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振源不想说话,他感觉心很累。
“老子怎么知道?这令牌我拿到的时候就是这个样子的。”林振源事不关己的说。
易景然:好吧,服气了。
“我告诉你啊小子。”林振源突然盯着易景然看,“额,咋滴啦?”易景然有一种不好的预感。
“你说如果我把消息放出去,你小子该怎么办?”他眼神带笑,笑容‘慈祥、和蔼’。
易景然仔细的把令牌的裂缝何在一起:“还能咋办?不就是今年被人追杀,明年坟头草三尺?”
“哎呀,少年人要有志气,先活个两年试试?”林振源搞怪的说着。易景然头上似乎又出现了看不出来的黑线,表情无奈至极。
“行了,您老就别逗我了。话说这块令牌还有恢复的可能了吗?我总感觉有一点点心慌。”易景然拿着合适的碎片放在一小块玉边,仔细对比着。
“唉!没可能了。这块令牌碎的太多片了 ,有的地方还碎的太小了。你小子可得捂紧消息啊!不然可能会被遭受到套麻袋等一系列不法行为。”摆了摆手示意问题不大不小,林振源‘安慰’着易景然。
易景然:…………总感觉你好幸灾乐祸。
抛弃混乱无厘头的想象,易景然不再搭理林振源,专心致志的研究令牌。
但是在把令牌位置大体核对上的时候,她突然意识到:不会没有东西可以把玉粘回去吧?
但是为了活下去,她决心安安静静的不在开口‘刺激’林振源。
“行了,我打算出去一趟了,您老好好养伤多活一段时间吧。”易景然起身找了个盒子把令牌的‘残骸’放了进去,然后关上门告别了林振源。
看着外面阴晴不定的天空,易景然久违的感受到了一丝冷意。
十二月了吗?感觉好快,不知道过年的时候这里会不会下雪?易景然眼睛里闪过一丝期待。
“距离余漾萱走了一小段时间,府上真安静。”易景然看着井然有序的宅邸不由感慨着。
“主子?”此时,苏和从另一边饶了出来,看着眼前抱了几本账本的苏和,易景然感觉有一点点头疼。
“你这是?”易景然明知是账本,但是心里自带侥幸。“主子,这几本是之前几次我看的账本,送来给主子在核对一下的。”易景然摆了摆手。
“行了行了,放我院子里的桌子上就好了。”易景然叮嘱完,就快步离开了这里,生怕苏和在开口说话。
走到了大街上,看着冷清的街道,易景然感觉无所事事,于是便胡乱的转悠着。
看见不远处有一个茶楼,易景然走到了茶楼点了杯茶,顺便来了盘糕点打发时间,等了一会儿,说书人就坐到了大堂前。
茶楼里人倒是挺多的。易景然吹了一下热气腾腾的茶,煞有其事的想着。
“上次的故事讲的差不多了,这回鄙人就讲一下神秘的百坊。”说到这,说书人神秘一笑。
“台上的说书人他总是不按套路出牌,正经的都是讲故事,这个不正经的讲奇闻异事,偏偏还颇受欢迎”。
坐在易景然前面的男子小声的对着身旁的另一个男子科普到。