幸而如今很好,他未曾疯魔,幸而我知晓了那梦,也不必受伤丢命。
我抬头望天。
今夜月儿圆圆,是有些微瑕,但还算周全,不赖不赖。
我掀开小鱼仙倌的襟领,逆鳞之肤经由我的妙手回春已是平坦如初,肌理白腻柔滑,就像…嗯,就像这几日膳房新研制的小乳糕!
嘴巴生馋,我俯身舔了舔,清甜入舌,和嘴巴的柔软不同,多了些馥郁。
耳旁的呼吸渐而凌乱,我正要扒开衣领大快朵颐时,手腕忽地一紧。
“觅儿…”
那声音发着颤儿,带着干涩的祈求,我顺着月,入了那微漾的潭:“明日便是大婚,觅儿再忍耐些,好吗?”
原来他以为我要同他…咳…双修?
“不是不是!”
我坚决地摇了摇头,松开衣上的爪子,又认真抚平褶皱,以示坦诚正直:“方才不过是瞧瞧你的伤如何了,如今看你恢复得不错,我也是极开心的。”
不过——
“小鱼仙倌说的不无道理,”我掐指算了算,心里有了主意,遂开怀抚掌:“明夜恰好昙花要开,花前月下,倒当真适宜探讨双修之真谛呢。”
甚妙,甚妙!
我想得入神,腿膝一轻,小鱼仙倌不知何故爬起了身,躲闪着四处望了望,耳尖颈下染得比桃花糕还要绯:“明日事多,你,你好生养神安歇,我先忙去了。”
“哎……”
我连忙扯住了小鱼仙倌,不料虚空中刺目的白光一闪,睁眼再看,除去手中碎了一片的布,那还有他的踪迹?
难道…我又说错话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