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雨在路上拦了一辆出租车,和方佳佳坐上车,就急忙忙的赶回城了。
方佳佳“冷锅,这次真是惊险。啊,咱们总算回家了。”
秦雨“有惊无险,多亏了小素发出蛇形飞器。”
白素衣“冷锅个,那个莫大师身上还有厉害的东西。我是侥幸才击中他的。”
秦雨“这蛇形飞器真是厉害。他们可能就是冲这件宝贝来的。”
方佳佳“冷锅,现在有个问题。”
秦雨“什么问题?”
方佳佳“现在莫大师知道这件东西在咱们手上,怎么办?”
秦雨“别担心,莫大师误认为这是老道长给咱们的东西。”
方佳佳“这么说,莫大师很怕道长爷爷了。”
秦雨“这也是可能的。”
白素衣“冷锅个,我好饿,我想吃点血。”
秦雨“小素,我马上给你。”
秦雨以小刀割破手指,鲜血一滴一滴的落到碗里。方佳佳忧郁的看着,眼眶红红的,深深的为秦雨担忧。
白素衣“冷锅个,够了。放这么多血,我好心痛。”
秦雨“小素,没事的,只要你强起来,不怕任何道法时,我才会真正的高兴。”
方佳佳“可是,你这几天流的血太多了,身体会被拖垮的。”
秦雨“呵呵,别怕,我年轻着呢。”
方佳佳看着秦雨大咧咧样子,气鼓鼓的瞪着秦雨,将挂包啦的扔到了床上。
方佳佳“年轻,年轻的血就不是吃粮食变的。你再这样,早晚会垮的。”
秦雨“好了,佳佳,我明白了。”
方佳佳去菜市场买了一只凤头乌鸡回来,准备给秦炖一锅黄芪当归滋补汤,补一下秦雨的气血。
方佳佳“物价又涨了,一只乌鸡都八十多了,这样下去,怎么生活?”
秦雨“也不知酒店什么时候开张,我考虑自己开个小饭店。”
方佳佳“咱们哪来的本钱呀?现在又要养小紫和小臭。”
秦雨“就是考虑到这一大家子,我才打算开个店。”
方佳佳“本钱呢?要不我去找白门锁借点。”
秦雨“你傻呀,白门锁现在都恨透你了。”
方佳佳“那要怎么办?”
秦雨“唉,我只好把那点可怜的存款取出来了。”
白素衣化作一小片白影,浮在小碗的鲜血上,血的红色立即变淡,并慢慢的变少了。
秦雨记起一事,滴了一点血在蛇形飞器上。蛇形飞器发出黑光,这黑光足以吞了白日的光照。
方佳佳“冷锅,这个东西也要你的血养啊。哼,你的血好像成了公共资源了。”
秦雨“蛇形飞器只要以血养四十九天就可以了。”
方佳佳“我不管这个,我只希望这恶梦般的日子尽快结束。”
秦雨“会好的,一切有开始我有结束的那一天。”
方佳佳“哼,当然啰,咱们被九哥那些人整坏了,也是事情的结束。”
秦雨“别说那些丧气的话。”
秦雨搬出白家遗留的那个铸铁箱子,清洗干尽之后,放在桌子上。秦雨仔仔细细的看了几遍,看到一条很细的小线围了铁箱子一圈。这条细线很淡,要不是有意去看,几乎无法发现它的。
方佳佳“冷锅,你要打开它。”
秦雨“我想用蛇形飞器割开它。”
方佳佳“你怕是是想多吧,这么硬的箱子能割开?”
秦雨“不试一下,就妄下结论,也就你方佳佳了。”
方佳佳“哼,我就不幸你有那个本事。”
秦雨“你等着吧。你习惯凭主观去看待一件事情,要是你当领导的话,肯定没一个手下服你的。”
方佳佳“哼,我也不要他们服气,我是领导,我说了算。”
秦雨“你倒是够霸气的哈。”
方佳佳“那当然,谁在背后议论我,我就开除谁。”
秦雨“呵呵,你干脆把我也开除吧。”
方佳佳“哼,讨厌鬼,喝汽水。”
秦雨“哈哈哈……你太幽默了,人才呀。”
方佳佳拿个街头发的广告塑料扇,给秦雨扇风。秦雨满头大汗,蛇形飞器沿着那条隐暗的小细线划去,令人牙酸的全属摩擦声,惊动了白素衣。
白素衣在秦雨鲜血的滋养下,也开始显出一张少女的脸来,不像之前那样整个脸面模糊不清。不过,白素衣的脸还没有最终成形,只生出了轮廓线条,就像素描那样,刚勾勒出草图,细部还没有画全。
白素衣“冷锅个,让我来。”
秦雨“你来?能行么?”
方佳佳“冷锅,小素比你力气还大呢。”
秦雨“那么,好吧。我很期待。”
白素衣的手,也开始长出肉质了,不像以前那样只是惨白的骨头。白素衣捏着蛇形飞器,沿着铁箱子的细线一阵划动,黑色铁屑飞溅下,箱子的盖子割开了。
方佳佳“吔,太好了。”
秦雨“小素,你好棒,咱们终于打开了。”
方佳佳“冷锅,把盖子拿开,咱们看看里面都有些什么?”
秦雨“等一下,咱们作个祈祷吧。”
方佳佳“有必要搞这么夸张么?”
秦雨“这是对白家不幸的一种惋惜,也是对死者的尊重,和对他们的告慰。”
方佳佳“哦,我明白了。我在一本书上看到过,活着的人要对生命敬畏,才可能得到真正的幸福。”
秦雨“佳佳,你能说出这句话,我打心眼里喜欢,好样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