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有着宣帝(他父亲)留下的士兵,据说当时平定造反的时候就是那批人帮助他的。
之所以不管事是因为一些不为人知的特殊原因,加上他身体不好,就攥着权利和地位隐居山林了起来,除非遇到什么大事或者是拿捏不起来的事情才会回来。
不过虽然摄政王本人不在朝廷,但是他留下了的人和身份还在。
所以这就造成了三党鼎立的样子了,你不能太过分,也不能触犯不存在的规定,不然其他的两个党羽的人会給触犯“规定”的一方找事情。
之所以会形成“三党鼎立”而不攻破的样子,也是因为他们怕在损耗的时候被存余的一党给威逼除掉。
抛开这些资料,易景然拿着薛府的资料看了起来,其中薛蓉肚子里的那个孩子的身世让易景然有点想笑。
因为薛蓉肚子里的那个孩子不仅仅不是易敛安的,还是易敛安的死对头的。
…………哈哈哈哈哈!易景然努力的憋着笑,她觉得她现在差点要笑岔气了都,难怪易敛安看着薛蓉的时候那种难以言喻的的厌恶是这么来的。
平复一下情绪,她拿着暗卫收集的最近关于长安京大事小事的消息 。
当读到了前几日刺杀的事情时,她看着上面的详细经过陷入了沉思。
上面说皇帝是在举办宴会的时候被行刺的,索性没什么大碍就是暂停了早朝休息几日而已,虽然他平常也没有参加早朝,不过修身养性的摄政王倒是出山了。
那么究竟是什么事情值得他出山呢?先前假设拿捏不住地事情其实很少见,就算有,也不会请摄政王出山。因为这些事情会被其他两个党项的人给拦下。
不过既然这样,那么原因就是遇到什么大事了。那么遇到了什么大事呢?…………皇帝真的只不过是受了区区轻伤吗?不是这个的话,会是…………这个吗?
抬起压着几行文字的手,易景然意味深长的看着那几行文字所写的内容。
然后点燃了资料,把灰烬全部撒在了盆栽里,好像什么也没有,但是她的心里已经有了一番想法和思路了。
没过几日,已经是除夕了。
想起易敛安桌子上的那张纸条上写的时间,她决心晚上去试探一番,看看有没有什么发现。
回忆起具体的路线,她拿起毛笔默写在了纸上。
待三十一日晚,南巷西边第二条巷子里边第五户人家,重敲两三下。
看着纸上龙飞凤舞的字,易景然感觉很有成就感,不枉费她在现代的时候苦练毛笔字了。
“咚!咚!”书房的门被敲响,然后门被打开了,苏和脸上带着几分他自己难以察觉的纠结,然后一脸“风萧萧兮易水寒,壮士一去兮不复返”的模样,看到易景然牙痒痒。
“有什么事?”易景然问。
苏和低着头不自在的说:“主子,属下是来……是来请假的。”
“请假?”易景然问号脸。
“胡姑娘……胡姑娘找我去买年货。属下……属下………”苏和结结巴巴的说着,眼睛里带着恳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