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三刀对着高个警察大喝了一声,他像鸡爪似后的手,指着秦雨疯狂的吼道。
白三刀“开枪,给我快开枪,打死这个混蛋!”
高个警察对白三刀投去不满的目光,他寒着脸对白三刀说。
侯东“白三刀,你算个什么东西,竟敢来指挥我。”
白三刀“你拿了九哥的钱,就要为他把事情做好。”
高个警察把枪口调转对着白三刀。谢三、刘金挡在白三刀前面,两人指着高个警察,大声警告。
谢三“侯东,你枪口对着谁呢?”
刘金“侯东,你他妈吃错药了?快把枪口转过去,小心走火了!”
侯东“我想对着谁就对着谁,老子有这个权利。你们这伙人给老子搞清楚,我是官,你们是匪。要收拾你们,再简单不过了。”
白三刀拔开前面的谢三、刘金,目光暴厉的扫向侯东。
白三刀“你一个贪脏枉法的小人,也敢自称为官?一旦告你一状,你他妈只有去坐牢房。”
刘金“就是,从你拿了九哥的钱那天起,你狗日的就是一个违法份子了,要论坐牢的时间,比我们还要长。”
谢三“你得意个锤子,还不是九哥的一条狗腿子。”
侯东恼羞成怒,他拉响枪栓,就要朝白三刀开枪。旁边一个辅警赶忙阻止了侯东。要是这么整么的话,指定完蛋了。
侯东“老子今晚就放过你们几个混蛋,今后最好别撞到我的手上。”
白三刀“屁!老子鸟都不想鸟你。”
侯东轻蔑的瞥了白三刀一眼,就要换转枪口指向秦雨。白影一闪,一条长袖卷来,快若电火,把几支手枪全都卷飞了。
白三刀、谢三、刘金三人,对白素衣的长衣袖很熟悉,白影出现在空中时,立即抽身后退。
四支手枪叭嗒掉地上,侯东和四个辅警傻眼了,站在那里呆若木鸡。
白三刀“侯东,你这头猪,装什么逼,为什么不按计划行事?!”
谢三“你这头蠢驴,要是撞开门,就给冷锅那小子来一发,那混蛋早就躺地上了。”
刘金“侯东,你他妈这一装逼,老子们这伙兄弟,全都要搭进去了。”
侯东面色沮丧,犹如浸了冰一样灰败。他迟疑了一会儿,抬头望着白三刀。
侯东“要不,我给所长打个电话,让他弄个枪手过来,暗中猎杀了冷锅。”
白三刀爆跳了,他指着侯东,眼珠子都快瞪出来了。
白三刀“九哥那小子怎么将大把的钞票,花在你这种过食猪身上?!”
谢三“侯东,你狗日的想九哥和他的老板早日完蛋么?”
刘金“侯东,也不知你在局里怎么混的,难道是就因为笨吗?”
秦雨心情大好,只要侯东手没了手机,又没有法师,就是他的天下。
秦雨“哈哈哈……一群狗咬狗、猪拱猪的家伙,也想灭了你秦爷爷,简直比逗逼他祖宗还搞笑。哈哈……”
侯东“冷锅,都是因为你,害得老子少拿一笔钱了。老子回去就打书面报告,对你申请逮捕令。”
秦雨“哦?这么说,这些枪支是你私自动用的。侯东,你的问题大了。”
小臭飞快的拣起四支枪,放到方佳佳的面前。方佳佳将它拍了照片,留作证据。
秦雨“你们这样勾结在一起,狼狈为奸,为害百姓,还敢这么明日张胆的。迟早都要吃官司!”
白三刀“哼,冷锅,你也不是什么好东西。”
秦雨“再怎么不好,总比你们这些垃圾要好很多!”
白三刀一边说话,一边从一个黑衣青年那里,接过一个圆筒状的东西。
与此同时,谢三、刘金挥动铁棍,向秦雨狠狠的砸去。秦雨手中黑铁棍上抡,袭来的两根铁棍就被吸在了黑铁棍上面。
谢三、刘金就没了挥动第二下的机会,两人发觉不对劲,连忙后撤,闪出一个空档。
白三刀动了,他凶狠的举着那个圆筒,对准秦雨猛喷。秦雨舞动黑铁棍如风。将白三喷来的液体击散了大部分,一些点滴不明液体,沾到秦雨身上,就滋滋的冒烟,马上起了一个一个的小洞。
秦雨咬牙忍住剧疼,更迅速的舞动黑铁棍。刚才吸在黑铁棍上的两根铁棍,影响了秦动对壳子棍法的运用。
秦雨“白三刀,你这个孬种、龟孙子、驴蛋子,竟然用盐酸这种下作手段。”
屋子里散发着盐酸挥发的烟雾和刺鼻的气味,熏得人眼圈发红视模糊。
秦雨感觉身上被盐酸腐蚀的地点,越来越难受了。他对白素衣一挥手,白素衣如穿花蝴蝶一般,几道白影闪过,白三刀、侯东那伙人全都躺倒在地上。
谢三“冷锅个,把小紫放出来,对着这些人一人来一口。他们太可恶了,看把你弄成这样了。”
秦雨“不妥。小紫吃了东西后,还没消化完呢。再说,他们中毒死了,咱们就真的麻烦了。”
白素衣“那要让怎么办呢?就这样便宜他们?”
方佳佳“冷锅,我想到了一个主意,要是能找到一个马蜂窝就好了。”
秦雨“这大半夜的哪里去找马蜂窝?”
方佳佳“那种长翅膀的蚂蚁咬人也很痛的,要是能找到也行啊!”
秦雨“这东西只有野外才有,时间都来不及了。咱们天亮就得回去。”
白素衣“那这些坏蛋怎么收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