见蓝忘机疲惫不堪的坐在一侧,蓝思追则夺门而去。
:蓝湛,思追怎么了,家规不是不可疾急吗,他怎么跑那么快。
蓝湛扶着魏无羡坐在桌前,端过旁边小炉上煨着的粥。
:蓝湛,我真的好饿,就像好久没吃过东西一样。
蓝忘机也不知道该如何开口,只是沉默不语。
粥刚喝到嘴里,蓝曦臣,蓝启仁破门而入。
这都是怎么了,姑苏蓝氏的雅正呢,都丢了。
蓝曦臣看着沉默的弟弟,一脸如常的魏无羡开口道
:无羡,你已经昏睡了两天两夜。
魏无羡放下手中的勺子:两天两夜?不可能吧,我没感觉自己有什么不对,我病了?我没感觉身体有什么不适,我只是感觉自己睡了一个好觉而以。
蓝曦臣抽了下嘴角:你没生病,医师和轻风的
诊断都是喜脉。
魏无羡差点摔了手中的碗
:什么,喜脉?我是男人,是男人,男人怎么可能生孩子?
这是轻风推门而入
:是的,你确实是喜脉,并且脉象强劲,应该不止一个。
魏无羡彻底懵了
:这怎么可能,我是男人,男人怎么可能生孩子,孩子放哪怎么生?
轻风:可能是那颗内丹让你的身体有了改变
从而具有怀孕的功能。不过你可要想好了,男人生子惊险万分,开腹那是肯定的,你现在选择处理掉还来的及。
蓝忘机阴沉着脸
:处理掉,不要。
蓝启仁吹着胡子瞪着眼
:必须要。
:不要
:要。
魏无羡被吵的头疼
:停,你们谁说的我也不信,男人怎么可能会生孩子。
说完扯过一旁的外衫夺门而出,蓝忘机立马紧跟其上。
两人来到云深不知处的一个小山头。
:温宁,温宁。
听到呼喊的温宁跑了出来。
:魏公子,你怎么来了。
还没坐着的魏无羡伸出手腕,
:温宁,你来给我号下脉。
这脉温宁号来号去,支支吾吾。
魏无羡有些不耐烦了
:温宁,你直说好吗?
温宁结结巴巴道:魏公子你的脉象……脉象是喜脉,而且很强动,好像还不止一个。
:男人,我是男人,男人怎么可能怀孕?
:公……公…公子,古籍上记载,男人也不是绝对不可能怀孕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