离开了戏院,看着天色变暗,易景然沿着街道慢慢回去。
“碰!”走在街道上,迎面跑来一人和她相撞上了,这种感觉让易景然格外熟悉,所以她稳住身子加快了步伐。
然而刚刚和她相撞的人却赶紧从地上起身跟在她的身后,易景然不明所以,为了不被跟踪,索性一跃到瓦片上,快步离去。
底下那人也不甘心放弃,一跃而上,紧紧跟在易景然的身后。
烦死了。易景然回头看了一眼,深觉无趣。
为了不被跟上,干脆带着对方绕了好几圈巷子街道,等彻底甩开了那人,天已经黑了下去。
确认身后和四周没有人盯着,易景然大摇大摆的走进了府邸。
护卫关上了门,府里点着灯笼,不会显得过于昏暗。
吃完饭,易景然回到了书房查看账本,书房里林振源躺在榻上无所事事的发着呆。
时不时就发出了一些噪音的声音,让易景然无奈且头疼。
“行了!行了!您可别弄了!您什么时候走?”易景然揉着额头不耐烦的问到。
“这年头的毛头小子真的是没有耐心,还没有注意力!老头我就发出一点声音怎么了?”林振源不满的问到。
“…………您老倒是好意思说?这声音就像是玻璃被猫爪划过,绢布被撕裂一样难听极了,能安分一点不?我感觉我要被你烦死了都!”易景然毫不客气的批评这林振源林老头。
不过姜还是老的辣,被易景然批评了半天,林振源毫不脸红,也毫不心虚。
易景然最终还是败下了阵来,她放下账本细数着说:“您老赶紧派人来带您走啊!我这里实在是太小了,容不下您这尊大佛啊。”说的还一板一眼的。
“臭小子,看老头嫌烦了?好啊老头过几天就搬走,看你怎么催!”林振源如此倔强的说着,却从侧方面说出来了这件事情最让人关注的地方了。
“早走早好,省的死在了我家。老头啊,你赶紧趁着没死,赶紧看看你闺女儿子吧。省的对方悔恨死了。”易景然叹了口气。
林老头的伤是好不了了,四五十岁的人了,在古代这个医学不发达很容易因为一场发烧就死的古代,这种旧伤未愈合新伤又来的势头,从一开始就无言的说出了下场。
“…………行了行了,你小子真的是……老头我没时间没有机会,你小子记得帮老头子我照看一下,不行的话就算了,反正你也不欠他们的。生死有命富贵在天。”林振源叹气,语气中带着看开了的意味。
书房内蜡烛摇晃着,寂静是无声的。
等到第二天,易景然来到书房看林振源的时候,书房内很安静,只有一封信留在了书桌上。
上面还压着一块印章。
挪开印章,打开了信。信上说那个印章其实大有来头,但是具体是什么林振源林老头自己其实也不太清楚,一切都要靠易景然自己去猜测。
看着桌上的那块白玉印章,易景然无语的翻了一个白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