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有什么,那时候我们还没你们大,只是一群孩子,诓骗你们含兄君喝酒,跟聂宗主后山抓鱼,翻你们云深不知处的墙头,这些我都干过。这都不算什么。
蓝景仪思索片刻,忍不住问道:魏前辈,您真的能吹笛御尸吗?
魏无羡对于他能问出这种问题有些惊愕。不过还是诚实的答道:能。
:可是,可是魏前辈那些都是死人,你真的不怕吗?
魏无羡哈哈大笑,直到笑出眼泪:景仪,这世上死人并不可怕,可怕的是活人,他们总能把黑的说成白的,把死的说成活的。我魏无羡一生手中从不杀无辜之人,所谓的诡道杀人也只不过是自卫杀人而以,当年我从乱葬岗这座尸山上走出来时就注定我再也回不去了。我这一辈子只求问心无愧。
:可是,可是你就不恨吗?
:恨什么?人心里不要装着那么多的恨,要记的别人对你的好,否则还怎么活下去。
:可是如果当初江宗主…江宗主……。
:景仪你是想说如果当时江宗主不放弃我吗?你们是不是忘了,当时的江澄还没有二十岁,他能做的了什么。能把云梦江氏保住就不错了,欠下的债我一个人还就够了。
最后这句话蓝景仪并没有听懂,但是蓝思追是懂的。
蓝景仪小声的嘀咕道:可是温氏还不是都死了。
:景仪,你小小年龄想的可真多。好了不早了,快去睡吧,明早你可是要打头阵的。
蓝思追的眼眶湿润,看的出来他在极力忍耐。
次日一早,蓝家众小辈在一楼吃着早膳,而蓝思追和蓝景仪确在叫魏无羡起床。
:魏前辈,快点起床,时间不早了。
:哎呀!景仪不急,不急!是不是啊思追!
蓝思追笑了一下,并不搭话。
起床后的魏无羡坐在小苹果上吃着包子出发了。
只是这次牵驴的变成蓝思追。
到了山脚下。
:孩儿们,这次夜猎,景仪景宁打头阵,打的过就打,打不过就跑,记住了吗?
这么直白的话让蓝家小辈很是不适应
:魏前辈,你怎么能这样,逃跑也太丢人了。
蹦蹬,蓝景仪的脑袋被陈情给敲了。
:就你小子话多,夜猎又不是拼命,再说了,你们才多大,打不过这很正常,去吧!我在山下等你们。记住了,蛇打七寸。把蛇筋给我留下,一但搞不定就发信号。
呼呼啦啦一行人上了山。
蓝思追则陪在魏无羡身边。
:咦,思追你为什么不去!
蓝思追有些尴尬,总不能说自己是留下保护他的吧!
:没事,他们应该能搞定。
:也好,思追最近你有见温宁吗?
:前两个月见过,温叔叔应该在岐山,他在找温姑姑留下的医书。
:奥,有事做就好。
一个时辰后,魏无羡啃了三个苹果,蓝家小辈还是无一人下山,也没发出信号!
魏无羡把小苹果拴在树上:走,思追,怎么们上去看看。
两人到了山上时,一众小辈,个个臭气冲天,只有招架之势,而无还手之力。
魏无羡简直看不下去了,只见十来米长的白蛇身上到处是窟窿,可没有一个洞在七寸处。
:回来,都回来。
魏无羡一声呼喊,所有人都退了回来。
:你们一个个给我看好了。
魏无羡要破手指,凌空一个爆破符,啪的甩出去,白蛇七寸处彻底破了一个大洞。随手抓过蓝家小辈的剑刷的甩出去,白蛇的脑袋一个对穿,挣扎了两下,彻底死透了!
:过来,都过来。
一群人围着臭气轰轰的白蛇。
魏无羡指着蛇的七寸处,用剑把蛇肉剥了个干净,
指着骨头道:看到没,这就是蛇的七寸处,这块骨头就是蛇的要害,只要打中,它就算活过今天,也过不过明天。
说着又来过蛇的头部,拔出剑
:蛇的头部骨头是很坚硬的,唯独这点软骨,是两块头骨的连接处,只要刺碎,它必死无疑,都都懂了吗!你们这群小古板,天天就知道读写乱七八糟的家族谱史,有什么用,去,把它筋给我抽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