极度紧绷的神经瞬间放松下来,没有了意志支撑的身体陷入了昏死状态中。
再一次醒来的时候,已经不知道过去多长时间了,我微微睁开眼,身体上的疼痛也渐渐苏醒,看到了漫天的繁星,
“我出来了?”我心里问道,但现实的回答却是我还在墓里。
完全睁开眼睛,黑子在一旁看着我。
“黑子?”我正要爬起来,却被黑子摁住。
“你伤势太严重了,失血过多,肋骨骨裂。我都没想到你还能坚持到现在。”黑子说道。
我听黑子这么说才发现,我胸前被绑上了肋骨带,脖颈处也做了缝合处理。不由得苦笑一声,对黑子摆摆手。
扭过头去,黑子把我扶在墙角,我艰难的半坐起来。
环顾四周——一具棺材被竖放在中央,被几座石像用一种不知名的金属链牵引着。石像的四周是五六阶的台阶,上面用一种不知名的玉石做了镶边,被手电筒一照,应出夺目的光彩。
那些石像我好像见过!是在那个环境里!
我不由得打了个哆嗦,这些石像神情诡异,五官高耸,一看便知不是中原的习俗。
以上为了方便记叙,将存放竖管的地方称为棺椁区。
向外沿看去,这是我们所在的地方,外延区的四周画满了壁画。其中有一块有明显的破损,应该就是王富贵割下去的那张。
王富贵和红毛正在那里讨论着什么,动静很大,参与的人也很多。
我很想知道头顶上的“星空”是怎么回事,但奈何脖颈处的伤口,只得又躺了下去。
向上看,穹顶上镶满了西域的发光石,遍体通透。手电光一照过去,整个穹顶都有灵性似的熠熠生辉。我被惊得半响说不出话来。
我确信,这一定是就是后室了。
寻找我们来时的洞口,才发现在这些壁画的上方都有一条迂回的台阶,螺旋着盘踞在壁画墙上方,直通对面的黑暗。令我更惊讶的是,像我们来时那样的洞口密密麻麻的根本数不清!想找来时的洞口简直比登天还难!
继续环视着这里,发现飞哥也掺杂其中,他极有可能和我们一样也是从那洞口里出来的。
“哎呦我去!”红毛见我悠悠转醒,跑了过来。
“就你这小身板也不行啊,咋搞的啊?我去,这么重的伤你咋支撑下来的......”红毛一口气叽里咕噜的说了一大堆,我听着心里就想笑。心说你也就生了个北京口音,你要是个天津人,郭德纲相声皇帝的位子可就不保了。
没工夫和红毛扯皮,叫黑子把我扶了起来,站起来后身上反而没有那么疼了。
“刘老板,感觉还好吗?”王老头在壁画出朝我这边说道。
我冲他摆了摆手,示意我还不错,就问红毛
“破译出什么了?”
红毛神秘兮兮的冲我一笑,指着中间那口被吊起来的棺椁说:
“你先去看看那个。”
我艰难的迈出步子,肋骨带绷得我有些难受。
走到那口棺椁前,发现这口棺材并不是直立的,而是斜立的,是一口斜棺!
其实要是竖棺的话我还不是这么的诧异,因为这吊起来的棺椁是有讲究的,是蜻蜓棺葬法的老祖宗,相传可保后世经运亨通。但斜放吊棺的意图是什么,我还真没听说过。
就好比去街头买包子,你要买韭菜馅的,服务员却给了你个饺子一样,牛头不对马嘴,完全不能理解。这棺椁看着很难受,完全不能理解建造此墓之人的意图。
“没开棺吗?”我扭头看向红毛说道。
“王老头第一次来到这棺椁前时就感到不对劲,棺椁被生铁封住了。”红毛说道。
“还是个哨子棺?”我问道。
“哎呦我去,很奇怪。他好像压根不想让自己出来似的,整个棺椁被生铁封死了,没有一点透口。”红毛说道。
“嘶”我咧了咧嘴,心里琢磨着建造此墓之人的意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