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怜呼出一口浊气。
看来是干不成正事了。
……省略一千字,你们懂的。
那头南风的脸已经黑得赛陈年锅底,这厢扶摇还诗兴大发,斯斯文地道。
慕情妇女之友,求子最强。壮阳秘方,送子南阳。啊哈哈,啊哈哈,啊哈哈哈哈哈哈……
谢怜很有善意地忍住了笑,在南阳的神像面前给他留了一点面子。谢泽则是觉得笑得放肆不大好,于是……他笑得大笑有余,放肆不足,挨着分界线笑呢。
南风则是勃然大怒。
风信你少来这里阴阳怪气,要实在闲得慌就去扫扫地!
接着他转向谢泽,苦于实在没有谢泽什么把柄,又耐不住他无辜的眼神,只得悻悻地偏开头去。
而内心……
风信(我操了,我操了,我真的操了)
此一句出,扶摇的脸也霎时锅底了。
若说南阳殿的是听不得人家说那两个字,玄真殿的便是听不得人家提扫地这个词儿。因为慕情在皇极观做杂役时,就是整天给太子殿下谢怜端茶送水扫地铺床。
后来碰上了公主,小公主不知为何特别喜欢他。太子殿下看他也十分努力,这才去向国师求情收他为弟子。这事怎么说呢?可大可小,可耻辱可美谈,就看当事人怎么想。
显然,当事人认为此乃毕生之耻,因为慕情和他座下的武将,都是听到这个词必跟人翻脸的。果然,扶摇定了定,看了一眼一旁很无辜地摆手的谢怜,冷笑道。
慕情听你这话说的,不知道还以为你们南阳殿都多为太子殿下打抱不平呢。
风信你家将军确实忘恩负义,有什么好说的?
谢泽你家将军也不过五十步笑百步罢了,有甚资格戳戳点点?
谢泽冷冷地接道。他现在看南阳,越看越不顺眼。
风信你知道个屁!当年公主殿下对他……他家将军那么好!他家将军得了好处转身就走。我呸!忘恩负义的白眼狼!
慕情猛地揪住了风信的领子,眼眶通红,低声怒吼。
慕情你tm也配提她?!
风信怎么?心虚了?
谢泽闭嘴!
谢泽忍无可忍地拔出承影,拦在风信面前,眼中血红一片。
谢泽不要提她!
谢泽不要把她当武器丢来丢去攻击对方。
顿了顿,他又低声补充道。
谢泽虽然我不认识她,但这样总是不好的。
这一瞬,谢泽方才的怒气仿佛全部消失了,又回到了温润公子的模样。
慕情冷哼一声,兀自打坐。
风信则是暗暗看了谢怜一眼,果然,脸色十分难看。
他走的时候,公主殿下尚未找回,也不知后来如何了。
次日,依旧相逢小店。
茶博士又在门口抻着腿养骨头,远远地见三人行近。一名道人白衣轻简,背着斗笠行在最前,两名身形高挑的黑衣少年行于其后。一旁,一名同样是白衣的少年有些不紧不慢地跟着。
那道人抱着手施施然而来,施施然而道,竟是比他还像个闲人。
谢怜店家,劳烦四杯茶。
万能龙套来啦!
谢怜还是捡了靠窗的位。
风信为什么要到这里来谈,你确保不会被旁人听到吗?
谢怜没关系。就算听到了别人也不会管,只会认为我们有病。
三人:……
谢怜为了避免我们三个人一直这样相对蹉跎下去,开门见山吧。冷静了一晚上过后,你们有没有想到什么办法?
慕情目光一亮,语气森然。
慕情杀!
风信废话!
谢怜南风,你不要这么凶,扶摇又没有说错,解决问题的根本方式就是杀。问题是上哪儿啥,找谁杀,怎么杀。我建议……
正在此时,大街上传来一阵敲锣打鼓之声,四人向窗外望去。
又是那队阴阴惨惨的“送亲”人。这列人马吹吹打打,连呼带号,仿佛生怕别人听不见。
谢泽抬起了一张怏怏的脸,望向窗外,眼中难得的闪过一丝趣味。
谢泽不是说与君山附近的本地人成亲都不敢大操大办了吗?
这队伍里个个是身强力壮的大黑汉,神情和肌肉都绷得紧紧,额冒冷汗,仿佛他们抬着的不是一顶喜气洋洋的大花轿,而是一台催命夺魂断头铡。不知轿子里,坐的究竟是什么样的人?
沉吟片刻,谢泽正想道出去瞧瞧,一阵阴风吹过,轿子一侧的帘子随风掀起。
帘子后的人,用一种很奇怪的姿势歪在轿子里。她的脑袋是歪的,盖头下露出一张涂得鲜红的嘴,嘴角的笑容过于夸张。轿子一颠,盖头滑落下来,露出一对圆睁的眼,瞪着这边。
这看上去,分明是一个折断了脖子的女人,正在冲他们无声大笑。
不知是不是轿夫手抖得太厉害,那花轿子不甚稳当,那女人的脑袋也跟着直晃。晃着晃着,“咚”的一下,一颗脑袋掉了下来,骨碌碌滚到了大街上。
而那坐在轿子里的无头身体也向前栽倒——“砰”的一声,整个人扑出了轿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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菲菲呼~给大家讲个笑话好叭?
最近迷上了终极笔记这部剧,所以我把老九门等系列也看了一遍。
当我正被陈伟霆的容貌迷的神魂颠倒的时候,我姐突然冒出这么一句:你看,陈伟霆鼻孔好大啊。
于是,我喷了……
菲菲被肖宇梁圈粉的第N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